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樓忱扯出一抹冷笑:“你說你要讓我陪葬;你倒是下手啊。我樓忱自問膽子不大,可偏偏對於你的咒術還真就怕不起來。乾婉你倒是下手啊,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別淨扯這些彎彎繞子;整一出雷聲大雨點小的‘好戲’。”
乾婉一時有些下不來臺;她僵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言語。
樓忱一改之前的作風,步步緊逼。他抬手,露出自己的手腕:“是這裡吧?這一條‘紅蛇’你究竟要利用多久?”說著樓忱眼色冰冷:“讓我想想這紅蛇第一次出現是什麼時候,對了,是在假墓穴的時候吧?那時你話裡隱約暗示之前我和你交手時你乘我不備在我身上下了咒術,所以你當時才能認得經過偽裝之後的我對吧。但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當時的我不過一個小賊,怎麼就得你親眼給我種下這麼‘珍貴’的咒術呢?
要知道咒術不同於仙術,咒術施展起來時需要用外物作為引子的,且越強大越隱秘,越能制約人的咒術所需的東西就越珍貴。
在你說給我種下咒術之後我就幾次探查身體,但是一直察覺不到絲毫異樣。當時我以為你為了控制我防止我找到源頭將它根除,於是給我種下的是十足陰毒的咒術,所以我處處小心謹慎,對你言聽計從。但是之前在沙漠的時候開元提醒了我,我就想既然鈄斐能看穿安染清施加在開元身上的咒術,沒道理看不出我身上那所謂的,被你施加的咒術啊。再加上你屢次生死一線的時候都沒想要拉著我給你當墊背,以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