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殉道者的堅韌,卻隱藏閃爍不安的惶恐,高峰一開始就沒有針對他,高峰知道,有的時候外部刺激比親自體驗更容易讓人恐懼。
“野蠻人,死在你手裡我值,我殺了幾十個地面人,這輩子值了,殺了我吧……。”
感受著彷彿炭塊炙炎的劇痛,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的男人大嘶吼,但高峰的注意力並不在他身上,軍刀旋轉挑動,飛起一塊沾滿鮮血的人皮。落到那個孩子臉上,讓他在驚呼中甩頭,想要躲開。
“地表人?有意思,野蠻人是我,地表人又是誰?你們又是誰?”高峰的語氣始終沒有變化,單調而古板,字眼卻清晰無比,銳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少年的眼睛,嘴裡發出質問。
“你這輩子別想知道,你們的腦容量也就比老鼠大點,想要搞清楚我們的來歷,做夢……。”
劇痛激起了那人最後的瘋狂,他反而被高峰激怒,嘴裡狂罵不止。
“罵吧,罵吧,別以為這樣就會激怒我,我也不會如你所願的殺掉你,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對你能堅持多久更感興趣……。”
說完,高峰的刀尖點上男人頸後的面板,手掌虛握,讓軍刀直立在那人的面板上,伸開五指,只用掌心扶住軍刀,拇指輕巧的閃過刀柄,就見軍刀猶如鑽頭一般快速旋轉起來,絞爛面板,飛濺點點細小的血點,讓男人忍不住發出悶悶地鼻音。
“還不願意說麼?”高峰始終只問著一個人,那個眼神中不安逐漸加重的少年,高峰看向他的眼神只有一個訊號,下一個就是你。
軍刀筆直的劃過男人身後的面板,那黝黑而結實的面板被均勻的劃開,出路裡面猩紅的肌肉,不等鮮血浸出,一點點白色的脊椎骨便在蠕動的肌肉中隱約可見,讓那個少年的綠色綠的像菠菜。
殺人很容易,適應鮮血也很容易,但要看到活生生的人在面前被肆意解刨,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受得了的,特別是這個懂得洗澡,表現高人一等的俘虜來說。
“你不是知道我們就是邪惡,你們和我打了幾百年,一直把我壓制在地下,祖祖輩輩都見不到天空,只能像老鼠一樣活著……。”
少年突然爆發了,尖叫著叫出來,卻讓高峰眉頭驟然跳動,猛地拉下少年的獸皮,卻聽到更加高亢的尖叫。
說實話,高峰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他的親隨團至少看光過三個,在荒人部落看人妻也有幾個,卻還是第一次看到不是那麼飽滿過頭的**,眼前的這個少年被拔下衣服之後,露出了真面目。
並沒有想象中的旋旎風光,一雙並不雄偉的山峰被一層又一層的亞麻布緊緊裹住,擠壓出大餅的形狀,露在外面的皮肉也不夠細嫩,但有著健康的小麥色光澤,少女眼中所有的堅定全都化作驚惶,一個女人只有衣服被陌生人拔掉之後才會真正的驚恐,不分時代。
高峰並沒有給弄得手腳大亂,別說還隔著一層,就算脫光的女人也不是沒見過,玩味兒的打量著這個身材附和他審美觀的女人,陰測測的說道:
“多麼好的面板啊,多麼亮澤的色彩啊,要是扒下來,一定會是張優秀的皮子……。”
“混賬,有什麼衝我來……。”地上的男人突然瘋狂的扭動起來,眼神中的憤怒快要衝出眼眶,恨不得將高峰燒死,脊背上的傷口被他劇烈的扭動撕裂,流出更多的鮮血,在他身下積累出一片血色。
“你說我是野蠻人,就應明白落到野蠻人手裡的下場,我可不會讓你們這麼容易死,手槍是哪兒來的……。”
高峰一聲爆喝,在兩人方寸大亂之際,一語道破他們使用的武器,讓少女和男人眼神驟然顯現出不可思議。
“咔咔咔……。”一陣眼花繚亂的表演,高峰手中的手槍瞬間分解成十多個零件,這些零件均勻的擺放在高峰的身前,
盤腿坐在地上的高峰雙手放在膝蓋上,不屑而譏誚地望著兩人,對男人身下蔓延的血水不為所動。
“回答我的問你,你們可以活,不回答……,哼……。”
高峰再次看向少女,手指輕巧的捏起槍機,只是憑藉記憶便快速組裝起來。
這支手槍高峰從沒接觸過,很多設計都是全新的,但就在他分解的一刻,槍支的細節和資訊便完美呈現於心中,不用眼睛去看,他便如玩了千百次一般,快速組裝起來。
一個個零件舞蹈般落到高峰的手中,在脆響中融合在手槍上,只是幾個眨眼,一支手槍便重新出現在他的手中,到了這個時候,兩個所謂的邪惡便知道,眼前的高峰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野蠻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