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山蠻王手持狂龍棒走出,氣勢不凡,壓的眾修士大氣不敢喘一口,他衝風月閣的太上長老喊話道:“哼,一個老掉牙的長輩,與我這孫子動武算什麼本事!”
“你這孫子目中無人,若不教訓,將來惹下大禍可就為時晚矣了,老朽這是在教怎麼他做人!”風月閣太上長老對答如流,分毫不讓。
“別在這裡裝清高,你風月閣屢屢諷刺烏恆走不出生命禁區,到底是什麼意思?”孫義清憤怒大喝,烏恆是他過命的兄弟,這個時候自然得為他出頭。
白崇山一臉冷酷笑意,不屑道:“你說我什麼意思?如今黃昏就要落幕,烏恆卻一點音訊也沒有,能有什麼意思?”
“我呸,你能不能別在用自己的烏鴉嘴說話!”
“事實如此,就算本聖主不說,大家也心裡明白!”
軒轅家眾人早就怒氣上湧,提著兵器想與風月閣修士幹一架,但一一被軒轅嫣然強行攔住,她是新一代聖主,沒人敢違抗命令。
軒轅月有些不理智的瞪著軒轅嫣然,指著不遠處的白崇山氣鼓鼓說道:“二姐,你為什麼不讓我去揍那個混蛋!”
“烏恆說過,他會安全回來,你們要相信他。”軒轅嫣然苦口婆心道,如果這個時候打起來,那世人會這麼看?軒轅家被激的惱羞成怒,在生命禁區外面大打出手?這次各大勢力聚集在此,目的是屠魔大會,如果真的打起來,得不到任何好處。
見軒轅家都隱忍下來,白崇山更加肆無忌憚了,大肆與周邊聖主討論著接下來的屠魔大會該如何辦,這明顯已經是下了烏恆已失敗的定論,開始想下一輪對付南宮塵的法子。
“連人族神體都斬不下這尊魔,諸位,你們覺得該如何是好呢!”白崇山故意將語調放的很大,生怕在場有人會聽不見一般。
這時候,一直站在三仙莊眾修士角落中的靈彩兒忍不住了,雖然氣場還不夠足,但依舊衝著白崇山喊話道:“烏恆還沒出來,請別妄下定論!”
“事實擺在這裡,烏恆已經走不出禁區,我們下定論怎麼了?”白崇山回過頭來,眼中盡是輕蔑之色,他盯著站在三仙莊人群內的靈彩兒道:“你是哪家的小女娃,有資格站在這裡發言嗎?”
“我,我叫靈彩兒,是三仙莊的修士。”靈彩兒略顯幾分膽怯,她很少走出外界,並沒有見過這麼大場面。
白崇山沒有與這小女娃計較,不然會拉低自己身份的,他得意的衝在場諸位聖主喊話道:“為時已晚,禁區外也不會很安全,不如還是後撤幾十裡地,明日在議屠魔大會之事吧!”
“哎,也只能這樣了。”一些中小型勢力聖主點頭,作勢就要發號施令,領著眾弟子離開。
然而在場的大勢力,卻沒誰挪開一步。
神殿修士這邊,冷寒霜代表神殿殿主出戰,她掌管了一切隊伍控制權,渾然不動,就站在禁區外等待著。神殿對於白崇山的話語根本充耳不聞,這讓後者感到有幾分尷尬,說話之人,最怕的就是沒有回應,對於聖主這級別人物來說,對方不回應,更是一種**裸的蔑視。
歐陽西與歐陽嵐與烏恆乃過命之交,所以歐陽世家寸步不移,力挺烏恆到底。
嶺山蠻族雖然沒能排名進八大勢力內,但其實力,已經不需要證明什麼,底蘊絕對不比風月閣差,敢與白崇山發生口角,他們更不可能走,一樣力挺烏恆。
趕屍派與風雨閣也沒什麼交情,不想和他們為伍,所以也沒響應他。
軒轅家,日月宮自然不用多說什麼了,兩位聖主都站在一起低聲談論著什麼,關係匪淺。
三仙莊修士則對於剛才白崇山蔑視靈彩兒的事情感到很不爽,也站在原地不予理會。
大勢力都沒動,小勢力自然不好亂走,於是,在場修士最後都猶豫逗留下來。一瞬間,白崇山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這等於自作多情,如光桿司令在發話一樣,沒人理會他。
“媽的,你們不走,我們走,在這等一個已經走不出禁區的人,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白崇山有些惱羞成怒,當即甩袖一喝,帶著風雨閣修士開拔,要遠離這片荒蕪之地。
“轟”
驀然間,一聲劇烈震響在荒蕪大地中炸開,就要離去的風雨閣修士紛紛止住腳步,好奇望來。
白崇山眯著一雙眼睛,往那煙塵瀰漫處看去,駭然看到了一個人影,他心中有些驚詫,暗暗自語道:“莫非烏恆活著出來了?”
雖然那人影狼狽不堪,鮮血淋漓,但“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