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振遠躺在床上,看那個想得痴呆的人,笑著說:“天不早了,快來睡吧。你以後天天都看到他。有什麼可想的。
真是知妻者莫若夫,雷振遠一眼看出如月是在想孩子。
如月想想也對,以後自己天天都面對嬰兒,不再像在謝府時那樣,只能在想像中跟孩子在一起,心中放開,就爬到床上越過雷振遠,進入床的裡邊。如月才要躺下,想起雷振遠胸口上的傷口,他一直沒有上藥,就關切地催促已經躺下的人:“喂。你的傷口還沒有上藥呢,快起來上些藥才好。”以如月所掌握的醫學知道理解,身體上有劃破的傷口,都應該及時處理,以免炎。
“傷口?我沒有受傷呀。”雷振遠奇怪,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受過傷。
看到有人忘記了受過的傷,如月要提醒他,卻又不好意思,扭怩著一會才低聲說:“你胸脯那裡的傷口,剛才......”
這一提醒,雷振遠才知道是指剛才兩個人親熱時,如月咬在自己胸口留下的痕跡,對於他這個經常在血雨腥風中闖蕩的人來說,根本就算不得受傷。看到有人不好意思,雷振遠存心戲弄,大手撫摸自己胸口曾經被咬過的地方,壞壞地笑:“這傷口麼,你再咬一次上去就好了。”
“你!”
如月生氣地瞪眼看雷振遠,遇上那雙略帶邪惡的眼睛,只有羞澀地移開目光,不敢與他對視。到底不放心,如月靠近雷振遠,解開他上衣的扣子:“我瞧瞧。”
釦子解開了,裸露出毛絨絨的胸脯,偏偏油燈已經調小了,看不清傷口的情況,如月低頭湊近傷口處,下巴都擱在雷振遠的胸膛上了,才看清那傷口,已經癒合了很多,幾滴血跡已經凝固,細看之下,居然看出上面有一個個牙齒印。
夫人趴在自己的胸脯上,柔軟的玉手在上面輕輕地撫弄,這種親暱的舉動讓雷振遠身心舒暢,悄悄地在心中湧現一種渴望,身體上的血液不自覺地加快流動度。
如月渾然不覺雷振遠的細微變化。撫摸雷振遠胸口處兩圈子的牙印,想起是自己那個時候留下的傑作,害羞地縮回手,偷偷看向雷振遠,正遇到他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帶著邪惡的笑,心中一顫,極其不自在地坐直身體,向床裡邊縮。
雷振遠笑著伸手一拉,如月猝不及防摔倒在雷振遠的身體上,被雷振遠摟抱住一個翻身,將如月壓在身體下。山一樣沉重的身體壓下來,如月差點要背過氣,幸好只是一霎間,雷振遠翻身後馬上用手支撐住身體,將他的體重轉移到手臂上。
這渾蛋太沉重了,只一秒鐘就差點要將自己壓扁。如月瞪視身體上面這個滿是胡碴的臉,生氣地問:“你要幹什麼?”
雷振遠沒有想到自己剛才差點將身體下的人壓扁了,為這傻里傻氣的問話逗得失笑,心情特別的好,灼熱的目光注視身體下的人:“夫人,你說我要幹什麼?”
仰視上面這近在心咫尺的臉,讀出眼睛中的炙熱,感覺到身體下有一堅挺的物體在牴觸自己的身體,醒悟過來的如月羞羞答答地移開目光,不好意思與上面的人對視,臉上火辣辣的。
如月不是傻子,夜深人靜,一個體格健壯的男子壓在一個年輕女子的身體上,如月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生什麼,問得這樣冒傻,只是因為兩個人剛剛親熱過,如月沒有想到有人會要再來一次。剛過不久的那次狂熱的糾纏,如月現在身體還感覺到有些痠痛呢。
太過縱情了,對身體不是很好。
如月望著靠近眼前的胸脯,羞澀地支吾:“我們,我們剛剛來過一次了。”
雷振遠大笑,湊近如月耳邊低聲問:“夫人,有誰規定一天只准來一次的?”
如月羞答答地推開貼近耳邊的腦袋,無言以對。雷振遠狠狠地在如月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堅硬的胡碴扎得如月尖叫,雷振遠愉悅地脫下如月的扣子。
雷振遠注視身邊這具赤1uo的yu體,在暗淡的燈光下曲線分明,十分地性感,在向自己出無聲的邀請,他不再多說,翻身覆上這柔軟的軀體,與心愛的女子巫山**、顛鸞倒鳳。
雷振遠體格健壯生性風流,跟許多女子歡好過。有許多魚水之歡純粹是滿足生理上的需要,宣洩過剩的體力。與如月在一起,他的生理和心裡上都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找回了年少時曾經有過的情與欲融合在一起的愉悅。
雷振遠摟緊懷中的軟玉溫香,把男性的雄風揮得淋漓盡致,將自己的所有熱情都傾注到身下女子的體內。
“老爺!”
沉溺於歡愛中不能自拔的如月,情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