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弧線美妙得如同女孩的眉毛。因為極速刀身彎曲,鍊金武器鬼丸國綱已經到了折斷的邊緣。
史上從無那麼快的刀,也從無那麼詩意的殺機,寂寞得足以斬斷……時光!
居合極意!
鬼丸國綱超越了音速,音爆的效果橫掃整個舞池,空氣的高頻震動比刀更快,割開了昂熱的肩頭。
昂熱的目光中流露了一閃即逝的欣慰……
然後他拎起不知從何處拾起的球棒,狠狠地砸在犬山賀的側臉上,把他砸得橫飛出去……
“ばか。”昂熱在犬山賀身上踩了一腳,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他已經披上了外衣,恢復了教育家的風度,點燃了一支雪茄慢悠悠地抽著。
犬山賀知道那是昂熱會的三五句日語之一,基本上呆在日本的一年間昂熱學會的日語都是用來罵人的。這曾經讓犬山賀很疑惑美國本部的校園風氣是怎樣的。
“我的速度……能到你的一半麼?”犬山賀輕聲問。他還站不起來,昂熱那一擊應該是打得他腦震盪了,混血種的身體構造雖然過硬,但他畢竟老了。
“不知道。”昂熱說,“能傷到我,說明你長大了。”
“我就快要死了,終於算是長大了麼?”犬山賀苦笑。
“還不到死的時候,一個養著那麼多幹女兒的男人,不像準備去死的樣子。”昂熱指了指舞池邊那些受傷的辣妹和大和撫子。雖然他的痛擊看似毫不留情,但並未達到“殺招”的級別,傷得最重的和紗也就是昏迷和斷了幾根肋骨。
“我失敗了,但是蛇歧八家這一次是不會妥協的,你可以嘲笑我這個戰敗者,但蛇歧八家不再是65年前的蛇歧八家。”犬山賀低聲說,“這不是中二少年的話,這是事實。”
“我對你們蛇歧八家的想法沒有興趣,我這次來的目的,是把我的好學生們帶走。作為教育家,我看重我培養的每個學生,就像父親看重兒子。”昂熱吐出一口青煙,“你也是我的學生啊,阿賀。”
“是你的學生中地位最低的那種?”犬山賀冷笑。
“是比較笨的那種。”昂熱揮舞著雪茄。
“這種程度的嘲笑對我已經沒用了,校長。”犬山賀大聲說。
昂熱毫不留情地在他受傷的側臉上踢了一腳:“ばか!對不同的學生,有不同的教育方法,但沒有所謂地位的區別,這是一個教育家的基本道德。”
犬山賀愣住了。
“我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