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愛我?見鬼去吧。”
雷振遠狂怒了,自己對她的愛居然被她一口否定,射向如月的目光中透出兇光,雷振遠真想向那細嫩的脖子間掐下去,自己這樣的愛她,她卻說討厭自己。
如月敏感地察覺到這兇光:“怎麼,你想殺了我?”
“怎麼,害怕了?”
如月輕哼一下,扭臉轉向另一邊,表示自己的不屑。
雷振遠從側面看如月生氣的臉,這模樣是這樣的熟悉,如月過去生氣時經常這樣給自己臉色看。
雷振遠眼中的兇光消失兇,黯然地看望如月,她居然這樣的厭惡自己,就是將她帶回去,她也不會願意跟自己在一起的。通道就此放她走?
不!不要!我要將她永遠地留在身邊,就是得不到她的心,我也要得到她的人。
雷振遠想起來了,如月攜帶了不少銀兩逃跑,他一把如月拉到身邊,伸手就往她身上摸。
“幹什麼?”如月躲閃著。避開雷振遠的雙手。
“你說我要幹什麼?”雷振遠反問,將如月拉到胸前,禁錮了在她的身體上細細地搜查,在她懷中掏出了一疊銀票。
“你幹什麼,偷我的東西,不要臉。”如月自知搶不過雷振遠,恨恨地瞪眼看雷振遠。
雷振遠哭笑不得,用手捏如月的下巴,提醒她:“什麼偷你的,這本來就是我的銀子,是你偷偷摸摸地攜帶出來,我沒有說你偷,你倒說我偷你的。”
“你不是說那是我的嗎,是我的當然我有權處理。”如月從來不覺得拿走這筆銀子有什麼不對。
雷振遠愣住了,細看如月,她一方面說討厭自己,一方面又理直氣壯地收受自己的銀子,與自己想像中自視清高的大家閨秀有天壤之別。呃,她喜歡銀子?好象又不是,平日裡沒有現她有貪財行動。哼,只是為了做逃跑的盤纏。
此時此刻,雷振遠心中的怒氣已經消失,他惡作劇在湊近如月:“想帶走?我偏不給。你要是乖乖地呆在家裡,不要說這點銀子,就是十萬百萬我都會給你,要是你跑出外面來,我一兩都不給。”
如月無可奈何,只有怒目而視。
雷振遠得意洋洋地數手中的銀票,睜大眼睛看如月:“才出來一天多,兩三萬的銀子就只剩下這一點?”
如月不答,為自己有先見之明只帶一小部分銀票出來暗自高興。
雷振遠不相信其他的銀子都花光了,他將如月全身再次搜了個遍,其他的銀子蹤跡全無。
“你居然在一天多的時間就花掉了兩三萬兩銀子?”雷振遠不可思議地看如月。
045。一氣之下
o45。一氣之下
下午,雷振遠駕車回到雷府的前大院。
馬車停下了。如月在馬車裡靜靜地望低垂的車簾,想像自己走出去後,周圍的人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自己。不管逃跑的理由是什麼,逃跑失敗被捉回來總是一件不妙的事情。
雷振遠站在馬車旁邊,看著車簾半晌都沒有動靜,以為如月又睡著了,掀開車簾看到如月愣愣地坐著不動,心中不悅,悶聲說:“到家了,下來。”
躲是躲不過的,遲早都要面對,如月振作精神慢慢走出馬車,環顧一下這個熟悉的庭院,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接下來,等候自己的又會是什麼?
雷振遠望見如月一臉的鬱悶,心中一陣得意:哼,你到底逃不出我的掌心,到底被我捉回來了。
雷振遠只得意了幾分鐘就陷入了為難之中。如月是捉回來了,捉回來的逃犯按理是要嚴懲的,再說如月背叛自己逃跑,不懲罰她難消自己的心頭之怒。可是雷振遠實在想不出用什麼方法來懲罰自己這位細皮嫩肉並且身懷六甲的夫人。雷府是訂有許許多多的家規,可那都是針對下人制訂的,對如月都不合適。一般富貴人家處罰觸逆了男人的女人,往往是杖擊或者休回孃家,這兩種方法都是雷振遠不敢採用的。
唉,要處罰她,竟然比捉她回來還傷腦筋。
如月靜立在那裡,彷徨地等候雷振遠的落。雷振遠煩惱地傻看如月,實在想不出要用什麼辦法懲罰如月。兩個人站在相隔兩三步遠的地方,四目相對。
站立的時間久了,如月漸漸就變得不耐煩,要殺要剮趁早執行,沒完沒了地等候,是種精神折磨。對不起,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本人可沒有興趣地這裡當站長。
如月掉頭走開。
“站住,誰讓你走了。”正在費神地尋找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