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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玉卿給的這些**粉會失效,要是這一出手失敗了,等候自己的肯定是那黑沉沉的地牢。不!可能是比地牢更加恐怖的東西。

細細的汗珠出現的如月光潔的額頭。

雷振遠審視身體微微抖、一頭冷汗的如月:“夫人,你現在感覺到很難受?”雷振遠思忖著是馬上抱如月出門找大夫,還是馬上派人去請周玉卿來。

當機立斷的如月舉起塞有粉末的手指頭,伸到雷振遠的臉龐邊上輕輕一彈,細細的粉末紛紛向雷振遠的臉上灑去。

雷振遠頓時鼻子間癢癢的,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才要問如月要幹什麼,就開始頭暈目眩意識迷糊,慢慢地栽倒到地上。在慢慢地倒下的過程中,殘留著一點點意識的雷振遠驚恐地意識到:如月在暗算自己。

在血雨腥風中闖蕩江湖十幾年的雷振遠,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的房間中會遭到夫人的暗算。要是在其他地方,要是面對的人不是如月,雷振遠是不會被這點小技倆暗算的。雷振遠只想到要防如月逃跑,就沒有想到要防如月暗算自己。

周玉卿給如月的那些**粉,沒有在祠堂裡揮防身的作用,在如月再次逃離雷振遠時,把它的功能揮得淋漓盡致。

如月呆呆地看倒在地上的雷振遠,猶不相信這個平日裡十分強悍的人就這樣被自己迷倒了。如月站立在原處不動,看著雷振遠有幾分鐘。雷振遠一動也不動,如月又蹲下身體,叫了兩聲,倒在地上的人都沒有反應。

這個惡霸,真的被自己弄暈過去了。

如月慌慌張張地走去關上房門,重新回到雷振遠的身邊。躺在地上的人雙眼緊閉,毫無防範地側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再也不能向如月瞪眼,更加不能對如月施威了。如月看到手指頭上被老鼠噬咬過留下的疤痕,陡地想起被雷振遠強行關入地牢中生不如死的痛苦,心中猛然地對雷振遠產生了仇恨。

“你這個惡霸,居然關我去喂老鼠。你去死吧。”如月咬牙切齒地說著,對著雷振遠不論是臉部還是身體的其他部位,毫不留情地拳腳相向。

如月是越打越生氣。雷振遠的身體好像不是血肉之軀,更像是銅牆鐵壁,如月的拳腳打在上面,手掌**辣地痛,在惡狠狠地踹一腳雷振遠時,不知道是雷振遠的身體太結實,還是如月用力過猛,剛踹完如月就感覺到腿腳上和肚子上都有些不舒服。

這個惡霸,都已經昏迷不醒了,還這樣難對付。

如月嚇得站在原處,放鬆身體各部位,幸好腿腳和肚子上的不適並沒有加劇。這個惡霸,就是昏迷過去了,自己同樣佔不了他的便宜,這讓如月更加痛恨雷振遠。

如月想,這種**的功效只有三個小時,雷振遠醒來後現自己不在了。肯定會全世界搜尋自己,自己要是不幸被他再次捉回來,下場肯定比上次更慘。最安全的辦法,就是讓這個惡霸在世界上消失,這樣,自己以後就不用老是提心吊膽地擔心被他捉到了。

如月一下子撥出頭上金簪,高高地舉起。想到躺在地下的這人即將會鮮血飛濺,橫屍當場,如月的雙手不禁顫抖起來。自己真的要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不!我不能這樣做!

如月的眼前閃現出雷振遠溫柔地衝她笑,充滿了寵愛之情;如月想起自己次數次倚在雷振遠的懷中,那一份的溫馨與安寧;還有那雙強而有力的雙手。曾經無數次溫柔地擁抱自己,給予了自己平安和幸福。

我們曾經有過美好的過去,即使我們已經不合適再生活在一起,我不能這樣殘酷地對待他。

如月無力地放下金簪,慚愧地伏在雷振遠的胸脯上,放聲哭泣。

周媽走近房間,聽到裡面傳出如月的哭聲,猶豫不決地徘徊,最終還是衝著門縫說:“夫人,你怎麼啦?你的幾個親戚催著要見到你。”

如月一驚,迴歸到現實中,恢復了理智,飛快地看一眼地上的雷振遠,自己與他真的不合適在一起,與其在一起大家痛苦,不如分開的好。事情已經展成這樣,雷振遠醒來要是看到自己,肯定饒不了自己,這**只有三個小時的功效,得趕快離開。

如月拭乾淚,用平靜的語氣向外面說:“周媽,你去找晴兒和蓮兒來,一起給我收拾一下東西。”

周媽帶領晴兒和蓮兒,三人一起走進來,在外間讓如月攔住了。

周媽問:“夫人,要我們幹什麼?”

如月眼睛在房間裡掃視,胡亂地指那張桌子:“這桌子不要了,你們抬出去。我要換一張新的。”

三個心中疑惑,還是順從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