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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好啊。”葉非默神色暗了暗,臉上卻洋溢著笑容。

蕭七絃親自來請他,他焉有不走之禮?

今天是葉天王的生日,來拉人的又是蕭女王,導演不敢不放人,劇組更是隻能放人。

在楊天真還沒反應過來時,葉非默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今天我會晚點回來,不用給我留飯了。”

說完,他便跟著蕭七絃揚長而去。

“他是要回國發展嗎?”蕭七絃開車,葉非默漫不經心地問著。

蕭七絃苦笑:“我倒是這麼想呢,要看風巒自己。”

葉非默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小小的‘山’字:“你今天拉我出來就是為了見他?”

蕭七絃繼續開車,目不斜視:“風巒哥哥現在都不願意見我了,我有什麼辦法?”

“今天是我生日。”

“是是是,我知道今天是你生日,這個時候拉你出來真的是非常非常抱歉呢,但是求你幫我這麼一回啦。”

“嗯。”說完這一個字,葉非默便一句都沒有再說。

。。。

 。。。   “阿嚏!”

第二天,楊天真就是被自己的噴嚏吵醒的。

鼻堵得難受,大大的一個噴嚏打出來以後,她終於醒了過來。

純白的房間,純白色的大床,這地方怎麼會如此地熟悉?

她小心翼翼地掀起了被,果然純白的被下還藏著一個純白的男神!

“天王,你怎麼會在這裡?!”

葉非默不屑地掃了一眼,繼續把眼睛閉上:“你怎麼不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對哦!”楊天真一拍腦門,猛地想起了昨晚的事——

她不是應該在夜色無邊的嗎?她不是在唱歌嗎?

清遠呢?班花呢?齊雲山呢?

怎麼一醒過來她就躺在了葉天王的床(和諧)上?!

“我的東西呢?!”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楊天真一把掀開了被:“天王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包?!”

葉非默被冷得一個激靈,睡意頓時被冷氣衝了個一乾二淨。

他的起床氣本來就重,但是看到楊天真那副掉了魂似的樣,火氣頓時又熄滅了。

“你剛剛叫我什麼?”

楊天真一愣,連忙改口:“非默……”

“哼,算你識相。”披上睡衣,葉非默從床(和諧)上爬起來,撿起床下的一個小包,丟到了楊天真的懷裡:“是這個嗎?”

“是的!”楊天真歡快地接過包,忽然盯著葉非默的臉不說話了。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葉非默皺著眉問道。

楊天真爬起來,盯著葉非默右臉上那一塊淤青,頓時皺起了眉:“誰打的?”

“不小心碰的。”她這是在關心他嗎?

楊天真卻不相信地看著他,執著地問著:“誰打的!”

居然有人敢打葉天王,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要是讓她知道是誰打的,管他是男是女,她一定得打的他爹媽都不認識!

看著楊天真一臉認真的樣,葉非默頓時笑了:“是一隻炸毛貓打的,平時乖得跟只兔似的,沒想到打起人一點兒也都不含糊。”

葉非默的聲音溫柔,似乎一點兒都不怪那個打了他的人。

那滿是寵溺的表情,簡直比拍電視劇的時候還要深情一萬倍!

到底是誰打了他,還讓他這麼心甘情願啊!

楊天真在心裡抓心撓肺地想著,忽然就想到了那天遇到葉非默的情景。

他溫柔地抱著她,叫她“小弦”,當時,他就是這麼地溫柔的吧?

那個人,是蕭七絃嗎?哼,就算是蕭女王,她也絕不容許她玷汙自己的葉天王!

“看來你很想收拾那隻兔嘛。”

楊天真狠狠地點了點頭:“那是當然,天王,我以後會保護你的,絕不會讓人再碰你一絲一毫!”

楊天真說得認真至,葉非默卻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兩個人吵吵鬧鬧,渾然未覺此時兩人正在床(和諧)上,場面是多麼地溫馨和諧。

如果不是流沙一個電話打過來,也許葉非默會更樂意把這樣的時間拉長一點,可惜,流沙已經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昨晚的微薄是怎麼回事!究竟是誰走丟了!你為什麼要去夜色無邊!我可從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