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了?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像東風掃落葉般殘酷?”
高峰呼吸亂想著各種荒謬的理由,突然從身體內部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炙熱,接著他驚奇的現,皮下的黑色素竟然變成火紅的顏色,成了燃燒的白炭,
灼熱讓高峰燃燒,剛剛喝了水的嗓子又開始冒煙,想要叫喊,卻咯咯地吼不出來,高峰雙眼陡然睜大,但雙眼也是火紅的顏色,彷彿連眼睛都開始著了火。
如有恰當的比喻,高峰認為自己躺在火化爐裡等著焚燒成枯骨,痛不欲生算什麼?有本事你敢坐在火爐裡等著把自己燒成飛灰麼?生死兩難算什麼?高峰現在已經不在乎是生還是死,不管選擇哪一樣,他都會豪氣萬千的點頭。
之前還沒什麼知覺的身軀此刻就像放大效果千百倍的痛覺感測器,讓高峰的腦漿都快沸騰了,即使昏迷也能維持的千劫絲都從他的頭滑落到甲板上,意識的模糊,導致他的雙眼再也看不清任何東西,只在腦海最深處將自己想象成正滋滋冒油的烤鴨。
好在差點將人燒成傻子的灼熱退的很快,高峰的雙眼重新恢復了清明,若不是身軀上的汗珠不曾幹掉,還以為剛才只是夢幻。
水壺再次送到高峰嘴邊,還是那種能夠補充能量和體力的為之液體,只是這次嚐到一點鹹甜的滋味,感覺很像前世的營養水兒。
“到底怎麼回事兒?”
高峰心有餘悸,如果所謂的康復代表著這種痛楚伴隨終生,他還不如給自己一個痛快,當他詢問燕二十九時,才現那女人始終在觀察資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沒見到之前他受到的痛楚麼?
“df988離解藥劑小小的副作用罷了,是好事,每一次作,你體內的毒素就會中和一些,如果每天作三五次,也許不用一個星期你就會……。”
“我就會變成瘋子,神經病,傻子,白痴……。”
高峰再也忍不住,氣的大喊大叫,看燕二十九的淡然,高峰知道疼不到她身上,才會這麼說。
燕二十九聳了聳肩膀,將手中的器械放下,一把掀開蓋住高峰腰部以下的毯子,讓高峰的抱怨戛然而止,驚恐的看著燕二十九。
“難道她的真實目的是讓我以身肉償?我是寧死不屈?還是半推半就?”
胡思亂想中,燕二十九刷地抽出一根玻璃纖維質地帶著長長針頭的線管要向高峰的雙腿間插去,讓高峰差點尖叫,好在他兩輩子都不曾幹過這麼丟人的事兒,猛地用雙手將自己的嘴巴捂住,等著那讓他內心流血的一針。
在那枕頭落下的瞬間,高峰心中閃過各種古怪的情緒,憤怒,懊悔,羞惱,絕望,還有想要將燕二十九剁成肉泥的衝動,卻忘了正因為這一下,他突破了身體不能動彈的桎梏,能夠活動雙手了。
針頭並沒插進高峰為之懼怕的地方,而是刺在小腹下邊一點,讓他緩緩地出了一口長氣,終於閉上眼睛,放心的暈了過去,之前被炙熱高溫摧殘半天,此刻又受到驚嚇,就算高峰是鐵人也受不住。
正文 676 疑惑
這次高峰很快就醒來,沒看到燕二十九,不知是不是跑去睡覺了,無奈地看著連雙腿都插滿的線頭,高峰心中湧起酸澀的悲憤,這算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麼?
多少大風大浪高峰都經歷過來了?沒想到遇到用毒的半步憾軍竟然陰溝裡翻船,讓他吃了這麼多苦頭,還差點貞操不保……,不,是小命不保,這讓他這個坐擁千軍萬馬的大領情何以堪?
好在高峰並不糾結自己是否被看光,對於燕二十九會不會長針眼也並不關心,他只在乎可能每天都會來一下的焚屍爐,那滋味兒,這輩子都不想再嘗第二次,讓他有種陰暗的思想,如果能將這種痛苦複製,施加到敵人的身上,不管什麼深仇大恨都報的一乾二淨。 ;迫在眉睫的壓力讓高峰尋思各種辦法,練氣術,人造昏迷,意識隔離,可能不可能的方法都被他想過,最終還是無法找出解決的方式,此刻他想的很美好,但一旦真正重溫那種滋味兒,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會在灼熱的燒烤中忘得一乾二淨。
種種方案都被高峰推翻,各種古怪甚至荒誕的辦法都被高峰想出來,再次被推翻,越想心中越著急,越想腦子越混亂,讓高峰恨不能高聲大叫,猛地抱住自己的腦袋,想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如果情緒波動太大,智商會下降,情況會更加糟糕。
突然,高峰緩慢地鬆開雙臂,將雙手攤開在眼前。
“我能動了?”這是高峰的第一個念頭。
“香菸在那兒?”下一刻高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