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聲嬌叫後,龍兒雙腳一軟,已全身酥軟的昏迷過去了。
楊過看著龍兒她天仙般的面容後,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後,將Rou棒從龍兒那緊窄的肉洞中抽出來,並在她耳邊說著:“豔麗的小寶貝,今天就先讓妳好好的睡一覺吧,等妳明天醒了,有足夠的體力了,我們再來繼續玩。”小龍女嘴角含春地輕嗯了一聲,語氣中滿含著無限的滿足與嬌媚昏死在楊過的懷裡,一頭如雲的秀髮因為沾滿了水而粘成一團,披在肩上,有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動人,細小汗珠和水珠混在一起,使肌膚更顯得晶瑩如玉,真是個睡美人啊!
楊過一把將小龍女從水中抱起,並抱著她回到了臥室之中,放在她睡覺的床上,如此的天生尤物,他當然不會只是幹個兩次就算了,現在離天亮還早著呢!但楊過他自己知道,小龍女這一生都會是他Rou棒的奴隸了。
小龍女 小龍女被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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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立在一堆繁花碧樹之間,叢林的暗影將他的身形隱沒,可是皎潔明亮的月色,穿過斑駁的枝葉縫隙,隱約對映出他那痛苦掙扎的面容,很顯然,此刻的他,極度地迷惘而瘋狂,以至於俊美的臉孔都有些許扭曲。
然而,月色清明,一切經它清洗的事物終究無法遁形。那一身青色道服,臉上依稀殘留的道貌岸然,讓人輕易可以認出,他赫然就是那個天下第一教全真教當今掌令弟子,未來的全真教掌門人:尹志平。
本應該在全真教內清修的他,此刻卻在這終南山、古墓外的一片桃林內,神色痴迷、若有所思。
一切只因為他身前有一片空地,畔草青青,隱隱有晶瑩的凝露,粉紅的桃花片片飄落,而草地中央,羅衣飄舞、青絲飛揚,隱約可見那玉潔冰清,令他魂牽夢繞的容顏呵,飄逸如仙子,直欲臨風而去。
絕色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尹志平是個感情內斂的人,他自小在全真教長大,全真教就是他夢想和生活的全部,雖然他此刻仍是俗家弟子的打扮,可是他心裡清楚並且堅決地相信:他的一生早已奉獻給全真教,任何事物都不能夠觸動他的心。
遇上小龍女,這個如今在他眼前似乎被歐陽鋒點了|穴道,無法動彈的白衣女子,絕對是老天給他開的玩笑,但他並不怨憤這個玩笑,儘管他隱隱知道,這個玩笑,可能顛覆他苦心經營的一生。
但是不管,此時此刻,他眼前只有一個女子,清且豔的女子。
一個神智清醒卻無力掙扎,但依然不失清冷自若,反而為她本已絕色無雙的容顏憑添幾分悽迷,婉轉若夢、我見猶憐。
他深深地凝望她,眼看著她清靈的容顏沐浴在月華下,時而瑩潔如玉,時而潮紅若丹,他猜想她正在努力運功衝|穴,玉女心經絕非等閒,他心想,恐怕以後再也無法這樣靜靜地看她,在如此良宵月夜、又是這般接近的距離。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已經過了良久,儘管此時的他,陶醉得忘卻了時間,小龍女依然沒有自行將|穴道衝開,望著她眼角一閃而逝的頹然,還隱隱夾雜著幾分痛楚的哀傷,他心中大痛,暗恨歐陽鋒點|穴功夫歹毒之餘,難免有幾絲慶幸,又可以和夢中的伊人再多相聚片刻。片刻即是永恆,於此時的他而言。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這般的一個女子,如此地清靈落寞,那種與世隔絕般的孤傲清冷彷彿是與生俱來,縱然近在咫尺,依然令人覺得遠隔天涯,無法靠近,更加觸碰不得。
他第一次見她時是在全真教中,那時他們正在處置犯事的一個三代弟子,似乎叫做楊過什麼的,聽說是透過郭靖郭大俠的關係才被收留上山的,他無心關注這些,一個紈絝子弟而已,何況那楊過的師傅又是他最看不起的趙志敬呢。
可是就是這個楊過,他為何如此蒙上天寵幸,竟讓仙子因他而與他們全真教為敵,甚至還將他帶入古墓,朝夕相處,如今更是雙宿雙棲……
不是的,她可是玉潔冰清的仙子,絕無可能與楊過這紈絝子弟有什麼瓜葛,充其量也不過是因為可憐他無家可歸,好心收留他而已,對了,他們不是師徒相稱麼?可是,他們怎麼可以有這樣親密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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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終無法忘卻,初見小龍女時,伊人白衣如雪,眼眸純淨如秋水,復又冰冷如霜,那樣的她,雖然足以令他刻骨銘心的愛戀,但她那非人間的仙姿,終令他望而卻步,從不敢有太多遐思。
而此刻她迎風玉立在芳草桃紅中,雪白的衣衫、烏黑的髮絲上綴滿粉紅的花瓣,彷彿是謫下凡塵的仙子,終於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