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連連後退。左手已多了一把彎彎的番刀,其身手之快,連與漠北番將高手打了十多年交道的印西橋,也自嘆不如。
婉兒見狀“咯咯”直樂,湊到老人身旁,低聲嘀咕了幾句。老人聽罷,不禁愣了一愣,忙把個三角眼一眯,朝印西橋這邊瞅了過來。
須臾,他“哈哈”爆起一聲大笑,收刀入鞘,欠身還拜,道了聲“辛苦”。話音未落,那黑狗卻又朝老人懷裡撲來。老人見狀,轉身用左手裡攥著的馬鞭,狠狠向黑狗的尾巴尖抽去。那黑狗“嗷”地一聲,就地一滾,早掠了出去。而此時的婉兒,趕緊去把老人還沒卸完的東西卸下,一一收攏來。老人“嘿”地笑了一笑,拍拍身上的塵土,用鞭杆捶了捶略有點僵曲的右臂,朝印西橋點頭一笑,昂聲道了個“請”字,一手從馬鞍子下提起個包袱,一手拽過婉兒,進得門來。
此時天剛矇矇亮,掩上門,屋裡便又變得黑黑的。老人將包袱遞給婉兒,便叫婉兒點燈,燒水做飯。自個兒站在堂屋中央,卻硬是把印西橋讓到堂屋,在食床東邊上席就座。印西橋忙將昨晚扔在床邊上的菸袋遞了過去。老人也不客氣,從腰間抽出煙管,抓一把煙,指兒一捏,就著煙鍋一按,打著火便是幾口猛抽,不禁連道“好煙,好煙”。那個饞樣兒,把印西橋也逗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