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姿勢,身體蜷縮,看起來真是怪異莫名。
黃蓉此時細一打量,發覺這人竟是個侏儒,也不禁大感驚訝。她心想:“此人武功雖較自己略遜,但在武林中已是少見;觀其面容,不過二十來歲,怎麼自己從未聽聞,江湖中還有這一號人物?”她竹棒連揮,解開這人手腳|穴道,而後道:“起來!坐著說話吧!”
賈英一邊拔除身上鐵棘藜,一邊道:“郭夫人女中諸葛,果然名不虛傳!栽在你手下,嘿嘿!不冤枉!”
這侏儒身體雖矮小,但面貌卻與常人無異;賈英眼細眉長,鼻隆嘴闊,僅就相貌而言,倒是體面威嚴;但配上他那孩童般的身軀,卻有一股說不出的詭異。黃蓉端詳半天,見他絲毫無畏懼之態,也不禁嘖嘖稱奇。
黃蓉:“閣下前日潛伏桌下,行為齷齪;今日復窺探臥房,居心可議;此等行徑,豈是我輩武林中人應所當為?”
賈英:“郭夫人果然高明,一口咬定前日之人便為在下,嘿嘿!不錯!……就是我……郭夫人慾待如何處置在下?”
黃蓉:“既然你直認不諱,就依江湖規矩處置吧!哼!採花淫賊什麼下場,你應該清楚吧?”
賈英:“哈哈!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不過可惜的是,在下尚未得嘗那風流滋味啊!哈哈……”
黃蓉見其毫無悔意,且言語下流,不禁心頭火起,她面罩寒霜,冷冷的道:“瞧你這模樣,也想攀花折柳,哼!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吧?你也別兜***啦!什麼人指使你來的?”
賈英將褲子向下一拉,淫笑道:“郭夫人,你倒仔細瞧瞧,我的本錢夠不夠格,幹那檔子事?”他邊說邊搓揉棒棒,兩眼也色眯眯的盯著黃蓉。剎時,他胯間那醜陋的東西,已迅速猙獰的勃起,那股充滿獸性的淫邪氣勢,使得黃蓉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也下意識地伸手,防衛自己隱密的私|處。
賈英兩手搓揉著棒棒,嘴巴也沒閒著,他猥褻的道:“郭夫人,那天我又舔又摸的,你還舒服吧?嘿嘿!想不到你一把年紀,身上的肉還是那麼嫩,騷|穴還是那麼緊;比起你女兒,那可強多了!為什麼那天我挑你呢?就因為你水多|穴滑嘛!”
黃蓉沒料到他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一時之間竟當場愣住;但她終究見過大風大浪,又曾到新世界走過一遭,因此瞬間即恢復平靜。不過賈英那和身體完全不成比例的巨物,卻也使她無限訝異。她已見過不少男人的棒棒,像武氏兄弟、完顏智等,都可稱得上“偉大”二字,其中尤以完顏智的最為雄壯威武。這賈英的尺寸,大概和完顏智差可比擬;但因其身形瘦小,因此一經配搭,感覺上顯得格外的邪惡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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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哼的一聲道:“看來你倒很以這禍根為榮,今天我替天行道,就廢了你這禍根!”她話一說完,作勢一揚手中竹棒。賈英大吃一驚,猛地下身一挺,他那怒聳的棒棒,突地噴出一股白漿,其勢勁急兇猛。
黃蓉原本只是作勢嚇他,不料他情急反撲,竟然還有這一招!她一旋身,避開白漿,隨即竹棒一點,已指住賈英喉頭要害。此時一股既腥且濃的味道,沁入黃蓉鼻端,她只覺心中一蕩,沒來由的就感到通體發燒。
賈英那蛋大的Gui頭,兀自一顫一顫的抖動,馬眼也有些殘餘的白漿,間歇的滲出。黃蓉心想:“不要看它。”但雙眼卻自然而然的就瞥見那醜陋的巨物;她既羞且怒,手上發勁,便欲廢了這淫惡侏儒。
此時賈英突然冒出一句話來:“郭夫人,你那對雙胞胎子女很可愛啊!”
黃蓉聞言一驚,忙道:“你說什麼?”
賈英不懷好意的道:“郭襄、郭破虜倆姐弟,郭夫人可還想念?”
黃蓉聽他如此一說,不禁心神大亂;這對姐弟自一出生,便多歷磨難,難道如今又落入敵人手裡?她倆不是在桃花島嗎?難道調皮搗蛋,又溜回襄陽?她越想就越擔心,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她加重力道,竹棒連戳,重行在賈英要|穴上點了一遍,而後挑起棉被,遮住賈英身體。她奔往書房,拿起筆墨便飛快書寫,書就,便以飛鴿傳書逕寄往桃花島。望著振翅高飛的鴿子,她不禁雙手合十,向天禱告,乞求老天能保佑她這對嬌兒。
黃蓉一出房門,賈英立即便運功衝|穴療傷。他對|穴道功能鑽研極深,因此也有不少特殊的獨門妙法,若不是黃蓉重行點他|穴道,他極有把握,不久便可恢復行動。他一面衝|穴,一面療傷,兩者並行不悖,這也正是天殘門的獨門密技。他遭黃蓉重擊,內傷不輕,至於鐵棘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