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的姑娘,又時常相見,一來二去的說不定就對上眼了。
劇情可以這樣發展下去:莊內有點地位的美麗姑娘,因為嫉妒將礙眼的情敵送走,事後也許男人會生氣,但礙於自小的情誼不會將其怎麼樣,說不定還會因為這一點點小衝突兩人就濃情蜜意了呢……
郝光光越想越興奮,俏臉兒笑成了一朵花,葉雲心越是生氣她就越高興。
“你笑得可真難看。”其實葉雲心想說“淫/蕩”來著,但好人家的姑娘不能隨便說這兩個字。
郝光光一點都不介意被說難看,反到是對方越嫌棄她難看越高興,怕葉雲心太小或是心腸“不毒”根本想不到要用這麼好的法子對付她,於是擠眉弄眼地暗示:“小妹妹,你想不想將我這個‘眼中釘’趕出莊外去?”
葉雲心莫明地眨了眨眼,狐疑地望著笑得極為可疑的郝光光:“我為何想趕你出去?”
“因為葉韜要納我為妾啊,你也知道你們莊主目前沒妻沒妾沒通房,我在這裡就成了一家獨大,有句話叫什麼日久生什麼情的,說不定就這麼著他就對我生情了呢,到時一個抽風將我轉成了正室可就有你哭的了哦。”郝光光搖著頭萬分憐憫地看著還處於“狀況外”的葉雲心,彷彿此時的她已經成了地地道道的被拋棄之人。
葉雲心突然興奮起來,睜大眼睛道:“你也是這麼想?那為何這兩日一直聽說你很不想當韜哥哥的妾呢?還對他又打又罵的。”
郝光光被對方不按“正常戲路”走的行為感到氣悶,開始懷疑這姑娘比自己想像得要笨多了,忍著要打對方頭的衝動耐著性子說:“此時不是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你怎麼就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將來呢?!”
“我的將來與這個有什麼關聯嗎?”葉雲心完全被郝光光繞糊塗了,在對方恨鐵不成鋼的視線中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笨過頭了,怎麼就聽不懂呢?
耐性盡失,郝光光“啪”地一拍桌子怒道:“笨死你了!葉韜若與我恩恩愛愛了,你不就沒法子再嫁給他了嗎?!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怎麼就不明白?”
葉雲心聞言臉立刻脹得紫起來,結結巴巴地道:“我為何要嫁韜、韜哥哥?”
“你難道不喜歡他?”
“……喜歡。”妹妹不是都喜歡哥哥的嗎?
“這不就成了?難道你想眼睜睜地看著心上人與別的女人廝守一生?”
“啊。”葉雲心驚叫,終於弄清楚郝光光在誤會什麼了。
見葉雲心臉色大變,郝光光終於舒了口氣,總算是將這顆木頭腦袋敲得稍稍明白了點。
“你誤會了,我的心上人不是韜哥哥!”像是要捍衛什麼般,葉雲心這句話說得極大聲。
郝光光完全不相信,只當是她心事被人發現不好意思,瞭解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激動,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葉雲心不知是急的還是氣的,臉通紅成一片,兩隻小手緊緊攥成拳頭怒瞪郝光光:“我的心上人另有其人!”
“啊,是誰?”郝光光的表情微僵,有點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弄錯了。
聞言,葉雲心帶了點嬰兒肥的俏臉上登時燒了起來,垂下頭扭扭捏捏把玩兒著發角,嘟嘴羞道:“哪有你這麼問的?這要人家怎麼回答嘛。”
“你真的對葉韜一點意思都沒有?那你剛剛生、什、麼、氣、啊!”害她誤會了,郝光光乾瞪眼,不能接受難得想到的這麼好的法子就這麼無疾而終。
“再問我這事就不理你了!方才生氣還不是因為你害得我差點嗆死?”葉雲心被郝光光逼得差點兒就想跳起來掐人了。
果然是自己誤會了,心情大起大落是很要命的一件事,郝光光忿忿地瞪著葉雲心,最終垮下臉來欲哭無淚地喃喃自語著:“我怎麼這麼倒黴,好容易碰到一個人,怎麼就不喜歡葉韜呢?”
葉雲心沒聽清楚郝光光在說什麼,但是她們身後不遠處因身懷武功而耳力甚佳的兩個男人則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沒想到你對我的感情事這麼關心!”葉韜帶著火氣的冷嘲突然自身後傳來,嚇得郝光光蹭地一下跳起來轉身望去。
“你、你、你走路都不帶聲音的嗎?”郝光光神色慌亂地望著神情冷怒的葉韜,這個男人她惹不起,於是便想遷怒到他身邊的男人身上,結果杏眼兒在瞪過去時觸到對方臉上的刀疤,頓時便被他周身更甚於葉韜的寒冰氣息嚇退了。
“若非你對我的‘感情生活’這麼上心,豈會聽不到腳步聲!”葉韜將感情生活四個字咬得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