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二淨……。”
楓葉強在伽羅中間,算是一個比較謹慎的人,但即使如此,面對地下人他也沒有絲毫放在心上,讓高峰不由地皺起眉頭,但他也沒有說什麼,九名憾軍伽羅放在地面,是一股摧城拔寨子的力量,放下地下,對付一些劣種人,實在算不得什麼。
高峰站在原地等著伽羅們返回,嚮導則雙手握住手槍,神情緊張的站在高峰身邊,槍口對準地上躺成一堆的劣種人,因為高峰之前的命令,伽羅們沒有下死手,全都打暈作數,倒讓嚮導焦急一番。
“不用管他們,我的部下下手很有分寸,沒有一天時間,他們醒不過來,你是我的嚮導,不需要擔心亂七八糟的事情,只要我沒事兒,你就會沒事兒……。”
見不慣嚮導神神叨叨的樣子,高峰開口向他保證,但是嚮導並不相信高峰,高峰也不做解釋,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想要暗算他的人還生出來,感知之下任何東西都無所遁形,更別說他們呆在安全的後方,只等楓葉強等人掃清前方的障礙,讓他輕輕鬆鬆的過去、
“劣種人很兇殘的,上次佔領回收中心的劣種人不是一直都沒辦法解決?後來範市長親自出動,給劣種人數十噸高品質食物,才將他們打發回垃圾場,要不然劣種人很可能會佔領地下城,都怪城防軍被掉走了,要不然……。”
嚮導身邊只有高峰,之前不管幹什麼都是伽羅們出手,就連嚮導經過身後的險峰奇澗都是伽羅揹負他越過的,所以在嚮導眼中,只有伽羅是厲害的,至於高峰,他一直認為是個不錯的領導者,所以不像別人那樣對高峰言聽計從,講述著自己心中的疑惑,可惜他永遠沒有機會將剩下的話講出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視線陡然間發生了偏移,從與高峰對視變成向地面墜落,一聲驚叫還在喉嚨裡沒吼出來,鮮血便滴滴答答的落到臉頰上滾燙。
這是嚮導最後的感覺,當他的人頭滾到高峰腳尖,高峰還在發傻,從沒想到,竟然有人當著自己的面將嚮導幹掉,而這之前,他還信誓旦旦的對嚮導保證,自己一定能保障安全。
就像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高峰身上,雖然當事人已經死去,高峰依然感到強烈的羞恥感,這是從沒有過的失誤,是他這輩子最丟人的一件事,想要洗清自己的屈辱,唯有敵人的鮮血。
“出來,你要殺的是我,我才是他們的頭兒……。”
唰唰的鮮血從斷掉的頸子中噴射出來,呈環形落在屍體周圍的地面上,當高峰發出憤怒的吼叫後,屍體重重的向高峰傾倒,高峰憤怒的眼神卻在四處掃視,沒有躲避的舉動,就在這時,屍體一分為二,血淋淋的內臟與碎骨猶如火山噴發,向高峰滿頭滿臉落下。
感知中一切無所遁形,但屍體裂開的卻極為詭異,沒有發現任何跡象,將戒備提到極限的高峰依然措手不及,不得不向後跳起來躲避,突然間,一股陰冷的寒流向高峰的頸子切過來,讓憤怒的高峰驟然變色。
這是超出感知之外的襲擊,若不是高峰對殺意本身極為敏感,根本發現不了這怪異的襲擊,千劫絲悄然無息的攔在頸子邊,等著寒流自己撞上去,手掌翻動,十枚鋒利而纖細的鋼針猶悄然無息的釋放了出去,在身邊形成環形轉動的防護罩。
高峰並沒有輕視對手,獅子搏兔既用全力,更別提詭異的敵人能夠豁免他最大的依仗,感知一直是高峰最得力的駐守,比眼睛更加放心,眼睛也許能欺騙自己,但感知卻不會,陡然間失去了感知探索的能力,就像被矇住眼睛一般難受。
就在高峰認為,自己已立於不敗之地時,那不知名的對手又給了高峰一個驚喜,千劫絲落到空出,憑空穿過了寒流,卻無法抵消,而那快速遊走在身邊,隨時發出致命一擊的長針也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就像那寒流真的只是一股微微寒冷的輕風,輕輕吹拂在高峰的頸側。
瞬間,強烈的寒意讓高峰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冰冷的劇痛在頸部冰澈透骨,高峰猶如鬼影似的快速移動,一秒鐘不到連續移動了十多個位置,高速無規則移動,終於讓他擺脫了那如影隨形的寒流,當他在百米之外顯出身形之後,便看到頸部的冰寒火辣辣的刺痛,感知掃過,才發現自己的動脈差點被切開,滾燙的鮮血不停的冒出傷口,流進了衣領中。
高峰倒吸一口涼氣,好久沒有這麼驚險,只差一點就和嚮導一樣屍首兩段,而他到現在還沒搞清楚襲擊者的進攻方式是什麼,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詭異,沒有任何預兆,沒有任何聲勢,也看不到任何武器,就這麼陡然出現在身邊,讓人防不勝防。
更糟糕的是,高峰的**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