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眾人己不滿足於隔著衣服的撫摸,那一隻只的大手,不約而同地、紛紛地探進了李沅芷的衣服裡,肆意地蒐括、探索……,那粗糙的肌膚、那魯莽的觸控、那粗暴的抓揉,令她必須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忍得往不尖叫出聲。
“往手!”彷佛過了十年那麼久,眾人可怕的劫掠終於被一聲斷喝打斷了。
李沅芷抬頭,見到哈合臺大步走了過來,頓時氣往上衝,脫口罵道:“哈合臺,你這臭賊,枉我們那麼信任你,你竟然暗算我們!”眾人聞言大怒,紛紛出言叱責。
李沅芷夷然不懼,續罵道:“你……你卑鄙無恥,你……你不是人,你……你……,一條豬都比你乾淨!有本事的就放開我,我們一對一地決一死戰!”;本來,哈合臺還顧存著和餘魚同的交情,一心向她說明這麼做只是要借她和香香公主引霍青桐前來,並不是要對她們不利,不料話未出口便捱了一頓臭罵,一時間被罵得呆在當地,臉上陣紅陣綠的甚是尷尬。
半晌,哈合臺深吸一口氣,強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忍氣吞聲地道:“我……我們只不過為了少傷人命,才用點手段,可不是怕了你們。”頓了一頓,又道:“我們要的只是香香公主,只要你把她交出來,我保證不碰其他人的一根手指頭!”
李沅芷泠笑一聲,罵道:“呸!你這背信棄義的無恥臭賊、畜生、豬!休想在姑奶奶口中得到一個字!”
要知哈合臺性格火爆,最最當不得別人罵的,而剛才李沅芷的一段臭罵,己幾乎令他受不了了,只是因為確實是他的不是,所以才勉強吞下這一口惡氣,不料她如此不識抬舉,才一開口,便又是一個“背信棄義的無恥臭賊、畜生、豬!”。
本來,如果這裡只有他們兩人的話,哈合臺說不定還忍得下來,但在一眾手下面前被這般臭罵,臉上卻如何掛得住?頓時火往上衝,回口罵道:“操!殺死了我那麼多兄弟的帳還沒跟你算,還敢罵人?哼!你不說,我們自己不會自己找?”,說罷,揮手道:“留下十個人繼續搜,其他的帶上死傷了的兄弟和這娘們跟我下去!”
所以李沅芷一聽此言,頓時大吃一驚,脫口而出道:“我不下去!”;要知道香香公主下山才沒多久,如果他們現在就下山,以他們的腳程,就算用一般速度,也肯定會趕在她的前面到達營地,到時營地裡到處都是人,別說是偷馬了,她連想要躲起來恐怕都難若登天。
眾人聽她說得天真,一呆之下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受到氣氛的感染,哈合臺臉色不禁稍寬,道:“哼!那可由不得你!”說罷,示意眾人趕快去收拾。李沅芷心急如焚,但形勢如此,也實在沒什麼留下他們的辦法,唯有拖得一時得一時地道:“香香公主和你們無怨無仇的,幹什麼要來抓她?”
哈合臺道:“這不怕告訴你,我們是要用她作人質,引霍青桐來!”
李沅芷道:“霍青桐和你們又有什麼仇了?”
哈合臺恨道:“我們要向她報殺害父兄之仇!”
李沅芷拖道:“父兄?什麼父兄?我們連見都沒見過你爹!”
哈合臺應道:“不是我爹,是我那幾個義兄弟!我侄兒的父親,她殺害了他們,難道不要賠命?”
李沅芷續拖道:“那你們可以直接去找她啊!幹嘛要抓她的妹子?”說到這裡,哈合臺已經不耐煩了,道:“你又不肯告訴我們把香香公主藏那裡,問那麼多幹嘛?”這時,他見眾人己差不多準備好了,一揮手,便要轉身下山。
李沅芷見不能再拖了,但急切中又想不到留住他們的法子,唯有道:“這樣吧,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話,我就告訴你香香公主藏在哪裡!”
哈合臺聞言不禁一呆,隨即搖頭道:“我不信!你義氣的很,不是這樣的人!”
李沅芷見他不信,連忙補充道:“當然!你要保證不會傷害我們,我才會告訴你!”
哈合臺聞言,又想了一下,最終仍是搖頭,道:“我不相信你會出賣她,你這麼說一定有什麼企圖……,算了!反正沒有了你在身邊,她一個大肚子女人跑不了多遠的,遲早被我們找到的!”說完,便待轉身下山。
李沅芷不料幾年不見,當年的老粗竟也長進了不少,本想這一番話說出來,好歹也可以把他拖上半個時辰,不料他非但不中計,還要馬上下山,一時間沒了辦法。眼看眾人開始往丘下移動,惶急之下,脫口罵道:“哈合臺,你……你們這些臭賊,人多欺人少的,算是什麼男人,有種的就放我下來單挑!如果你害怕的話,找人和你一起上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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