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小玩藝,去討好周神醫,小渾蛋。
周志海低聲跟秋兒嘀咕了許久,才放秋兒下來。
三個奶媽知道如月和雷振遠找周志海有事,在大廳外叫喊幾聲,小鵬軒、秋兒和錦兒心滿意足地觀看剛到手的小玩具,向自己的奶媽走去。
雷振遠看到三個孩子樂顛顛地跟隨奶媽消失在大廳外,心裡恢復了平靜:孩子們喜歡的,並不是周神醫其人,而是周神醫帶來的小玩具。
如月熱情周到地請周志海上座,捧上香茶,直接說明找周志海的用意:“周公子,我們要了解一下,表大少爺的傷勢恢復得怎樣了?”
周志海輕鬆地品茶,顯得隨意:“雷老爺,謝夫人,仇公子身體上創傷已經癒合,折斷的手要十天左右,才可以痊癒。”
如月聽了周志海的話,開心地笑了。仇大公子要是十天可以痊癒,那麼如月和雷振遠商量三天之後,請仇洪良一家子搬出雷府的計劃,可以如期執行。
“十天可以痊癒,真是太好了。”如月脫口而出,望向雷振遠,兩人相視而笑。
周志海心中犯糊塗,他記得清清楚楚,仇大公子是因為中傷如月才被雷磊軒打傷的。仇大公子傷勢痊癒,值得如月和雷振遠這樣高興?周志海心中有疑問,聰明透頂的他,什麼也沒有問,只是若無其事地喝茶。
“周公子,你去給表大少爺診治的時候,我們跟隨一起去,探看錶大少爺的傷勢。”雷振遠告訴周志海。
周志海聞言一怔,很快恢復常態,輕鬆地:“好的。”
雷振遠、如月和周志海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來到沁芳院。如月他們才在院門露面,就有丫頭跑去稟報仇洪良和盧夫人。
仇洪良正在西廂房裡跟李姨娘閒談,聽說雷振遠和如月登門拜訪,沉下臉:“他們來幹什麼?”
“老爺,他們來幹什麼,我們出去看,不就知道了?”李姨娘撒嬌地推搡仇洪良。
盧夫人躺在東廂房裡,聽說如月和雷振遠來了,掙扎著要下床,難以忍受的疼痛讓盧夫人重新躺下,頹喪地說:“算了,我這種模樣,去了也是惹人笑話。現在,我可是處處討人嫌的,成了個多餘的人了。”
庭院裡,如月坦然自若地接受下人的跪拜,環顧這個收拾整齊的庭院,都沒有看到仇洪良和盧夫人的身影,心中懷疑。沒有看到居住在沁芳院的人,如月並不心急,她知道,雷振遠的耐性更少,輪不到自己去催促。
雷振遠站立在庭院中,負手問趕來請安的下人:“仇老爺呢?”這是自家的庭院,進入這裡就有種做客的感覺,讓雷振遠很不爽。
周志海悠閒自在地觀看院中景緻,對身邊來往的人熟視無睹。
“雷老爺,謝夫人,今天難得有空,到沁芳院來玩。周公子,又麻煩你來給小兒診治了,請一齊到小廳內喝茶。”仇洪良剛剛從西廂房裡鑽出來,他臉帶笑容,熱情地請來人到小廳裡小坐。
李姨娘跟隨在仇洪良身後出來,笑容可掬地招呼來人。
奇怪,盧夫人到哪裡去了?如月心中帶著問號,環顧一遍四周,仍沒有看到盧夫人的身影。
如月記起來沁芳院的目的,將盧夫人的去向拋棄一邊,向仇洪良簡潔地說明來意:“仇老爺,老爺和我今天來到沁芳院,主要是探看錶大少爺傷勢的。不知道表大少爺現在身體怎樣?”
仇洪良心中暗罵如月和雷振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當初將半死不活的大兒子拋棄不理,現在又假惺惺來關心。仇洪良心中在罵如月和雷振遠,表面上裝得感激不盡的模樣,感謝雷振遠和如月能夠屈尊到沁芳院探看大兒子:“謝謝雷老爺和謝夫人的關心,小兒在周公子的精心治療下,恢復得差不多了。”
仇洪良帶人進入仇大公子的房間。
仇大公子躺在床上,看到雷振遠和如月,下意識地咬緊嘴唇,恨恨地看這兩個雷府的主人。接著仇大公子又看到了周志海,高興地叫喊:“周叔叔,你來到了。”
二十幾天的接觸,仇大公子已經對風流倜儻的周神醫產生了好感。
仇洪良殷勤地請雷振遠、如月和周志海上座,又吩咐丫頭們泡茶。
雷振遠泰然自若地觀看周志海給仇大公子檢查受傷的手,不理會仇洪良殷勤的招呼。丫頭們捧茶到跟前,雷振遠並不接茶水,揮手示意丫頭放到桌子上,專注地看周志海給仇大公子檢查傷勢。
如月才走進房間,就接觸到仇大公子仇恨的目光,心中凜然:經過了雷磊軒痛打仇大公子的事件後,仇洪良一家人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