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起來。
為何郝光光看到白木清就想躲,為何她想毀去休書,而此時她明明便是休書上落款處按了手印的郝光光,但卻偏不想在白木清面前承認,種種都有了解釋,沒想到他們曾經是夫妻!
但既然是夫妻,怎麼白木清認不出郝光光來?葉韜疑惑不解。
白木清一臉羞恥地大步走過來,對葉韜道:“葉莊主可否將這半截紙送予在下?這都是郝光光那惡婦人不滿被休請人整在下的,讓諸位見笑了。”
被稱為“惡婦”的郝光光大怒,霍地一下瞪過去,伸出手毫不客氣地將他推開鄙夷道:“就你這副瘋子似的模樣也敢站在我表哥面前丟人顯眼?滾一邊去!”
差點兒被推了一跟頭的白木清在幾道嘲笑的目光中狼狽地整理起儀容來,葉韜的表弟也不是他能得罪的,只得忍著氣和和氣氣地對郝光光道:“郝兄弟說的是。”
“郝光光?你是說休了你……呃……被你休了的女人名叫郝光光?”左沉舟驚訝地的目光來回在白木清和郝光光臉上徘徊。
“正是。”知道自己休妻的事被人所不恥,白木清臉上熱辣辣的,低著頭禮貌地回道,“話說起來那個粗俗無禮屢次羞辱下人又不知尊敬長輩的惡婦人與貴莊表少爺還很像呢,若非知道那郝光光已無親人在世,在下還要認錯人呢。”
聞言,葉韜和左沉舟眼中均有異光閃過,意味深長地掃了眼氣得眼皮子直抽筋的郝光光。
“白家可真夠義氣,知道那可憐的女子已無親人還那般對人家,剛娶過門一日不到便休了,這不是純粹將人往絕路上逼嗎?”肖大將歪了的髮簪扶正後冷笑著走過來道。
“白家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管!”白木清怒道。
“我是沒權利管白家的家務事,但卻有權利可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