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嚴楓也摔倒在地上。腳上熱辣辣地痛疼,翻身坐起來,捧住右腳一看,球襪都破了,那裡鮮血正在滇滇流出來。
“我抄,妮嘛的鬼子!”
嚴楓這下是真的火大了。剛剛這一下,可不是單單雙方在空中相撞而造成了。而是對方抬腳亮了鞋底。
嚴楓很生氣地站了起來,而對方這時也正好站起來。這個人正是日本隊的隊長長谷部誠,見狀嚴楓忍不住上前怒罵道:“我抄呢嗎的鬼子!”
“八噶%¥#¥%%”明顯,對方還是知道嚴楓的國罵,同樣不甘示弱地懟了回來。
“八噶你媽,亮鞋底了,你還有理了?夠字的鬼子!”聽到對方回罵,嚴楓自是更生氣了。
“八噶¥E#·%支那#¥”長谷部誠不斷噴著。
“嗯?你說什麼?”嚴楓眉頭擰了起來。別的什麼他沒聽不懂,但八噶和支那還是聽得出來。尤其是後一個支那,這是對全體中國人的侮辱。
(雖然支那這個詞在官方層面消失了。但在泥盆人的論壇上卻從來沒有消失過。事實上,最氣人的不是泥盆人這麼叫,而是某些忘了祖宗的呆灣和港燦這麼說。)
支那一詞,是泥盆人在侵華時代用來蔑稱中國人的。雖然歷史過去了這麼多年,嚴楓也不曾親身經歷過這一些。但,先不說歷史課本說的,單是嚴楓小時候就沒少聽村裡老人講過那段慘悲的歷史。
歷史也許會隨著時間流逝漸漸淡去,但它不會消失。某傷害不會輕易地消失,時間過得再久,傷疤也已經留下。它只會漸去,不消失。
這會兒,嚴楓一聽到這個詞,新仇舊恨一股湧上心頭。他忍不住冷笑地看著對方,然後右手伸到了對手的脖子上。
有那麼瞬間,嚴楓真的很想發力,就像掐死一隻鴨子般掐死對方。可還倖存的最後理智,讓他最終沒有這麼做。
嚴楓總算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只是收手輕推了一下。
長谷部誠被嚴楓這個輕推給弄得連退了兩步。他先是一愣,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他有些羞怒地回掐了下,只是並沒有像嚴楓弄他那樣後退,連身形都沒晃一下。
長谷部誠那沒有多少殺傷力的回掐,嚴楓感覺就像是在撓撓癢一般。忍不住給了對方一個白眼。
感受到嚴楓這白眼,長谷部誠彷彿被人羞辱了般,開始發怒了。只是這會兒,雙方的其它隊友都過來了。這讓長谷部誠想要發彪都沒機會。
雙方人一多,大家互相指責起來,就不在只是嚴楓和長谷部誠兩人的事了。裁判怕釀成更大的衝突,自然極力壓制。
在裁判的調解下,衝突沒有進行擴大。而嚴楓並沒有因此就走開了,而是向裁判投訴。他指著自己流了不血的腳用說道:“LocK!都流血了,襪子都破了。”
嚴楓做了一個對方抬腿的動作給裁判看清點。裁判見嚴楓都流血,自然要求阿醫先上來給嚴楓治療。
“楓哥,你要不要緊?都流血了!”林凡等人也見到嚴楓的腳流血,關心地問道。
“還好,掛彩了。應該沒傷到骨頭或韌帶。”嚴楓看了下受傷外,平靜地說。經過掐對方的脖子那下發洩,心裡總算沒那麼怒不可竭了。
“嘛的,鬼子就是這陰。這麼些年來,交手的時候,表面上看著動作不大,底下陰招連連。”郜林有些忿忿地說。
別看日本隊踢的是技術足球。可身體上的劣勢,讓他們在進行對抗時,往往會偷偷出小動作。也許不會弄傷人,卻往往會讓中招者積累怒氣,最後爆發出來。
“楓哥,你剛剛那一下掐脖子看著真爽。感覺對方就像只小雞仔一樣。哈哈,我彷彿看到了李瑋峰大哥掐鬼子隊長的一幕。”林凡像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一樣,興奮地說道。
“對哦。我說怎麼那麼熟悉,像在哪見到過一樣。原本你是在致敬瑋峰哥啊。”郜林拍了下自己的頭同樣興奮地說道。
“額,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哦。”嚴楓也想起來了曾經在看到的經典圖片。‘大頭’李瑋峰笑著掐住日本球員的脖子,而後對想掐回去的日本球員白了一個蔑視的眼神。“難怪我在做的時候,腦中閃過這一幕。”
“呵呵,別的不說。今天過後,網上到處保證都會是你掐住鬼子脖子的圖片。如果是其它比賽,你做這個,可能會被黑慘了。可今天,相信大家都會支援你的。”林凡眼睛轉了一圈說道。
“大家先別樂了,我這下估計得吃牌了。”嚴楓這會兒也想到了自己做這個動作肯定是吃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