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流派?”我有些不解。
齋藤道:“我說劍術。”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刀,“我……沒有什麼流派吧?教我練劍的有好幾個老師,但是好像都沒有人提過這個,我也沒有問過……流派什麼的,很重要麼?”
齋藤怔了片刻,然後又笑起來,道:“也是,劍術就是劍術,其實又何必抲泥於流派。”
我到現世也沒多久,真是不知道現世的劍術原來還有這些講究,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話,聽他這麼講,也不好反駁也不好贊同,只好抿了抿唇什麼也不說。
齋藤又道:“既然小米姑娘也不忙著回去休息,不如陪我練習一會如何?”
我點點頭,“好。”
---------------《劇終》----------------
河蟹揮爪兮 無妄之災
小火燉肉兮 唔呼哀哉
不違天理兮 不取黑財
不是虎豹兮 亦非狼豺
食色本性兮 鹽米油柴
趕盡殺絕兮 居心何在
大家都在JJ看過這麼久的文,這篇文到底算什麼尺度,看過的自然心知肚明,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也不會申訴修改,如果真的要刪文刪ID,也無所謂。
總之,向真心喜歡這文的大家說一聲抱歉,以後如果我繼續寫,會在群內通知。
再見!
46。……這算什麼呢?
齋藤的劍術其實很好,而且非常認真,雖然說是練習,但卻完全是一副以命相搏的態度。
害我也不敢太大意,陪他練習完,兩人都是一身大汗。
齋藤有點歉意地向我行了個禮,“多謝小米姑娘。”
我搖了搖頭,道:“沒什麼,齋藤先生不用客氣。”
之後也就不知要說什麼,站了一會,便行了禮各自回去休息。
我回去拿了衣服去浴室,今天也的確是有點累了,進門的時候也沒注意看,只想當年地覺得這麼晚了應該不會有人在,直接就走進去了。
進去才發現裡面有人,而且是差不多走到中間,才發現土方坐在浴桶裡,正微微抬著頭看向我。
想悄悄退出去都不行,我只好連忙低頭道歉,一邊轉過身向外走。
“站住。”土方命令,聲音低沈冰冷。
我只好依言停下來。
“過來。”他繼續命令。
我皺了一下眉,但還是緩緩走過去,只是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
“我有那麼可怕嗎?”他像是輕嘆了聲,語氣柔和了一些。
……現在這種情況,不是可不可怕的問題吧?
我搖了搖頭,依然低著頭沒出聲。
“一身汗味呢。”土方道,“你剛剛在做什麼?”
“陪齋藤先生練劍。”我如實回答。
土方靜了一會,竟然輕笑了一聲,“讓女人做練習物件,他倒做得出來。”
我抿了一下唇沒說話,他又問:“那麼,結果呢?輸贏如何?”
“只是練習而已,沒有輸贏。”我說。
土方拉過我的手,麼指在我手心裡摩挲,“你幾時認識山崎的?”
我這才抬起眼來看著他,又搖了搖頭,“我之前並不認識那位山崎先生。” 這也不算說謊,那天不過就是他從屋頂跑過去驚鴻一瞥而已,也就是因為情況太特殊,所以我才記得。
他依然坐在浴桶裡,微微抬著頭,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目光卻如刀一般銳利,“山崎說他看到你和一個外國人在一起,就在我們見面的那天晚上。”土方看著我,微微皺著眉,“但是,照時間和地點來看,不太可能吧?你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趕回小萩屋?”
我不知如何回答。
雖然說有靈力的人可能的確能看到我們,但我實在沒想到那天看到我的人竟然是新選組的人。何況被看到的還有平子,他那一頭金髮,被誤會成外國人也很正常。這樣一來,原先準備好的說辭……實在很難讓人相信。
土方微微探過身子,伸手撫上我的臉,“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情?”
我又抿了抿唇,輕輕道:“你又說了多少真話呢?甚至連真名都不曾告訴我。”
土方的動作一滯,聲音再次冷下來,“你到新選組來,到底想做什麼?”
“我……不知道。”我靜了一下,深吸了口氣,才輕輕道,“也許,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