卻聽那屏風後面的笑愁冷笑著道:“應該是從你們還走在前來‘風凰城’的路上,我們就已經知道你們的身份了。”
陸有衡和張流輕一經,愕然的看向那屏風,對莫愁的話深感疑惑。
似乎很滿意他們臉上那愕然的表情,就像兩頭被玩弄了還槽然不知的老鼠似的,莫愁笑道“還記得那個在半路上攔截你們的高大強麼?他就是我太陰門安排在那裡的眼線。”
張流輕三人再次一驚,又聽到莫愁那充滿了媚惑的聲音傳來,“而當你們自以為潛入了我們在‘鳳凰城’的那個暗哨時。你們就已經落入不少於二十名的本門弟子的暗中包圍之下了。那個什麼‘風棲梧桐’的暗號,也不過是我用來糊弄你們罷了。”
陸有衡等人聞言,才知道自己一行人從一開始就已經落入了太陰門佈下的圈套裡,枉他們還自以為成功潛入了太陰門的總壇,陸有衡皺著眉頭對莫愁說道:“這樣說來,我們在那暗哨裡對太陰門弟子的逼供,你們也己經看到了?哼!你們居然為了引我們入局不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門蒙受虐待,好厲害的太陰門,好厲害的‘太乙魔女’生”
“敢說我師傅是魔女?我宰了你!”一向鎮靜的林敬騰聽到陸有衡將莫愁稱為“魔女”,臉上立即就露出猙獰的表情,從腰帶裡拔出一把軟體就要攻向陸有衡。
見莫愁沒有不出聲阻止,林敬騰便得到了莫大的鼓勵似的,攻向陸有衡的那一劍也瞬間散發出強烈的氣勢。其劍刃更帶出一陣尖銳的破空聲。
作為“鐵劍門”的大弟子,陸有衡對劍術的修煉自然也浸淫多羊。一見林敬騰的架勢就知道他也是劍中好手,也明白他這攻來的一劍是非同小可。便連忙運起自已手中那把寒光四溢的佩劍,在身前揮出一朵璀璨奪人的劍花,將林敬騰那氣勢驚人的一劍納入劍花中央。
“好!”作為對立一方的林敬騰也為陸有衡精深的劍術叫好,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不慢。轉眼就跟陸有衡交擊十多招,卻也爭了個不相伯仲。
“陸師兄,我來幫你!”一邊的王仁初見陸有衡對林敬騰久攻不下,便也跳入了戰圈,揮動起雙手就朝著林敬壯身土的要害攻去。林敬騰的實力本來就和陸有衡相近,如今王仁初突然橫插一手。招招看準自己的空檔要害。讓他很快就窮於應付了。
坐在茶几上悠閒的觀戰的東方惡又換了一杯酒,緩緩的嘲諷道:“想不到八大名門的弟子也喜歡人多欺負人少啊,本座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
王仁初卻是一邊攻擊林敬騰一邊說道:“對付你們這些邪道妖人,根本就用不著說江湖道義。”
林敬騰是英愁的死忠心腹,她自然也不希望林敬騰蒙受無謂的損傷,便對身邊的一名少女吩咐道:“去把‘鐵奴’叫來。”那少女便應聲而去。
陸有衡心中對王仁初突然加入戰團的行為也是微有不滿。但如今面對太陰門的眾多弟子,也不方便將心中的情緒表現出來,但嘴上也對王仁初說道:“王少俠。這人我來應付就好了,張二俠的武功被禁制住了,你快去照看他。免得被太陰門的人乘虛而入。”
“哦,我知道了。”王仁初這才想起了如同常人的張流輕。便立即抽出身來要過去照應他。但當他一轉腳步,就突然看見一隻跟足球一樣大小的長滿了黑毛的拳頭從自己頭頂錘來。而且拳頭未到,其勁風就已經颳得王仁初臉上生痛了。他心中大驚,連忙施展輕功踏了開去,堪堪避過那駭人的巨拳。
只見那巨拳重重的打在了地上,發出轟然巨響。掀起陣陣塵煙,那大理石所做的地板居然被生生捶出了一個半米直徑的深坑,可見其中威力的驚人。
躲到一邊的王仁初這才看清。那拳頭的主人原來是一個高達三米的巨人。只見那巨人頭髮蓬鬆雜亂。眼如銅鈴,唇厚如猩,而最驚人的還是他的雙臂。居然直直垂到了膝蓋以下。其比例較之常人足足長了一半,而且那臂上的肌肉烏黑髮亮,遠遠看去就跟黑鐵似的。這整個人驟眼看去便彷彿是一頭巨猿一般,渾身散發著駭人的兇戾之氣。
“‘鐵奴’,去將那小子撕成碎片:”正跟陸有衡劇烈激戰的林敬騰對那巨人說道。
便見那巨人緩緩的轉過頭去。那雙眼睛陰森的盯住王仁初,接著就發出一聲巨吼,雙拳錚錚有聲的捶著自己高腫的胸肌,其動作宛然一頭戰意高昂的野獸似的。
“吼——!”“鐵奴”邁出兩步就己經來到了王仁初身前,左臂猛然橫掃過去,驀地捲起一陣勁風。
王仁初自知這“鐵奴”拳力驚人。此時也來不及躲避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