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盧夫人是不以為然,一副過來人的經驗豐富。
如月沉默,看似在思索雷振遠是否會在外偷腥。
“夫人,雷老爺肯定是到翠紅樓去了,不信你親自去看一看,就知道了。”盧夫人極力挑唆如月,到翠紅樓去找雷振遠。
侍立在身後的丫頭媳婦們臉黑,好端端的府上,又要鬧得雞犬不寧了。
如月把筷子重重地拍到桌子上,就在盧夫人以為如月要怒衝冠地跑去翠紅樓時,如月穩坐不動,憤憤地說:“我去找那個渾蛋幹什麼,我才不找他去。盧夫人你說得對,男人都不可靠。我現在有了一個兒子,肚子裡又懷了一個,以後我只要花心思找銀子,撫養我的孩子。其他的,我一既不理。”
賭氣似的,如月端起眼前的骨頭湯,一口氣喝光,滿足地輕嘆一聲,撫摸日漸隆起的腹部。
侍立的下人們都鬆了一口氣。能平安無事,最好!
盧夫人傻眼,繼而輕嘆:她變聰明瞭!
半夜,雷振遠躡手躡腳地進房,悄悄地上床休息。
“老爺,你回來了。”如月根本就沒有睡著,替雷振遠掀開被子。把頭埋進寬闊的胸脯裡,感受男性的雄渾和強壯,如月的心底一片溫馨。為什麼,這強壯的身體上,除了濃濃的酒氣,另有一種淡淡的香味,若隱若現。解開釦子嗅赤1uo的肌膚,那種香味依然存在。
如月心中警鈴大作,小狗似的吸鼻子:“老爺,你身體上怎麼會有一股異味?”
“夫人,我喝了一晚上的酒,當然有酒味了。”雷振遠不以為然,說得相當輕鬆。
“不對,不是酒氣,是香味。”如月小狗一樣不停地在這寬闊的胸脯上嗅來嗅去,得出結論,“是女人的脂粉香氣。”
“胡說八道。”雷振遠驚得差點要翻身下床,愣愣地看如月很久,才醒悟地說:“可能是那些女人靠得太近,脂粉飛到了我身體上。我從那些地方回來,是應該先去淋浴,免得燻壞了夫人。”
不等如月答話,雷振遠匆匆忙忙下床。
“你這個渾蛋,去死吧。”如月抓起雷振遠的枕頭,向他擲去。
雷振遠轉身接住枕頭,放到椅子上,走到外面去了。
聽到雷振遠在外面叫晴兒和蓮兒抬熱水來洗澡,如月氣得擂打大床,咚咚地響。回想自己懷孕以後,兩個人已經有幾個月不親熱了,在未懷孕前,兩人幾乎是夜夜*宵。這個精力過剩的傢伙,肯定是熬不住,公私兼顧了。
雷振遠淋浴回來,看到如月正面向牆壁哭泣。
“夫人,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只不過是在喝酒時那些女人靠得太近,蹭了一些脂粉到我身體上。”雷振遠湊近如月,表明自己的清白。
如月哭得更厲害,用力推開雷振遠:“誰相信你的鬼話。”
要不是有肌膚之親,女人的脂粉不可能跑到男人的身體上。
“夫人,相信我。”雷振遠的話,顯然底氣不足。
025。捉姦在床
o25。捉姦在床
如月不時在雷振遠身體上現其他女人留下的蛛絲馬跡。兩個人間的關係就緊張起來。
一天深夜,如月朦朧中翻身,在迷糊中感覺到不對勁,睜開酸澀的眼睛看床的外側,空蕩蕩的沒有雷振遠的影子,伸手摸床仍有體溫。如月估計雷振遠是去小解了,沒有在意,重新閉上眼睛休息。
過了好久,雷振遠仍沒有回床休息。真是奇怪,這三更半夜的,雷振遠能跑到哪裡去呢?
如月心中的疑問是越來越大,再也睡不著了,披衣下床看個究竟。
十五的月亮高高掛在天空,灑下清輝,院子裡一片明朗。初春的夜晚,寒氣逼人,如月站在房門外禁不住打了個寒噤。院子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的影子,西側有一個房間的燈光仍在亮。
這三更半夜的,誰還沒有休息?
在如月的印象中,玉馨院裡只有自己有開燈休息的習慣。拉緊外衣裹住身體,如月悄悄走近有燈光的窗戶。就聽到裡面傳出現男子曖昧的喘息和女子做作的呻吟。在這寂靜的夜晚,這種聲音格外刺耳。
如月的頭腦一片轟鳴,她想起來了,這是蓮兒的房間。裡面喘息的男子,除了雷振遠,再無別人,如月對這種聲音是熟悉不過了。
如月一下子回到了寒氣逼人的三九天,難以忍受的寒氣籠罩了她的全身,徹骨的寒意讓如月身體僵硬,胸口脹得快喘不過氣來。記得懷小鵬軒的時候,如月在書房裡也曾把雷振遠和丫頭堵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