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美貌女子陰沉著臉,美眸之中閃爍著濃烈的殺氣:“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今天圍攻我,辱罵我,我會讓你們一個個慘嚎著死去!”
“你嚇唬誰呢!”臉上有刀疤的壯漢冷笑道:“我們這些人都是刀口舔血的人,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討生活,過一天是一天,我才不管你是誰呢,就算你是天皇老子的女兒,今天我也要辦了你!”
“我父親不是天皇老子。”美貌女人淡淡的說道:“我父親只是狂門的掌門罷了。”
“什麼狗屁狂門,我……呃……你說什麼?”壯漢大吃一驚,瞪著雙眼盯著美貌女人,仔細觀察的話,能夠從他眼底深處看到一絲慌張:“你父親是……誰?”
“我父親是狂門的掌門。”美貌女人趾高氣揚的說道:“人送外號天狂老人。”
“天狂老人是你的父親?!”刀疤壯漢在心裡哀嚎一聲,尼瑪啊,有沒有搞錯啊,自己出來打獵,怎麼就碰上天狂老人的女兒了?要不要這麼衰啊!
天狂老人可是出了名的脾氣暴躁,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打劫他的女兒,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想到這裡,刀疤壯漢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
“來啊!接著動手啊!怎麼不動手了?怕了?”美貌女子鄙夷的說道:“只是聽到我父親的名號,你們就嚇的不行了,如果我父親來到現場,你們還不直接嚇的尿褲子?一幫慫貨!就這點膽量也敢出來打劫,真是不知死活。”
“你……你怎麼證明自己就是天狂老人的女兒……”刀疤壯漢抱著一絲幻想問道,他多麼希望眼前的女人是在誆騙他啊。
“給你看看這個。”美貌女子甩手扔出一樣東西。
刀疤壯漢急忙接住,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塊令牌,黑黝黝的、散發著一股股寒氣,拿在手裡很有分量,令牌正面寫著狂門兩個字,反面寫著李天狂三個字,沒錯了,天狂老人的名字就叫做李天狂,這塊令牌是李天狂的貼身令牌,能擁有這塊令牌的人……肯定和天狂老人關係不一般啊……
刀疤壯漢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手裡的令牌是真的,也就是說對面的美貌女子說的話也是真的,對方真的是天狂老人的女兒啊,這些麻煩了,捅破天了。
該怎麼善後呢?
刀疤壯漢眉頭緊皺,苦思對策。
……
另一邊。
太上長老發出一聲冷笑:“一群不長眼的東西,連天狂老人的女兒都敢打主意,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天狂老人是誰?很有名嗎?”高飛疑惑的問道。
“怎麼?你沒聽說過天狂老人的名號?”太上長老滿臉古怪的看著高飛。
“沒聽過。”高飛搖搖頭。
“有意思,在這個世上,居然還有人說不認識天狂老人。”太上長老笑了:“如果被天狂老人知道,肯定會很鬱悶的。”說到這裡,太上長老停頓了一下:“天狂老人是狂門的現任掌門,狂門是一個實力很強大的門派,在門派排行榜上排名第五。”
“第五名?”高飛瞪大了雙眼:“霹靂門排第六名,如此說來……狂門的實力還要在霹靂門之上?”
“是的。”太上長老點點頭:“狂門的實力確實比霹靂門強上一些。”
“原來是這樣啊。”高飛眼珠子滴溜溜轉動起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天狂老人脾氣暴躁,十分護短,尤其對她的寶貝女兒更加愛護,誰要是敢打她女兒的主意,最後都會落得一個不得好死的下場。”太上長老繼續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天狂老人的這個女兒也太能折騰了,好多男人都因為她倒了大黴。”
“有一個牛叉的老爹,當然囂張了……”高飛自言自語道。
“行了,別看熱鬧了,趕緊趕路吧。”太上長老催促道:“天就要黑了,等太陽落山以後,十天期限就到了,如果還沒見到空間裂縫,我就會撕下你的一條胳膊。”
“看來我的胳膊是保不住嘍。”高飛苦笑著搖搖頭。
那些壯漢得知美貌女人的身份以後,頓時嚇壞了,哪裡還敢再圍攻美貌女人?直接溜之大吉!那個刀疤壯漢跑的最快,一眨眼就失去了蹤影。
“哼!”美貌女人發出一聲冷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端了你們的老窩,把你們這群人渣全部宰了餵狗!”咒罵了幾句之後,美貌女人就收起長劍,昂首挺胸的離開了,由始至終她都沒有發覺旁邊還有人偷看,主要是美貌女人的修為太低了,很難發現太上長老和高飛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