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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兩人已經激戰了一個時辰,隨著閃光消逝,轟的一聲雷,狂風吹起帶起滿天風沙雜草。

天景鉅變,戰鬥也生變,穿梭飛舞的光影蝴蝶碎裂,佐佐木小次郎奇特的碎裂蝴蝶刀法再現,奪命的東瀛武士刀刺入阿浪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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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浪沒倒下,在刀刃刺入胸膛的剎那,阿浪以左臂一檔,鋒利的刀穿透阿浪的左臂,同時,阿浪的劍刺穿十二丸藏的腹部,兩人分別噴出如注血泉。

阿浪失去一手,十二丸藏重傷,然後阿浪又看到了“該死的“空””,“虛空”的壓力,迫得阿浪喘不過氣來,阿浪將劍舞成劍網,護住全身,只聽見忽而來去的攻擊不斷地撞在劍網上。

幾滴小石般大小的雨滴,揭開了雨的序幕,傾盆的大雨,狂潑在這個決鬥的草原上,只剩一臂可戰鬥的阿浪,不禁幾分著急,十二丸藏只出一刀,阿浪就得砍出十幾刀防禦,敵長我消,犧牲一臂換來的優勢,眼看即將消褪。

傾盆的大雨,更加添了護身劍網揮動的阻力,阿浪開始氣息不順,身上的刀傷開始增加,雖都是輕傷,但對一個急速運功的人來說,情勢越來越不利。

阿浪忽然撤去護身劍網,劍回背鞘,厚重的刀用力往地上一砸,草皮、砂石、爛泥,轟天飛起,接著阿浪消失在揚起土塵之中。

但在阿浪消失之前,阿浪背、大腿、肩頭各中了三刀。

駭人的奇術,身為四淫之蛇妖,阿浪懂得也不少,十二丸藏發現,他的“夢之空”所面對的,竟然是一個紊亂的花團、塵土,而花團之中,也不斷刺出劍來試探他的“空”。

阿浪的“漫天花雨”配合“絕情刀劍”,對上十二丸藏的“空之夢還”。

花雨、塵土、爛泥飛散,撞擊“空之夢還”,企圖填滿每一個“空”,再大的“空”,也是人造的,終也有填滿的一天,夢,總會醒來。

“空”吸納著每一分攻擊,花草、爛泥總有用完的時候,花,總有謝的一天。

是“夢”先幻滅,或者“花”先凋謝?

多變幻夢,與冷酷絕情之戰,阿浪、十二丸藏誰都沒有把握。

花團炸開,碎成千萬片瑰麗的花雨,“花隨流水,刀劍十字”將每一片花瓣隱藏著刀意、劍心刺向“空”、“空”、“空”,無邊際的“空”。

“空”早被填滿,所以,“空”也消失,十二丸藏一手捂住腹部的血洞,夢一般的刀划向天際,一滴清淚不自覺滑落臉龐,衣袖隨風飄動,因雨溼透沉重,迎向“刀劍花雨”的,是“淚之夢還”……襄陽城郊的另一邊,一燈大師、裘千仞、一燈大師精於醫術的師弟西域僧,緩緩的走向不知名的遠方,天落大雨,溼透的僧衣沉重許多,此時,一名俊美少年出現在三人眼前。

玄鐵重劍,重劍無鋒,來人正是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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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三名大師狼狽模樣,楊過趕忙將其接到其安腳之處,與全真五子,與全真教眾等見面。

老頑童一見故人一燈大師,嚇得消失得無影無蹤,直叫道∶“老頑童卑鄙無恥,無顏見人,快跑!快跑!”

裘千仞把將軍府內血戰詳細說出,西域僧也藉著一燈大師的翻譯,說出自己如何中計被捉,成為引誘一燈大師落網之餌。

楊過急道∶“這麼說,那郭伯伯、郭伯母等人有可能都被捉了?!一燈大師,他們就算以天竺僧相誘,也沒有人能制住您,你怎麼一副功力盡失模樣?

裘千仞嘆道∶“唉!師父不是因為受人襲擊,而是為了要救人。”

楊過問道∶“怎麼回事?”

一燈大師道∶“當我到達對方指定地點,只見一個全身癱瘓的人在那,那人自稱十三夢郎,說師弟在他手上,要救天竺僧,就要以一陽指內力幫他醫好其傷。

一燈大師續道∶“老衲雖愚魯,卻也並非不明輕重,從老衲踏入將軍府,就接到對方威脅信件來看,王大人以再將軍府佈下一個局,將軍府內俠士們一定遭逢變異,心繫大局,怎可幫助敵人而耗盡自己真元?但基於佛心,又不禁為此人憐憫,也不忍犧牲多年相伴的師弟天竺僧。”

一燈大師道∶“正當我猶疑不定時,也過了不算短時間,一名浪人模樣之人揹著滿身血泊的阿浪前來,阿浪的重傷,正證明了我的猜想,將軍府俠士遭劫,我知道阿浪功力不比老衲差多少,且不受佛門戒律羈絆,當下全力以一陽指為阿浪療傷,希望傷愈的阿浪能去救出中原群俠。”

裘千仞嘆道∶“師父一用一陽指治人重傷,就會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