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等一下!”幾乎是第一時間況頡追了上去,一把拉住球球。
“請問你有什麼指教?況大師?”可以看出球球把怒火刻意的隱藏在優雅的笑容之下。
不敢相信看到的這一幕的頌琴整個人愣住了。
小秀走上前去,低語道:“球球,不可以在這裡……有事你們出去再說。”
“我沒什麼跟這個人說的。”球球難得這麼固執地回絕道。
她話音剛落,就見況頡傾身向她,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頌琴可以對天發誓,她看到球球的眼裡象是要噴出岩漿似的!
不過,況頡毫不在意甚至得嘗所願,球球乖乖的和他一起走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頌琴傻傻的問著。
小秀無辜的聳聳肩:“他和她的事唄。”
他回來了
“快放手!你幹嘛……”球球一路被況頡拖到店外的空地上,再也繃不住的優雅如震碎的玻璃一塊一塊坍塌,寒冷的秋風一吹捲曲的頭髮散了一臉,看起來有點猙獰,她壓著嗓子低嚷:“別拽牲口似的拉著我,放開!”
況頡聞言引來一陣輕笑:“多年不見,我發現你變幽默了。”
“我沒閒心逗你玩,現在店裡忙著呢。”球球氣得發抖,硬著聲音嗆他,可惜太柔細了,讓人聽起來反而更像是嬌嗔。
況頡睨著剛平著他肩頭嬌弱的她,不過一小會兒的時間,她白白嫩嫩的腕子上楞被他箍出了一圈紅痕,哎,這女人泥捏的嗎?太脆弱了吧?不由得放鬆了力道,但仍揪著不許她掙脫。
“你和趙擎那小子離婚了?”
“管你什麼事?!”
她仰高脖子瞪他,水靈靈的大眼黑白分明,小小的鼻頭被風颳得有點發紅,軟軟的唇瓣向下一撇,即使他知道她恨不能撲過來咬他一口,卻還是該死的迷人。
況頡眯細長眸,突然嗤笑一聲:“為了我?”
球球下意識的啐道:“呸,少臭美!”才說完她就後悔了,因為怎麼聽都像在向他撒嬌……哎。
果然,況頡嘿嘿直樂,手掌一反舉起她的手,拇指蹭著勒紅的部位,啞啞的以折磨人的速度緩慢的吐語:“想我嗎?”
“不想!”
“可,我想。”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眼,直望入靈魂深處,“很想很想……”
球球怔楞不語,須臾倔強的一甩頭,摳開他的指頭搶救回自己的手,冷然淡道:“奉勸你少說兩句,省得我犯惡心。”
況頡像是被人兜頭賞了一大耳刮子,渾身一僵,沒了之前的自信,低低叫道:“球球……”
“別叫得那麼親熱,我們並不熟。”搓搓兜滿涼意的雙臂,球球轉身往店裡走,突然又停下腳步補充了一句:“如果還有一點自尊心,麻煩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你還要說這些違心之論到什麼時候?”況頡拉長了臉,他的脾氣可不見得能比她好到哪裡去,她該不會是忘了吧?
球球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噴出一團白霧迷濛了她的五官,半晌她道:“沒有所謂到‘違心之論’,我已經改掉這個壞習慣很久了,停留在原地的只有你,清醒點吧你。”
“我不會相信你的!”況頡嚴厲的吼道。
球球哼笑,不屑的說:“隨你的便。”
“球球!”他開始咬牙切齒了,幾乎想衝上來撬開她到腦袋瓜子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怎麼那麼食古不化?
“晚了,你知道嗎?一切都……太晚了。”說完,她毫不留戀的拂袖而去,放他一人站在瑟瑟寒風中,一動不動,表情扭曲。
頌琴容易緊張的毛病又發作了,她看著一前一後走出“羅馬春天”的球球和況頡,著急的對小秀說:“會不會出什麼事啊?我們要不要跟出去看看?”
“放心,況頡是絕對不會傷害球球的,就象球球也絕對不會傷害他一樣。”小秀若無其事的坐下來,接著用餐。
“奇怪,你們是怎麼認識況頡的?看起來完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人呀?”頌琴疑惑復疑惑,滿腦門子的問號。
小秀好笑的看著她有趣的反應:“照你的意思,我們只能認識賣肉的和賣麵粉的,突然蹦出個‘大師’來就不配認識了,是不是?”
“不是,你誤會我了。”被小秀說得好不害怕的頌琴急得要命:“我只是好奇,球球姐簡直是個公主,而況頡則是個流浪漢,很意外而已,你,你懂我的意思嗎?”
看著她可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