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意的,三個隨從的人遠遠地看到自己,在必要的時候可以保護自己,又不會讓跟隨的人聽到自己的談話。
“如月,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年輕男子有說不出的痛苦,臉部在抽搐。
抱歉的微笑浮現在如月的臉上,她很真誠地告訴這年輕男子,在一年前自己的頭部受傷,把過去的事忘記得一乾二淨。
年輕男子痛苦萬狀地告訴如月,他叫梁繼華,家住在永樓鎮上,與如月的家常樂鎮相距只有二十里路。
“梁公子是我家的親戚?”如月很是好奇,這位梁繼華對這身子原主的事非常熟悉。
梁繼華霎時激動起來,眼睛裡閃著眼光,衝動地抓住如月放在桌子上的手,悲傷地說:“我是你的未婚夫,要不是你出事,我們已經完婚幾個月了。”
呃,差點兒幾個月前就完婚了,這陌生男子不僅言語中揩油,行動上更是在揩油,如月的心中就不由得羞惱,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沒有成功。如月想起來了,自己在一次與周志海等人逛清州城時遇到過這人,當時他冒冒失失地說是自己的未婚夫,結果被周志海打趴地上。
“放開我家夫人。”一聲悶吼從遠處傳過來,車伕在自己的位置上幾步竄過來,大手抓在梁繼華的肩膀上用力一拖,就把他拖出了椅子後,舉拳頭要打。
如月連忙擺手止住車伕,讓他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這車伕的警惕性之高和保護能力之強叫如月很滿意,就是稍稍粗魯了點。
茶樓上的其他客人在車伕竄過如月這邊時,爭先恐後地湧下樓去,唯恐打鬥時遭殃。
“梁公子,現在我對你不是很瞭解,我希望能心平氣和地談話。請你告訴我,我出了什麼事,致使不能按照預期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