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大黃狗不會輕易捨得交出星雨圖,如今它逃了,自己肯定脫不了干係。
畢竟他與大黃狗最為熟交,而且也是他擔保說會讓大黃狗交出行雨圖,才免去了幾天前的一場拼殺,現在日月宮之人找上烏恆,倒也合情合理。
見烏恆陷入沉默中,先前出言冷諷的老姬更是得理不饒人,十分尖酸刻薄道:“哼,鐵證如山,現在無話可說了把?”
日月宮另外一名通天大能皺了皺眉,畢竟烏恆也是人族神體,對他那樣說話,未免過於不妥了,她衝身旁老姬提醒道:“我看烏恆好像也是剛剛才得知大黃狗盜走星雨圖,應該不是合夥商量的,咱們還是客氣點好,不然宮主日後見著他多尷尬啊。”
“交出星雨圖,什麼都好說,不把星雨圖交出來,為何對他客氣?”眸光凌厲的老姬不依不饒,道:“不管他是否與大黃狗同流合汙,前幾天都是這小子出言擔保了的,如今星雨圖被盜走,他無論如何也脫不了干係!”
烏恆道:“三位前輩,星雨圖一事,我自會負責,不過還希望給點時間。” 他也不知道那死狗現在跑哪兒去了,自然需要點時間尋找尋找。
然而日月宮那名不依不饒的老姬卻很不客氣道:“又要拖時間?要是你永遠找不到星雨圖,不就等於永遠不需要歸還了?”
此事,理虧的是自己,烏恆眉梢緊縮,只能沉默想著對策。
這時,傾城雪終於現身,如浮光掠影般從遠處趕來,她身姿嫋娜,肌體生輝,氣質超凡脫俗,端莊優雅,她長嘆一聲,瞧了三名日月宮老姬一眼,後者連忙心虛底下頭來。
傾城雪道:“我都說過此事與烏公子無關,不要擅自找他麻煩,你們啊”
“星雨圖一而再再而三的丟失,若找不回來,我日月宮日後如何立足,望宮主能理解。”三位日月宮老姬如此解釋道。
“我日月宮顏面固然重要,但也要講道理,此事烏公子並不知情,你們這樣做,豈不為難人家了?”傾城雪責怪幾人道,但口吻並不嚴厲,彷彿是在教幾位老姬如何處理人情世故,永遠都那般的不食人間煙火,談吐不凡。
烏恆道:“雪小姐,星雨圖在次丟失,我當然是有責任,只是那缺德狗來去無蹤,一時也無從找到。”
“恩”傾城雪點了點頭,讓隨行身邊的三位老姬退下,與烏恆單獨詳談。
待幾人離去,傾城雪走進前來,溫婉一笑,衝烏恆道:“真是抱歉,讓你笑話了。”
“無妨。”烏恆搖了搖頭,兩人已經是生死之交,雖然很少聯絡,但感情還是有的。奈何她是一方聖主,在外人面前,必須要注意一些舉止言行。
近距離看著這位中州排名第一的美人,不得不說是一種享受。
她就那樣靜靜站著,已是夢幻無比,讓日月無光。
一身白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衣襬上繡著粉色的花紋,臂上挽迤著丈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芊芊細腰,用一條紫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繫上。烏黑的秀髮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系起,幾絲秀髮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
臉上未施粉黛,卻清新動人,雙眸似水,靈動深邃,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優雅不凡,有仙子般脫俗氣質。長裙薄如蟬翼,一雙修長雪膩的**在其中若隱若現,泛著淡淡光澤,一切都那麼完美,沒有任何瑕疵。
烏恆一時有些愣神,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傾城雪見他有些痴迷的望著自己,俏麗臉蛋難免害羞,俏皮的打趣烏恆道:“眼睛瞪的那麼直,你沒事吧?”
聞言,烏恆尷尬回過神來,不敢在看她那傾城傾國的臉蛋,低頭摸著鼻子道:“呃,仙子美貌過人,於是,於是一時看的有些忘乎所以了……”
“你們男人啊,就會花言巧語。”傾城雪嬌嗔了他一眼,笑意迷人,顯然被人誇讚,她還是很高興的。
“對了,你們日月宮三名通天強者都看著大黃狗,怎麼給它跑了?”烏恆連忙轉移話題道。
“那大黃狗深不可測,應該是個太古遺種,肉身鐵打的一般,聖兵敲在它身上,都要扭曲變形。”傾城雪一陣思索,又道:“且它身上有著九黎壺壺蓋,能擋住我昊天塔仙音,在加上有星雨圖跑的很快,所以沒能將其留住。”
烏恆聽聞講述過後,信誓旦旦道:“仙子放心,我就算是山刀山下火海,也會將那缺德狗擒到你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