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我感覺一個指尖引導著我體力的熱氣,隨著他的手提了上來,並慢慢的向手臂移動。
感覺好奇怪,我看著自己的手臂,微微發怔。
“記住這種感覺。”劍神突然在我耳邊講話,溫熱的氣息另我全身一僵,剛聚好的氣立馬散盡。
“不許胡思亂想,想走火入魔嗎?”
不想!我一聽到會走火入魔馬上不敢對身後的冰山美男有別的想法了,馬上收神收心在劍上。
第二木棍的效果明顯好了許多,至少木棍沒飛。於是我便象日本劍道揮擊一樣,一棍一棍向西門吹雪招呼。
他一動不動,可是百棍之後我累倒了,他衣都沒髒一點。
“體,體息一下!”我做舉手投降狀,再打下去被打的人沒掛,我要掛了!
“一刻鐘,起來再一百下。”
“我寧願去種花。”
“練好再去!”
“其實我一直有個十分嚴重的問題想問,不知可否?”
“說!”
“你到底是我爹還是我丈夫?”
“胡鬧!”
我白了他一眼,誰讓你一直給我這樣的感覺。
“可以換個人讓我砍成不?”總砍你太有壓力了,生怕一個不注意木棍飛回來打到自己的頭。
“不可!”
“為何?”
()
“他們尚未能做到內力收發自如!”這竟然我明白了,就是如果換一個人那我就真的可能會受傷。
無論如何他還是為自己著想的,但這口氣總是咽不下的。站起來提起棍子大聲叫道:“不用一刻鐘了現在開始……”說著舉起便猛跑著向他衝去,從外表看來似乎是想借著狗的助力達到猛力一擊的效果。
但是我故意左腳拌了右腳一下,然後啊一聲大叫,身體向前撲去。
西門吹雪,我就不信你看著自己的夫人被毀容而不理不睬。果然身子未接觸地面,肩膀已經被一個人扶住。好機會,我想也不想的用平生最大的力氣舉木棍便砸。心裡則咬著牙道:“看我這次不砸死你丫的……”
但我錯了,忘記西門吹雪的腦袋也是有內力保護的,而且是自動自發的。結果內力反震,我只看著一頭黑影砸下。於是我成了歷史上第一個自己被自己砸暈的穿越女!
醒來後我摸了摸自己發痛的頭,道:“真痛!”
娃娃就坐在床邊道:“娘,你為何自己砸自己……”
我抽了抽嘴角道:“我,我一時想不開,想試試我的頭硬還是那根木棍硬!”
“孃的頭硬……因為木棍被爹砍成兩段了!”娃娃笑著拍拍我的手道。
難道西門吹雪這麼擔心我,竟然因為我受傷而牽怒木棍,導致它被殘忍分屍?正在想著見門一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婦人走了進來,看我醒來笑道:“夫人醒了?”
“你是?”萬梅山莊應該沒有女人才是。
“老奴是莊主新請回來的,負責照顧夫人的飲食起居。這是莊主吩咐我拿來的藥,讓我再次清楚後為你擦上。”老婦恭敬的道。
感覺她面相十分親切,衣著樸素卻極乾淨,應該是個十分利落的人。於是我點了點頭道:“那要怎麼稱呼。”
“老奴夫家姓田,居三。外人都叫我田大嫂。”
“田嫂?那你幫我上下藥吧,我看不到……”即使看到了也不敢碰。
田嫂答應一聲,先為我淨了傷口,然後又塗上了藥。我感覺額頭脹得發痛,想來一定是腫了。
正想著見西門吹雪走了進來,直接扔給我一條看似很軟但又相當有韌性的短棍道:“這是龍皮鞭,用這個即使打到也不會造成更嚴重的傷。”
原來他把木棍毀去是因為要打替代的東西,我抽了抽嘴角道:“知道了!”
西門吹雪臨走時道:“下次偷襲等先破我一重防身罩氣再說。”
一重……一重!
瞧瞧人家說了什麼,才用了一重防身罩氣我便身受重傷了。這實在是一個十分可怕的悲劇!我低頭,娃娃拍了拍我的臉道:“娘,你要淡定……”
“娃,你要是我你也淡定不起來。”
“爹很淡定!”
“他沒受傷他當然淡定。”
“娘放心,娃娃長大了,一定不會讓娘被木棍打到。”
“娃真乖,啵一個……”
“娘也乖,啵!”娃娃親了我一口,心情立刻舒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