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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剩的幾百個血崽子奮力衝出人群,此時的他已經茫然無措了,就算有血崽子百死不悔的堅韌,面對天上的浮空飛艇也只能化作無奈,只能捱打不能反擊,讓他們最後的血勇也消失殆盡。

就在這時,他看到高峰將雲圖逼退,眼睛頓時一亮,雲圖是什麼人他自然清楚,高峰能將雲圖逼退,只能說明一件事,高峰的能力還在他的想象之外,在這個走投無路的情形下,他不由地喊道:

“大人,高峰大人,幫我們一把……。”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劍封喉沒有做太大的指望,就連高峰也在逃竄,唯一能指望的,是高峰能念在自己還算恭敬,有著幾分情面。

高峰眼觀六路,而聽八方,隨時注意著頭頂上的浮空飛艇,聽到劍封喉的喊話,一回頭便看到離他數十米遠的劍封喉和血崽子,恰在這時,血崽子密集的陣線引來了兩道紅光,紅光交叉而過,將血崽子的大隊一分為二,幾十個血崽子被紅光蒸發,只留下一面面木頭盾牌落到地上,眼角一跳,一巴掌抽在夜魁的腦門上,大聲喊道:

“跟我走……。”

“我……。”高峰這一巴掌抽的噼啪作響,頓時激怒了夜魁,正要開口痛罵,卻看到高峰反身向血崽子衝去,一口惡氣無處可發,氣的猛地跺腳,追了上去,他一定要問個明白,高峰為什麼抽自己。

“大人,大人……”

劍封喉看到高峰去而復返,激動的眼淚花子都快流出來了,這是雪中送炭啊,真沒見過這麼仁義的伽羅。

“盾牌頂頭上,所有人……。”

高峰只扔給劍封喉這句話,在劍封喉詫異的眼神中衝到了隊伍中間,那裡沒有血跡和屍體,只有一片飛灰,一面面�徑芘蒲諑裨謔�寤�韉墓腔抑屑洌�叻褰偶庖惶簦�幻娑芘品�鱟怕淶絞種校�滯笞���芘憑拖竦�傻鬧腳疲�傻攪爍�諍竺嬉醭磷帕成�囊箍�種小�

“搞什麼……。”

夜魁很生氣的大叫,眼睛驟然睜大,扔給他盾牌的高峰手中也拿著一面盾牌,竟然衝向了一道射向血崽子中間的紅光,只見紅光閃耀,高峰整個人被紅光籠罩,讓夜魁一顆心直墜深淵,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難道這輩子都不能再和他比試一場麼?那自己還怎麼贏他?”

想要贏過高峰的怨念一直被夜魁壓在心底,就算高峰死了,他也不能原諒當日被捆在十字架上的小丑摸樣。

“盾牌豎起來,盾牌豎起來……。”

劍封喉的聲音不再像往日一般沉穩,變形的猶如公雞打鳴,劍封喉因為角度的問題,看到的是高峰的背影,當高峰被紅光籠罩只剩陰影的候讓他絕望,但陰影卻不曾消失,直到紅光散去,戰場上磨練出來的靈覺讓他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心中歡喜的快要跳起來。

高峰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夜魁眼中,看著高峰那欠扁的臉頰,夜魁心中突然一酸,為什麼不死了呢?本以為今生報仇無望,心中也微微放鬆,至少他不用再去奮力追趕,現在高峰活蹦亂跳的樣子,讓他的心再次糾結起來。

人生就是在選擇中糾結,對於夜魁尤為如此,但他卻不用再害怕天上的紅光,幾百個血崽子緊緊團聚在一起,組成一個烏龜大陣,一層層盾牌將每一個角度防守的嚴嚴實實,幾百人含著號子同進同退,可不就是一隻巨大的烏龜在爬行?

“大……,大人,我下面該怎麼辦?”

話說此時高峰也不用親自舉盾,自有血崽子將他和夜魁護在中心,保護的嚴嚴實實,就算外面的人都死光了,他也不會有事,但劍封喉依然心緒不寧,浮空飛艇在天上,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人家都能追上,何況因為他們這層特立獨行的烏龜殼,已經被盯的嚴嚴實實,連續被轟了幾十道光柱?

“怎麼辦?我哪兒知道怎麼辦?反正跑是跑不了,先和我的手下匯合吧……。”

“手下?”劍封喉好奇的看著高峰身邊的夜魁。

“往哪兒看呢?我可不是他手下,我是他的……。”

說道這裡,夜魁的臉頓時黑了,扯著大嗓門吼道:

“你管我是他什麼人?”

“喏,前面那群跑的最快就是我的手下,看樣子他們還沒什麼損失……。”

高峰透過烏龜大陣的縫隙,給劍封喉指明方向,劍封喉順著看過去,臉色變得與夜魁一樣黑,不管怎麼說他都是荒人,高峰所指的竟然是之前還在和荒人打生打死的西部人。

“大人,你和我說句實話,大營暴。亂,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劍封喉非常認真地看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