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吧!”
常赫志介面道:“對嘛!看著咱們逍遙法外,風流快活,你就算死,會死得瞑目嗎?反正你已經被咱們玩了,玩一次和玩十次又有什麼分別?還不是一樣的不乾不淨!與其這樣,還不如乖乖地跟著咱們吧!就算跑不掉,說不定哪天還讓你找捕到個報仇的機會!”說完,慢慢地鬆開了手。
兩人的話傳住駱冰的耳中,就像是一道接一道雷擊打在她的心上,她呆了一呆,一個巨大的聲音在心中吶喊道:“對!我不能死,我要報仇,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兩隻禽獸逍遙法外,繼續去害其他的弟兄姐妹,反正我的已經身子已經被這兩隻禽獸沾汙了,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沒有面目再去見四哥!”心中有了決定,伸出的舌頭便縮了回去,“呸!”的一聲,一口口水向常伯志的臉上吐去。
常伯志和駱冰相交已久,十分清楚她的性格為人,知道她既然已下了決心,說怎麼也不會動搖,他見駱冰把舌頭縮了回去,知道已經把她說動了,心中大喜,避過她吐過來的口水後,伸手點了她的啞|穴,然後幫她披上外衣,手下當然免不了毛手毛腳一番,駱冰渾身無法動彈,只能怒瞪著他,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常伯志幫駱冰穿好了衣服,把她往身上一扛,便向山下走去,常赫志把餘魚同的屍體扔下山崖,再在亭中來回檢查了一次,確定了沒留下什麼痕跡後,便從後追了上去。
沒走多遠,常赫志便看到常伯志站在路邊,問道:“老二!發生了什麼事,幹嘛不走了?”
常伯志向他一揚手,說道:“老大!你來看看這個!”
常赫志走上前去,接過常伯志手中抓著的物事,看了看道:“是條絲絹,像是從女子衣物上撕下來的,你從哪兒找來這東西?”
常伯志指著一根突出路中的灌木枝條,答道:“就在這裡,剛才我經過這兒的時候,見它掛在這兒!”
常赫志道:“哦?”
常伯志接著道:“老大,你再看看這布質是不是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常赫志身上一震,醒悟道:“是十四弟妹!沒錯,這布質和她今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樣!”
常伯志續說道:“對,我也這麼猜的!我想這裡方圓十里都沒有其他人住,除了分舵中的人,不會有人來這裡的,而分舵中會穿著那麼好的衣料,除了十四弟妹不會有其他人。而且你看,這料子的顏色絲毫沒變,而且斷口整齊,顯然是剛勾下來不久的……,聽說十四弟妹從沒來過這裡,她的衣服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而且她的武功甚高,就算有什麼事,走得再匆忙,也不會讓衣服被勾掉的,就算是不小心被勾下來了,也不會不把它收回去的,除非……”
常赫志臉上越來越黑,介面道:“沒錯,這是因為她心慌意亂,神不守舍!
為什麼她會這麼慌張呢?只有一個可能:剛才咱們殺十四弟和輪姦四嫂的時候,她一定就在附近看著,咱們的事她全知道了,所以才會那麼害怕!走得那麼匆忙!“
常伯志點頭稱是,道:“這條路一直通到紅花亭,半路沒有分岔,她一定是上過去了,可能還是跟著咱們來的……,那咱們該怎麼辦,她一定是回分舵去通風報訊了,咱們的行動要暫停嗎?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就不容易了!”
常赫志想了一想,緩緩道:“不要緊的!第一,剛才你在操四嫂的時候,我聽得有些動靜,當時還以為是個松鼠野雞什麼的,現在想來,應該就是十四弟妹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走了還沒多久,只要咱們走得快一點,憑咱們的腳程,說不定還可以截住她。第二,就算咱截她不住,讓她先一步回到分舵,但她既要召集人手,又要向眾人解釋,而咱們的事情那麼複雜,一時三刻她怎麼也不可能說得清楚的,不等她說清楚,咱們就已經到了。第三,就算說清楚了也沒用,咱們在會中地位崇高,她又是朝廷大員的女兒,又沒有十四弟在身邊,誰會信她的話?”
常伯志聞言頓時輕鬆起來,介面道:“第四,就算信了她的話也沒用,陸菲青不在,十四弟已死,四嫂又已落在咱們手中,舵中已經沒什麼好手了,她孤掌難鳴,根本敵不住咱們的聯手夾攻!……所以咱們不必擔心,可以放心大膽地繼續行動!”
常赫志點頭道:“對,那現在咱們快抓緊時間!先把四嫂安頓起來再說!”
說完,身形一閃,向分舵奔去。待到分舵附近,常伯志呼哨了一聲,林中應聲跑出幾個膘形大漢,常赫志把他們招到跟前,低聲吩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