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辦法就是第九後勤站,保安團作為僱傭軍並不出名的隊伍,能得到軍中最新的獵犬u47,不是他們多麼有錢,而是第九後勤戰等待處理的機車數量實在太多,重型機車在地下有著非常廣泛的用途,但在地面就不夠看了,飛行在半空,高不成低不就,很容易成為敵人的靶子,而且獵犬u47是針對地下環境研發的車輛,在瀰漫著黃沙與高溫的荒野,幾乎每出勤一次,都必須清理零部件裡的沙塵,不然不等敵人攻擊,自己就會墜毀,導致大量的獵犬從軍隊中撤編,轉移到了地下,成為僱傭軍的最愛。
除了數量達到百多輛的獵犬u47重型機車,這裡還有無數物資,包括重型火力,微型導彈,地下偵查儀,備用零件及發動機,還有大量的生活物資與彈藥儲備,這些都是稀缺的軍用物資,畢竟軍用物資很少流入民間。
最終高峰還是決定啃下這塊誘人的蛋糕,即使他明白動了第九後勤站,便意味著完全暴露在軍隊的眼皮子下,同時也會成為地下僱傭軍爭相攻擊的香餌,換做地下的本土勢力,就算狂殺匪都不願意這麼做,可高峰不同,他早就想找地下軍方的黴頭。
當高峰帶著大隊伍來到第九後勤站的外圍時,驚訝的發現,這處遍佈著浪卷般奇形怪狀的古怪岩石空間裡,第九後勤處的警戒程度低的嚇人,哪怕他們已經到了可以肉眼觀察崗哨虛實的地方,第九後勤站依然一片燈火通明,根本沒有發現有人接近了絕對防禦圈兒,甚至連巡邏的隊伍都沒看到。
隱約傳來第九後勤站嘈雜的聲音,沒有燈光管制,第九後勤站在高峰眼中一覽無餘,不管是外圍齊備的碉堡與林立的重型火力,還是裡面層次比鄰的建築,都清晰的展現在眾人眼中。
當高峰看到這一幕,沒有心動的衝動,只有猶豫和疑惑,一個人手不足,而又堆滿了戰備物資的地方,卻如此鬆弛懈怠,幾乎將找死兩個字寫在了頭上,實在沒有比這更容易讓人頭腦發熱的獵物了。
若這不是獵物,而是誘餌,又該怎麼辦?高峰曾經想過讓伽羅混在劣種人中心,來一場突發起來的硬攻,可問題是,伽羅們玩不來劣種人的重型機車,就算勉強飛上天,除了當靶子之外,他們連正常降落都做不到。
一切都只能靠高峰自己,劣種人是合格的劫匪,不是合格的軍隊,讓他們搶劫也許奮勇爭先,但要是遇上難以抵擋的陷阱,說不定他們跑的比誰都快,所以高峰必須謹慎。
“沒有人敢在軍隊頭上動手,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在地下,就算最狡猾的悍匪,也逃不過軍隊的追殺……。”
陳訊號的聲音從高峰身後傳來,高峰轉身看到陳訊號和二十多名俘虜全副武裝的一字排開,每個人都穿著防護服,揹著步槍,卻沒有一個人戴上頭盔或者遮住臉頰。
高峰當然知道,陳訊號等人的槍支都是空槍,一顆子彈都沒有,看起來殺氣騰騰,眼神中的悲憤與驚懼是騙不了人的,這也是陳訊號的主意,想讓俘虜們踏踏實實的賣身投靠,就要讓他們走投無路,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成為襲擊後勤站的罪魁禍首,也不需要他們一馬當先,只要在某個沒有被擊毀的探頭前露露臉就行。
陳訊號的理由說服了高峰,也許他的軍隊不會像第九後勤站這麼懈怠,卻不能證明別人的軍隊也像他那樣謹慎,想到這裡,高峰扭頭對站在最後面,控制著小女孩兒的楓葉強點了點頭,便跨上一輛重型機車,重重扭開發動機的閥門。
一聲聲猶如野獸咆哮的發動機從劣種人胯下的機車中轟鳴出來,數以十計的重型機車相續升上空中,其中有半數都是雙人一輛,當第九後勤站發出尖銳的警鈴時,一輛輛宛如烈馬的重型機車緊跟在高峰身後向慌亂的第九兵站衝去。
陳訊號恰好就在高峰的車上,只是他上車後,便再也不說一個字,緊咬牙關全身都嚇得緊繃,就算在發動機的嗡鳴聲中,高峰也能清晰的聽到陳訊號牙齒緊咬的咯吱聲,高峰卻沒有空檔去安慰陳訊號,狠狠地啟動加速裝置,宛如一柄利劍,飛一般向千米之外的第九兵站刺去。
相隔千米,即使燈火通明,那裡的人們也如螞蟻般渺小,眼神不好的甚至連這都看不到,在高峰眼中,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清晰,就算從沒有來過這裡,高峰也能在腦中自發的構建第九後勤站的模擬圖,沒辦法,這裡的佈置幾乎與城防軍的營地同出一轍,甚至連重型火力的設定位置都那麼相似。
很顯然,地下軍方有著自己的一套操作程式,幾百年的時間,讓這套程式無可挑剔,每個守衛的軍人都知道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該發揮怎樣的作用,但再嚴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