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由天昊道長講才對。
年紀一大把了,連韜光養晦的道理都不懂,聰明人有本領別使在明處,你可看出方才藍天豪早就不是滋味了?”
褚樸尷尬一笑道:“這些事我當然知道,可是我在家裡有本領你不準使,只好到外面發洩發洩了。”
他說的一點不錯,因為他一向懼內成癖,的確只有在外面才是作威作福的時候。
好在齊漱玉不失為婦之道,發脾氣多半隻在房裡兩個人的時候發,出門在外,總是處處為老伴保留面子。
李金貴見今日已無行動,他急於回去見到白銀鳳,查明他是否已和人訂過婚約,以便弄清柳絮飛的身份。
不等回到無塵院,便向褚樸道:“老仙翁,晚輩也該回城裡去了!”
褚樸不悅道:“你怎麼又要回去,難道老夫這裡留不住你?”
劉翠娥也搶著說道:“師父、師孃,弟子想不透玉富究竟是什麼心意,你們兩位老人家待他像親生兒子一樣,他在咱們這裡,竟然連一晚上都不肯住。”
李金貴忙道:“劉姑娘這話就有些過份了,我本是幫老仙翁和夫人做事的,不是把這裡當作客棧來住的,只要不耽誤事情,住在哪裡還不是一樣。”
褚樸心想這話也有道理,上次到修羅門去,人家一大早就趕了來,並沒耽誤半刻行動,只是他不明白李金貴為什麼又要回去。
他頓了一頓道:“你到底有什麼要緊的事要回去?”
李金貴道:“晚輩希望能把明天的行動告訴師兄,他的武功高強,說不定明天會來幫忙。”
褚樸頷首道:“有道理,老夫可以當面試試他的武功,其實,老夫並不希望能幫什麼忙,有他在,明天一定可以把他擒過的劍主當面指認出來,事情就好辦多了。”
齊漱玉道:“那就放他走吧,玉富,明天一定要把你師兄帶來!”
李金貴道:“晚輩明白,他若能來,比晚輩來更重要。”
褚樸道:“老夫還弄不清楚你師兄叫什麼名字?”
李金貴早已編造了一個名字,不假思索的道:“他的姓氏很少見,姓鐵,名叫馬飛,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褚樸拂髯笑道:“他這名字麼……”
說了一半,卻又住口不言。
李金貴道:“老仙翁覺得這名字好不好?”
褚樸嘿嘿笑道:“鐵馬怎能飛得起來。”
齊漱玉撇嘴道:“我看你是少見多怪,連鐵馬都能飛起來,可見他才是真正了不起。”
褚樸連忙點頭道:“夫人說得有理。玉富,明天務必要他把鐵馬飛過來!”
李金貴道:“只要今晚能碰到他,晚輩明天一定要他飛過來。”
他向男女魔頭施了一禮。
剛要告辭,卻聽到劉翠娥道:“慢些走!”
李金貴愣了下道:“劉姑娘還有什麼吩咐?”
劉翠娥卻望向褚樸和齊漱玉,帶著乞求的神色道:“弟子希望能和玉富一道去。”
褚樸沉下臉色道:“不成!先前我跟你說過什麼來,難道馬上就忘了?”
劉翠娥紅著臉道:“師父,城裡有他師兄在,您還怕我們做出什麼不規矩的事來?”
褚樸面孔扳得更緊道:“如果他師兄不在呢?”
劉翠娥道:“那也沒什麼,記得師孃跟弟子講過樑山伯和祝英臺的故事,人家一男一女在一起住了三年,還不是規規矩矩。”
褚樸哼了一聲道:“想的倒不錯,你憑什麼和人家祝英臺比?”
劉翠娥帶著撒嬌的神色道:“她也是個人,弟子也是個人,有什麼比不得的?”
褚樸不屑的道:“你的骨頭有幾兩重,難道為師的還不知道?告訴你,那是因為梁山伯是個傻瓜蛋,三年時間還分不清祝英臺是個公的還是母的,玉富可一點不傻。”
幾句話,說得劉翠娥本來白中泛紅的臉蛋,越發像熟透了的紅柿子。
齊漱玉有些過意不去,道:“老鬼,娥兒也是二十幾歲的人了,別罵得那麼難聽,連人家玉富也罵了,也不想想自己,想當年你年輕的時候,和我才見面兩次,半夜裡就爬進窗子跪在我的床前,你能比得上梁山伯麼?”
褚樸連連乾咳了幾聲,難堪苦笑道:“夫人,你提這些幹什麼,尤其在他們年輕人面前。”
齊漱玉冷聲道:“自己身不正,就別責怪人!”
劉翠娥見師孃護著自己,心想必定有了圓轉的餘地,忙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