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好幾個。
“怎麼了這是?誰病著了?”
“是光光身子不爽利?可憐的孩子,身邊連個大人都沒有,我們可要多照看照看,免得大郎兩口子在地下擔心。”
“你們都閉嘴!聽聽大夫怎麼說。”
葉雲心聞信兒奔了回來,撥開擋路的幾個人跑進屋中,焦急地道:“光光病了?我出門前還好好的呢。”
郝光光沒想到驚動這麼多人,不好意思地笑:“沒事啦,就是吃壞了肚子而已。”
花白鬍子大夫把了會兒脈,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確定地又把起脈來。
“我說錢老大夫,怎麼把了這麼久還沒診出光光是何症狀,不會是醫術突然失靈了吧?”堵在門口某個大嗓門兒等不及了開起玩笑來。
錢老大夫沒理會,皺著眉把了會脈後不確定地問:“最近身體上都有何不適?”
見錢老大夫神色嚴肅,久久沒說她是得了什麼病,郝光光害怕了,收起笑恐懼地問:“錢伯伯,光光是否已經病入膏荒活不久了?”
眾人聞言驚呼,紛紛說起“童言無忌”,“壞的不靈好的靈”這類話來。
葉雲心嚇得“哇”地一下哭出聲來,撲上去抱住郝光光又驚又怕地道:“光光我們回去吧,韜哥哥一定會治好你的。”
郝光光木然,眼睛直直盯著錢老大夫。
“你最近是否有嗜睡體乏等症狀?月信多久沒來了?”錢老大夫問。
林大娘聞言驚得捂住嘴,眼睛下意識地望向郝光光平坦的肚子。
葉雲心猛點頭,一邊哭一邊道:“光光最近總愛睏,幹一點活就喊累。”至於月事多久沒來她就不知道了。
見郝光光嚇得面無血色,錢老大夫才意識到自己的遲疑嚇壞了她,不自在咳嗽了一下,安撫道:“別怕,你這並非生病,只是……”
“錢老大夫別磨蹭了,光光究竟是怎麼了你直說,別繞彎子了成不成?”
“再不說我們就帶光光下山尋大夫。”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催促起來。
屋子裡有幾個大叔大伯在,郝光光不好意思回答月事這等女人的私密事,為難地回視錢老大夫。
嘆了口氣,錢大夫松開把脈的手道:“光光丫頭沒有生病,只是……害喜了而已。”
平地一聲雷,震得眾人腦子嗡嗡的。
“錢老頭!你胡說什麼呢?光光丫頭還沒嫁人何來害喜一說?”
“我看錢老頭八成是睡糊塗了,光光丫頭走,大叔帶你下山去找個靠譜的大夫。”
“光光,錢老大夫說的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話害你的那男人是誰?說出來,大家夥兒拼了老命給你出氣去!”
一下子亂成了一鍋粥,因聲音過大,又引來了不少人,詢問聲、斥罵聲亂成一片。
“害喜?”葉雲心瞪大眼睛望向錢大夫,見對方肯定地點頭後驚得轉頭望向郝光光的肚子,彷彿那裡藏著一隻金蛋,顫抖著手指著那裡問,“光光,這、這裡可是韜哥哥的孩子?”
郝光光沒聽到葉雲心的話,她嚇傻了,害喜是什麼意思她是知道的,抬手撫向扁平的肚子,愣愣地望著錢老大夫,她千想萬想都沒想過自己會懷了孩子。
掐指算了算,自己的月事大概快兩個月沒來了,她的月事向來都是遲來幾日的,這次又因逃跑千里奔波,就沒注意這些事,誰想……
“什麼韜哥哥?是那個可惡的男人欺負了光光是不是!”眾人凶神惡煞地質問起葉雲心來。
葉雲心哪敢回答這個問題,低下頭假裝沒聽到。
“還用問?絕對是他!簡直可惡透頂,佔了光光的便宜卻不負責,吃完就走像什麼話!光光,快告訴大家夥兒那個什麼韜的何許人也,我們給你討公道去!”
“對,這口氣不替光光出了我們對不起大郎的在天之靈!”
眾人一臉的激憤,恨不得將那個欺負了郝光光的男人碎屍萬斷,大有郝光光一出口便抄傢伙下山砍人的架勢。
葉雲心聽不過去了,抬起頭硬著頭皮抗議:“才不是那樣,韜哥哥都決定娶光光了,成親的日子已經定好,結果光光逃了!”
“什麼?”群情激憤的人聞言立刻傻眼。
“韜哥哥才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是光光對他有所誤會,所以才出走,還有韜哥哥根本不知道光光有了他的寶寶。”葉雲心膽子大起來了,雙手握起小拳頭扞衛起葉韜的信譽來。
眾人望向一直呆愣著的郝光光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