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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的。”

“你少給我貧嘴。我問你,為什麼把你姐夫送給的人趕走了?太目無尊長了。”二姑奶奶一開始就擺出算賬的架勢。

“哦,姐姐問這個事情呀。”雷振遠不慌不忙地坐回椅子上,架起二郎腿,若無其事的說:“不就是個丫頭的事情麼,值得姐姐生這樣大的氣。很簡單,不合意,就送走了。”

二姑奶奶瞟了一眼沉默不語地坐在正中的如月,緊盯住雷振遠說:“你姐夫說得對,你越來越窩囊,沒有一點男子漢大丈夫的氣概,連收個房裡人都作不了主。”

這些含沙射影的話,讓如月聽得很氣悶,要分辯幾句,想到自己很快就不是這府上的人了,用不著為這裡的事生閒氣,又忍住了,乾脆來個沉默是金。

雷振遠聽了二姑***話,同樣感到不自在,只因為是姐姐不好作出來。半真半假地說:“原來要敢於收房裡人才算是男子漢大丈夫。等過幾天我尋找幾個絕色丫頭送給姐夫,讓他好好抖擻男子漢大丈夫的威風。”

原來這惡霸也有幽默的時候。如月含在口中的白開水噴出來,臉上抑制不住流露出笑意。

這一噴一笑,如月的麻煩就來了。

“弟妹,不是我說你的壞話,你不要倚仗著我弟弟寵愛你,就沒了分寸。女人要懂得順從自己的男人,做任何事情都要從自己男人的角度出。女人要是不能做到三從四德,就不能是個好女人。”

這話,雷振遠愛聽,偷偷瞟幾下如月,希望她能夠聽得進去,記在心裡。

三從四德?如月只知道有這個詞,具體還不知道三從四德是什麼意思,要做到三從四德更加是難上加難的。

對雷振遠三從四德?對他拳腳相加,如月都不覺得解氣。

雷磊軒站在二姑奶奶身邊眨眼看她說話。

瞧這一家三口都在認真聆聽自己的教誨,二姑奶奶說話的興致更高:“女人要賢惠,不能拈酸吃醋,傳揚出去名聲就不好了。男人要收通房要納妾由他們去,我們只要幫他們管理好這些女人就行,讓自己的相公時時感到家的溫暖。你看我弟弟。身邊一直沒有個可心的人服侍,我們做長輩的看不過,送了一個來服侍他,你還容不下,把人給攆走了,太不像話。”

雷振遠驚慌失措地望如月陰鬱的臉,擔心姐姐再說下去會鬧得不可收拾,連忙作說明,不敢讓如月蒙上不白之冤:“姐姐,你誤會了,這媚兒是我要趕走的,不是夫人攆走的。”

雷磊軒終於逮到了個說話的機會,抓緊時機說:“對,那丫頭幹了壞事,讓父親給趕走了的。”

父子倆同一腔調為如月辯護,二姑奶奶生氣地用手指父子二人,要責罵幾句,轉而想到這些一定是如月預先囑咐的,怒斥如月:“看你把他們支使得,像什麼話。”

他們父子倆說話,關我什麼事。不要把什麼帳都算到我頭上。

如月修煉不到家,臉色開始難看。

二姑奶奶並沒有適可而止,總覺得教導小一輩是義不容辭的事:“過去的事我就不再提了。你一個大家閨秀,就要顯出大度包容,這媚兒要是可恕,就照舊留下她服侍我弟弟,實在不行,另外找一兩個合意的收在房中,服侍我弟弟。這樣做。也是為我們雷家開枝散葉、人丁興旺。”

雷振遠急得一拍大腿,心想這下捅馬蜂窩了。

果然不出所料,如月再也忍耐不住了,站起來憤憤地說:“姑奶奶這等賢惠,為姑老爺張羅了兩個姨娘,我卻做不來。我自覺心胸狹窄,不能與人共侍一夫。我只要想到心愛的人與別的女子在一起,我就心如刀割。我只有他一個夫君,為什麼他就不能只有我一個夫人。”

特別說明的是,如月說這些話時,並沒有與身邊這個彪形大漢相聯絡,只是表明自己絕對不能與人共夫。

雷振遠聽得咧開嘴傻笑,想起她一現自己與其他女人在一起,就怒不可遏地找自己算賬,原來是因為自己是她心愛的人。心愛的人?這種說法聽來真舒服。

“你,你......真是不知羞恥。身為一個大家閨秀,居然說出這種話來。”二姑奶奶被如月這赤1uo裸的宣告氣得倒仰。二姑奶奶小接受的教育,不容許她將對男人的愛與恨掛在嘴邊,特別是對男人的不滿,更加要壓在心底。

“看到心愛的相公與別的女人在一起,你不難過?”如月不甘示弱地回敬。

“你,你怎麼能這樣說。”在二姑奶奶看來,要是把相公跟姨娘在一起的不滿說出來。就是不賢,就是不知羞恥。這豈不是與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