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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鐵與聶風終於默默的把整篇文閱畢,二人又再遊目四顧整個地洞,但見洞壁盡被“我很後悔”四字填得密密麻麻,可想而知,百多年前的法海後悔之深。

聶風此行本為找盂缽,如今已知道世上有一個長生不死的神,也知悉真相,他是否仍一意孤行,讓盂缽這件可怕的武器重現人間?讓一場可怕的浩難降臨?

也許、他此時已心中有數……

他猝地向法海的遺骸深深一揖,神色異常恭敬,啼噓的道:“法海大師,你其實並沒有錯,你當初希望人人能夠平等,只為一顆不忍百姓再受強權欺壓的慈悲之心,只是,你誤信非人吧了……”

“而且,你最後為救蒼生不惜與盂缽同埋塔下,這種精神,晚輩…實在心悅誠服,請再受晚輩一禮。”聶風說著又再向法海的屍骨深深一揖。

阿鐵一直沒有作聲,倏地,他竟然欲揭開白素貞的靈樞。

聶風一怔,問:“雲師……不!阿鐵!你…幹什麼?”

阿鐵冷冷的道。

“法海說,盂缽所在的通道就在棺內!”是的,他要找盂體!

聶風道:“但…既然孟缽一旦離開雷峰塔下。便會帶來很大的滅難,你何苦還……”

阿鐵未侍他把話說完,一雙冷目籌然向他一瞥,罕有地忿忿反問:“何苦?你可知道,我背上的是誰?”

聶風為之一驚,是了!他一直也沒問阿鐵背上的究竟是誰?

阿鐵道:“我背上的是一個與白素貞命同樣悲哀的女了,她為救我不惜犧牲自己,我卻連一句喜歡她的話也沒說,便眼睜睜讓她半死不生,我怎可棄她不顧?”

“我一定要找出盂缽救她!”

聶風言不禁一瞥呵鐵背上的臼衣女子,她依舊一動不動,面上還給罩著一條白中、面目成謎,阿鐵因何為她蓋上白巾?難道她的臉有不能難看見的可怕?

聶風雖是這樣的想,但在阿鐵忿然之餘,他也不欲相問,只是一片沉默。

阿鐵道:“放心!我亦明白孟缽的重要!我決不會把它帶這裡,我就在這裡把她救活過來再走!”

既然阿鐵如此堅決,聶鳳也不欲再行阻撓,僅道:“那……好吧!我如今也決定不會拿盂缽回去給師父了,但願……盂缽真的可以把她救括過來……”

不錯!天下至情男女已是買少見少,能夠救活一個,相信也不會辜負了當初女媧煉成神石的目的!

心意既決,聶風立時助阿鐵把白素貞的石棺一起揭開,當石棺揭開剎那,他們當場驚住了!

石棺之內所放著的,是……

石棺之內所放著的,怎算是一具屍骨?

但見石棺未端有一個三尺丁方的洞口,這個洞口,相信便是法海所說的,能往盂缽所在的入口。

然而,白素貞的屍骸在哪?

白素貞的屍骸,原來在石棺前半端,那個透明的水晶盒子內。

阿鐵與聶風清楚可見,那就是所謂白素貞的屍骸!

但那怎能算是屍骸?枯骨?難怪法海說白素貞的死狀如何? 第十一章 摩訶無量

聶風簡直無法相信,眼前這名男子的容貌竟是那樣和步驚雲相似!

雖然他的樣子是一個十多歲的青年,然而聶風在這張臉上,清楚看見五年前步驚雲那張冷麵在這張面上演變而成的痕跡,和他那又獨特的、驕矜的眼睛!

這個男人,真的像極了十九歲的步驚雲!他,嚴如步驚雲的再生!

但步驚雲己絕不可能生於世上,他早應含恨於樂山那場水滅之下。

饒是如此,聶風還是不由自主的低呼一聲:“雲……師兄……”

若此人是步驚雲,聽聞這三個字後一定會大有反應;惟這男子卻茫無反應,宛如從沒聽過這三個字,也好像從沒見過聶風,從沒認識聶風這個帥弟一樣……

而就在暴風怔仲之間:有一件令聶風更吃驚事發生了!

他瞥見神將乘著那男子回首之際,霍地縱身上前偷襲!

“雲師兄:小心!”聶風忘形地高呼一聲,但,太遲了!

“彭”的一聲;神將已重拳轟在那男子後腦之上,當場把他與那臼衣少女一起舉飛:達到丈外。

那男子實力本可與神將相比,然而此拳實在出其不意,吃得不輕,也設想過神將居然會卑鄙偷襲,當下給轟得頭昏腦脹,一時間竟沒再站起來,似乎已給擊昏了!

“卑鄙!”聶風大駭之個,連忙撿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