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驢是誰?”
劉翠娥掩口一笑,忽地伸手一指道:“你看那不是黑驢來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就在這時,秦炎竟從跨院裡走了出來。
別看秦炎像個半吊子,耳朵還滿靈,邊走邊嚷道:“劉姑娘,自從我師父來了以後,你不是已經改口了麼?怎麼忽然又把灑家叫起黑驢來?”
這一來還真讓劉翠娥有些不好意思。
李金貴立刻向秦炎拱拱手道:“秦小師父,原來你也住在這裡?”
秦炎兩隻牛眼眨了幾眨道:“你不是張玉富的師兄麼?”
李金貴笑道:“咱們三天前才在樹林裡分手的,難道秦小師父忘了?”
秦炎道:“灑家怎麼會忘記,那天灑家幫你找張玉富,累得滿頭大汗,差點兒誤了進城。
嗨!你那位師弟,出恭為什麼要出那麼久,而且偏偏又在出恭時出了事情,你找到他沒有?他昨天還到這裡來過。”
李金貴道:“當然找到了。”
劉翠娥這時卻蹙起蛾眉道:“秦小師父,你剛才說什麼張玉富出恭出那麼久?”
秦炎暗忖何不趁此時機把張玉富的毛病給抖露出來,看她還喜不喜歡他。
於是,乾咳兩聲,故童裝作不好意思的道:“事情是這樣的,那天從修羅門回來,張玉富回城去了,灑家也奉命到城裡取回師父遺物,是灑家走得快,在路上趕上了他,他去出恭不見回來,正好遇上了他師兄……”
說到這裡,摸了摸腦袋道:“灑家還沒請問尊姓大名?”
劉翠娥搶著代答道:“他叫鐵馬飛。”
秦炎一咧嘴道:“這名子怎麼有點怪里怪氣?”
劉翠娥冷聲道:“名字不怕怪,人家只要武功比你高就行了,快說張玉富為什麼出恭那麼久?是否他有便秘的毛病?”
秦炎道:“什麼叫便秘,這名詞灑家沒聽說過,不過他出恭時間實在大久,足夠劉姑娘你吃一頓飯的。”
劉翠娥一咬牙,猛向秦炎啐了一口,狠狠罵道:“黑驢,你說什麼?”
秦炎揩拭著被啐得滿臉的唾沫道:“灑家是現買現賣,這話是張玉富自己對灑家說的,不信下次你問他,問他出恭一次,夠不夠你吃頓飯的?”
劉翠娥簡直氣炸了肺,但當著李金貴的面,總要保持一點女兒家的儀態,只有瞪著秦炎,卻罵不出什麼話來。
李金貴反而打圓場道:“劉姑娘別生氣,秦小師父只是打個比方,他絕對沒有說你是吃那個長大的,千萬不能誤會。”
劉翠娥又是一窒,差點兒岔了氣,但她卻不敢叱罵已改叫鐵馬飛的李金貴。
秦炎只顧說自己的,再道:“據張玉富說,他一天有幾個時辰用在出恭上,所以身上很臭,不願意和人接近,如果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