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長老誇獎了,高手不敢當,只是有些小手段而已。
白長老道:“現在的年青人就是心浮氣躁啊!一點也不懂得藏拙,一點也想我們那時候。”
大長老笑了笑,道:“或許有一點吧!畢竟現在的世界已經是他們年輕人的了。”
白長老突然道:“血炎你還是像以前那樣沉默寡言。”
血炎道:“白長老的教誨我都記得呢?”
白長老笑道:“呵呵……是嗎?我只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你還記著啊!”
封雲心裡冷笑,不知道他這長老是怎麼當上的。這種給點顏色就燦爛的人,封雲最不感冒的了。
一路上來,大長老跟白長老聊了許多。封雲和血炎則一言不發,因為他倆都不屑與這樣的人多說什麼。
白長老給他們安排了一客房,這是個獨立的大院子,是用來專門招待客人的。其他幾個門派的人,也都住在這院子內。
擎天一聽到封雲和血炎他們來了,就立馬找到了他倆。
封雲和血炎跟擎天分開也有快一個月了,三兄弟相距怎麼可能會少了酒呢。
於是乎,三人就讓人拿來了幾罈子好酒,就在大家共用的大院子內吃喝起來了。
今晚,月明星稀,是個賞月的好日子,院子內自然就有不少正派的文雅人士在觀花賞月,你一堆,我一簇的,人還真不少。
封雲三人沒心思理會這些文雅人士,找了個石桌就坐了下來。這些人也沒在意,繼續欣賞著。
這菜還沒來,封雲三人就將酒乾了半壇了。
這時玄門的人才端著菜過來,這也是封雲和血炎,以及大長老的的晚餐。
這菜一上來,頓時,整個院子都飄著香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血炎突然道:“長老!已經上菜了,該出來吃晚飯了。”
在場的文雅人士,差點沒載倒在地。這都什麼時辰了,還吃晚飯。就算是吃晚飯也就算了,就不能看看這是什麼場合嗎?
一群人在這賞花,賞月。你卻在這裡大口吃肉,大口吃酒,這不是大煞風景嗎?
於是,就有人道了:“你們也太不禮貌了,我們一群人在這裡欣賞夜景,你們卻在這裡吃飯,真的是有辱斯文啊!”
擎天轉頭看去,見這人一身書生打扮,就道:“我說書生啊!咱們吃咱們的,你們賞你們的,有礙著你們什麼嗎?”
這白面書生道:“這位兄臺,話不是這麼說的。你們在這吃飯喝酒,難免會大聲喧譁,這會影響我們的。”
擎天道:“一邊去,準你們賞花賞月,就不准我們吃飯喝酒嗎?再唧唧歪歪,小心我揍你。”
突然一聲音傳來:“喲!好的口氣啊!本來就是你們的不對,竟然還強詞奪理,還恐嚇我師弟。”
封雲眉毛一挑,轉眼看去,表情突然變得憤怒,但卻瞬間又訊息了。
因為封雲看到的這人就是欺凌他八年的張成。
真是冤家路窄啊!這麼快就讓我碰上你了,你可真是不走運啊!
封雲突然道:“兄臺!你說的有理,但我們就有錯嗎?只是我們欣賞的方式不同而已,你們是安靜的欣賞沒的事物,咱們兄弟這是在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我們有錯嗎?”
封雲這話一出,引得在場的人都不由的一笑。
那白面書生,是一臉的怒氣,道:“你這是歪理,什麼舉杯邀明月,我看你們就是存心,打擾我們賞月的美好性質。”
封雲道:“你要這麼說,我們也沒辦法,但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兄弟們,咱們敬月亮一杯。”
擎天笑道:“好!說的好!來!敬月亮一杯。”
第五十七章可愧疚過
白面書生咬牙咧齒道:“無恥!魔道中人果真都是無恥之徒。”
封雲道:“書生!這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你這是在侮辱我們魔道,我們倒是不太在意,要是被有些人聽到了,那你晚上睡覺可得多留一個心眼了。別搞不好你這一覺睡下去,就永遠都醒不來了。”
張成道:“好厲害的一張嘴,未請教,兄臺那位?”
張成並沒有認出封雲,第一是封雲的相貌有些變法,再加上封雲的頭髮也邊了,現在又是往上。他倆又相隔了六七米,自然看不清封雲的相貌。
封雲道:“我不過血殿一無名小卒而已,不足掛齒。不過我觀兄臺你元力充沛,精神飽滿,應該是位高手。未知可否告知,出自何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