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深處的那根玄被輕輕的撥動,雷振遠的心底蕩起圈圈粼粼的柔波,他深深地親吻如月的秀,大手把她摟得緊緊的,讓她能夠感受到自己對她的保護,輕輕地撫慰:“別怕,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
“老爺,我夢到許多人要殺我,你,你也要殺我。”這低低的哭訴,無限地委屈,讓雷振遠有種錯覺,以為自己剛才對她進行過謀殺。
雷振遠又一次親吻如月,輕輕地撫慰她:“別傻了,睡吧。你是我的夫人,我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殺你。”
“可是,我不是你的夫人,我,我是你......”這時候,如月才記起來,自己是雷振遠搶來的,自己與雷振遠實際上不是夫妻關係,是苦大仇深的敵對關係。如月頓時為自己不僅與仇人同床共枕,還偎依在仇人的懷中哭泣大為惱火。向仇人**,真是無恥!
相到這裡,如月身體僵直,轉身向另一邊去擦淚。
雷振遠以為如月仍在傷心,靠上去在從後面攬住如月,溫柔地說:“別說傻話,不管你是怎麼來到我家的,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夫人。”
耳邊的溫存呢喃,叫剛剛清醒過來的如月差點又迷失方向,很沒有骨氣地任由雷振遠摟抱自己。
如月到底還是在睡著之前恢復理智,感受到與仇人同床共枕的羞恥,推開雷振遠對他怒目而視:“惡霸,誰是你的夫人。一想到你帶給的的恥辱,我就恨不能將你碎屍萬段以洩心頭之恨。”
看到同在一個被窩裡的人兒咬牙切齒地看自己,雷振遠的心在抽搐,剛才還小鳥依人般的人兒,現在又滿腔仇恨,她就不能忽略掉來到這裡的那一段記憶,多想想兩個人在一起生活的情景。
“別這樣,夫人。”痛苦地祈求。
“啐,誰是你的夫人,惡霸。”怒氣衝衝地回敬。
如月伸手摸到枕邊的金簪,馬上就想到要謀殺親夫。不,是手刃仇人。
雷振遠伸手捉到握金簪的手,搶過金簪扔到地面去,順手點了如月的穴道。
遠處傳來陣陣的雞啼,雷振遠和如月毫無睡意,兩人睜大眼睛看帳子頂部,都是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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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你們都知道
o2o。你們都知道
天亮了,雷振遠鬱悶地來到大廳,陷入了沉思。
何管家走入,恭敬地向雷振遠請安,站在一旁。
雷振遠想起了什麼,對站在一邊的何管家吩咐:“夫人身體不適,心情不好,你吩咐家人小心侍候,誰冒犯了夫人,我饒不了他。”
老爺鄭重其事地吩咐,何管家就是想不明白也得馬上去做。如月當家後,下人們都不敢怠慢她,再聽了何管家的吩咐,都提醒自己今後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千萬不要冒犯夫人,對夫人要恭敬恭敬再恭敬,不恭敬可能會沒命。
如月睜開眼睛後,現枕邊這個惡霸已經沒了蹤影,一想到自己竟然與一個搶劫自己的仇人生活了近一年,還懷上了這惡霸的孩子,真是抓狂。老天爺,為什麼跟我開這種玩笑,遇到個又老又醜又好色的渾蛋就夠倒黴了,居然是搶劫自己的仇人,難道要我抹脖子撞牆再穿越一次,要是能夠穿越回現代去自然是求之不得,但要是穿越到原始社會去穿樹葉搗鼓石頭,豈不更慘。
惡霸,等著瞧,我不會叫你如願以償的,我會叫你知道什麼叫惡有惡報的。
向窗外看去,天氣陰沉透出股寒氣,房間裡卻是暖洋洋地,叫如月詫異。
“雪兒,你醒了,老爺說天氣太冷了,叫在房間裡生火盤,你起來後就不覺得冷了。雪兒,老爺可真夠細心的。”周媽在距床三四步遠的地方照看火盤,聽到床上有動靜,就走到床邊,別有用意地稱讚雷振遠。
要是在過去,如月可能會高興一秒鐘,感激人家關心自己,現在聽了可就只有冷笑了,獻什麼殷勤,別做夢用一個火盤就想收買自己,這被搶劫的恥辱不是那麼好忘掉的。
晴兒和蓮兒端來溫水,給如月洗漱,她們從外面進來,小鼻子凍得紅紅的。
如月腦袋中老是回想這個恥辱的“搶”字,氣悶胸脹,看到周媽在身後為自己梳頭,心裡想不知道她是否知道這件事。
“雪兒,聽說你又跟老爺鬧彆扭了。你們在姑奶奶家吃過年飯好好的,怎麼就鬧到觸動胎氣?”昨晚的事,周媽沒來得及細問如月,她看到如月三番五次地與雷振遠生衝突,不禁為如月的未來擔憂。男人就是女人的天,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做女人的哪能和男人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