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領略到那“棍法”的奧妙之處了。
令狐沖越插越重,儀琳樂得不知如何是好。這當口,心裡竟然還想起,媽媽前晚教與她的夫妻閨房之道。
媽媽說:“琳兒!你自小就在恆山白雲庵當尼姑,今日萬幸有了丈夫,卻非獨享。要將丈夫身心抓牢,閨房之中,務必要使丈夫樂不思蜀。勝卷在握!”
媽媽又說,阿爹對她念念不忘,天涯海角尋她。有大半原因出於閨房之中,媽媽把阿爹服侍得,舒舒服服,快快樂樂所致。
儀琳猷記得,媽媽說這話時,臉帶紅暈,害羞的樣子。
儀琳想到這裡,令狐沖一棍子正頂入了花心。記起媽媽那些話,秀眉一蹙,哎~的低低輕叫了一聲,嬌媚蕩人,小Bi也挺了出去。
這一聲雖低,聽在令狐沖耳裡,卻是驚天動地。激得大Rou棒一下下,棍棍見底,花心搗得蜜汁四溢。
儀琳再也禁不住,放開檀口,哼叫起來。雙手抓住床單,小Bi高挺。一個如玉般,渾身赤裸的身體在床上,嬌啼婉扭。
任誰也不相信,她就是當年,怯怯的跟在“定逸師太”後面,那個“說話嬌嫩清脆,容色豔麗照人,身形婀娜,窈窕娉婷”。後來在華山,卻一劍殺了嶽不群,而名揚武林的恆山劍派俏尼姑,儀琳。
這次,令狐沖連騙帶拐,換了好多種姿勢,儀琳羞得幾乎想蒙著臉,和丈夫大行這閨房之樂。
令狐沖每換一種姿勢,儀琳的水就流個不止。
儀琳知道,丈夫在自己的身體上,享受到極大的樂趣。
而自己也被丈夫那種,在頑皮嘻笑之中,帶著正義、俠客的氣質所引,魂魄早已歸他所有。
現下他又使些亂七八糟的“棍法”,捅得人家渾身顫抖,舒暢得不能再大聲叫了。
儀琳又羞又急,那自幼習練的恆山劍派內功,當中一式,“千潮回流”,卻自行發出。
這“千潮回流”一式,專為女性習練。氣運子宮,蔭部一縮一放。只聽到丈夫悶哼一聲,那大Rou棒,用力在深處戳了幾下。
儀琳不敢再運氣,把大腿緊夾住他的腰際,感覺到那大Rou棒,好像整個都插進了子宮深處。一陣跳動,噴出滾熱的液體,用力的打在子宮最敏感部位。
儀琳長長的嬌哎~了一聲,蔭道一陣痙攣。她也回噴了那大Rou棒,滿頭臉的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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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像似練完劍法、早課一般,癱著四肢,氣喘呼呼,相視而笑。
繾綣一夜,那較年稚的儀琳休息片刻,美目一開,看到躺在身側一張“長方臉蛋,劍眉薄唇”,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令狐大哥,也開著眼睛,徵徵的看著自己。一剎時,想起當年衡山城外,荒郊野地,自己抱著他逃命。
當時慌忙當中,一低頭,也是見著他如此眼光,盯著自己。
儀琳眼看全身赤裸,不由得大羞,一頭鑽入了令狐沖懷裡,猶疑是在夢境之中。
遠處卻隱隱聞得雞鳴之聲,但是那對大紅囍燭,還是光明無比。
儀琳坐在書房案前,回想一幕影像。
那是一面光亮的銅鏡。
銅鏡之中映著一男一女。
女的,素臉朱唇,面帶三分羞澀,髮長堪堪遮耳。一雙清潭般大眼,滿匯情意,濃濃盯著那男子。
鏡中男子,長髮披肩,烏黑髮亮。劍眉飛揚,英俊爽朗。儘管一臉正經,兩眼卻盡露頑童般調皮笑意,也是深深的盯著鏡中女子。
儀琳把這深深烙於心中的映象,再“看”了一次。
提起畫筆,開始作畫。
陽光逐漸越過了窗外的瓜棚。這個心地,至純至善的少婦,就是不知時間飛逝,不知休息。仍然專心一意的埋頭作畫。
令狐沖悄步進了書房,房內一片寂靜無聲。
看見儀琳趴在案上,趕緊飛躍過去。只見儀琳臉頰緋紅,嘴角帶笑,睡得正熟。
案上左方,零亂的堆疊著幾張紙。右方几張則甚整齊。令狐沖已看見,右方那疊最上一張,是畫作,全是同一男子。滿滿的,排列整齊,上三下三共六偵畫像。
第二張,則全是同一女子。也是滿滿的,排列整齊,同樣上三下三共六偵畫像。
兩紙所繪的人,均極為年輕,至多十五、六歲,令狐沖不認識,卻又覺得甚為面熟。
右方那小疊,總共六張。
令狐沖看了最底那張,卻繪了六個極為可愛的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