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姑對自己的容貌樹立起信心的。看到風流倜儻的周志海含笑看自己,如月突奇想,要是讓這位周神醫適當的讚美一下凌姑,效果肯定不錯。
周神醫看到謝夫人微笑著看自己,心中就疑惑,難道這位謝夫人,被自己的一片誠心感動了?周志海在跟如月閒聊之時,眼睛總是有意無意地向如月身上看。
喂,老兄,你的目光就不能向旁邊偏側一點?
如月很希望周志海的目光落到凌姑身上,能夠現凌姑今天突然變美麗了。可惜的是,周志海的目光只落在自己的身上,對於旁邊的人不屑一顧。
真失望!
周玉卿從裡面走出來,得知如月是專程來找自己閒話的,就請如月到後院去喝茶。如月拉著凌姑,跟隨周玉卿進入後院。
周志海跟隨在三位女子的後面,若無其事地進入後院來。
在回春堂後院的小客廳裡,幾個人落座之後,周玉卿很快就現跟隨如月來的美麗女子,就是如月的貼身護衛凌姑,十分地驚訝:“淩小姐,原來是你。剛才我還疑惑,雪兒姐姐帶了誰來玩耍。才幾天不見,你變得快讓我認不出來了。”
周玉卿拉住凌姑的手。近距離地打量凌姑,恰如其分地讚美凌姑容貌出眾,是個難得一見的漂亮女子。
凌姑紅了臉,謙讓著,跟周玉卿一見如故,兩人談得很開心。
周志海挑選個靠近如月的座位坐下,手捧茶杯間,目光漫不經心地在如月的身上晃過幾次,看到妹妹跟凌姑談得起勁,不大理會自己,就盯住如月笑:“謝夫人,你的診費還沒有付給我。你打算什麼時候請我吃飯?”
“周公子,我上次已經請過了。”如月一口回絕,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謝夫人,上次不算數。”周志海悻悻地說,“你趁我喝醉了逃跑,讓我自個付銀子,不能算是你請客。下次你付銀子我吃東西,才能算數。”
如月才想起來,自己上次請客時,狼狽地離開。忘記了付銀子,說好是自己請客的,反而變成了周神醫請客了。不過,如月現在沒有請這位周神醫吃飯的念頭。
如月不想跟周神醫糾纏,她遠遠地看凌姑,現凌姑跟周玉卿說話時,神采飛揚談吐自如。不錯,帶凌姑來回春堂算是來對了。如月很希望周志海能夠錦上添花,為凌姑送上一兩句讚美的話,哪怕是客氣的都行,不要讓凌姑老是認為自己太難看,惹異性討厭。
“周公子,你有沒有現,凌姑長得很漂亮?”如月含笑看凌姑,頭也不回地問周志海。
周志海聽了如月的話,順著如月的目光望去,這才現幾天前那個黑不溜秋的貼身護衛,搖身一變成了個落落大方的如花少女。周志海驚訝,仔細打量凌姑。
真可惜,凌姑只顧跟周玉卿說話,沒有看到這位有名的周神醫驚豔的眼神。
如月看到周志海只是看,並不作聲,試圖誘導這位周神醫說出幾句讚美的話,輕聲問:“怎樣,周公子,凌姑長得挺好看的,是嗎?”
周志海聽了如月的話,收回看凌姑的目光,皺眉打量如月。研究著這個謝夫人為什麼老是向自己誇獎凌姑。真可疑,這謝夫人前段時間老是躲著自己,今天一反常態將貼身護衛打扮得楚楚動人的,帶到自己的面前一再誇獎,顯然別有用意。再往深處想,周志海就懷疑,這位謝夫人是在向他推銷貼身護衛,為他牽線搭橋做紅娘。
對,肯定是這樣。
周志海的心情惡劣起來。周神醫氣惱之下,就忘記了保持平日中優雅的風度。
周志海慢條斯理地輕搖紙扇,踱到凌姑跟前,漫不經心地打量凌姑,皺眉說:“淩小姐,前幾天我看你幹練中透出練武人的豪爽,顯得英姿煥。今天穿上這豔裝,既看不出習武人的豪氣,又沒有閏中女子的柔弱賢淑,跟東施效顰又有何不同,不如......”
凌姑的笑容凝結,僵化在當場,硬撐著坐在椅子上,強迫自己不奪門而出。
如月聽不下去,狠狠一腳踩在周神醫的腳上。周志海嚎叫著。後面的刻薄話嘎然而止。
周玉卿狠狠地瞪眼看哥哥,在責罵哥哥失禮的同時,替哥哥向凌姑道歉。
如月憤憤地拉凌姑離開客廳。
走出了小客廳後,如月想想讓周志海這樣無緣無故地取笑凌姑,真是不甘心,折回小客廳責問周志海:“你這人,真是不可理喻。剛才你說那些風涼話,就不怕傷害了凌姑?我們又沒有惹到你。”
“誰叫你把其他女人領到我面前,為我牽線搭橋的?我的事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