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舌尖挑開茂密的芳草,一頂一抹、一舔一舐,她的兩條大腿就亂蹬亂踢,高舉揮舞,差不多整個屁股都懸空了起來。
楚帥雙手抱著她的屁股,雙唇貼緊到了她玉潤的兩瓣,猛然間一陣吮吸……丈母孃好像無法消受一樣,把身子一弓,屁股往後縮了回去。隨即就躥起身來朝楚帥一撲,把楚帥壓倒到了床上,手扶著楚帥的雄偉跨了上來,接著沉腰挺臀狠狠地降落,一下了就倦鳥歸巢了。
丈母孃臉對著楚帥歡快浪浪地迭迭地顛簸不停,把一頭烏髮舞動得像風中的柳條,嘴裡氣喘吁吁不斷吐出一些淫言穢語出來,毫不掩飾地釋放她熾熱的情慾。
楚帥巍然聳立地挺頂著她,那挫頓的姿式純熟自如,並不只是小女生一樣地一味魯莽的起落,而是根據自己飢渴的需要拿捏掌管著火候,有時只是讓花片片輕咬,屁股輕快地沉浮,有時則奮力地擠夾,還扭動腰肢把個屁股篩得團團急轉。
兩人急弄了一陣兒,便並肩親躺下,丈母孃側著身子,讓楚帥托起她的一條大腿,楚帥領會了她的意思,也跟著側起身來,從她的側後方挑進入了,楚帥的一隻手從她的脖子繞到了她的胸前,捻摁著她的玉峰,臉挨著臉相依偎著,兩人喋喋不休地說著些讓人耳酣臉紅肉麻的話來,那不堪入耳的話兒放到平日裡無論何是說出口來的,可在這浪蕩狂放的時候,卻甜甜如蜜款款似水銷魂蝕骨地溫馨肉麻。
到了情深意濃時,楚帥就聳動屁股,大力縱送,丈母孃就歡叫著而且把更粗野的話放出來。
兩人要死要活昏天黑地不知弄了多少回,最後一次戀戀不捨地離開時,丈母孃的花園禁區裡已是充血紅腫了,走動時兩腿都不太敢併攏在一起,像羅圈腿一樣,兩瓣豐彈的屁股也如同讓人掰開的桔子。楚帥親吻丈母孃時,她粉拳擂打著楚帥的胸膛說:“你個壞女婿,明天你讓人家怎麼見人。”一想到她走動時不敢邁大步伐,雙腳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極的企鵝那樣挪動,楚帥心裡就直想發笑,丈母孃的臉上因為極度發騷而顯得有些憔悴,眼皮搭拉著,卻很知趣地穿著寬鬆的長裙,似乎還在等待帥女婿的再一次激|情光顧。
楚帥乾脆也沒回金娥那房間,真接摟著丈母孃睡了。第二天,楚帥楚大主席真的象一個到了而立之年的成功青年一樣,在名氣日隆的天星藝術學院轉了一圈。中午也在學院食堂吃了一頓便飯。他的這一舉動,讓好多女生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尖叫。楚院長是什麼人呢,竟然在學院食堂吃飯……太平易近人的偉大了。楚帥很禮賢下士的跟身旁的小女生扯了扯學生們關心的事,還拍了拍小女生的肩,讓她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將來,成為祖國的棟樑。
下午放學後,楚帥在鹿鳴山上散了會步,再慢慢地走回了家。丈母孃正坐在矮凳上揀著青菜,見到楚帥時綻著羞澀而多情的笑臉道:“金娥回來了,正在睡覺呢。”楚帥就將嘴唇捂到她的臉頰上深吻了一下,她搖晃著腦袋急著道:“別弄壞了人家的頭髮,壞女婿,一進家門就勾引你丈母孃,沒規矩。”楚帥這才注意到她挽著高高的髮鬢,看起來雍榮高貴氣質迷人,就像她當年在藝術學院給學生上課時一樣。
見楚帥蹲在她的對面,她媚媚地對楚帥道:“人家煲了些湯,你快去喝吧,別涼了,涼了就沒味道了。”楚帥的手卻從她的裙裾下探了進去,她就媚笑著說:“不能動的,那兒還疼哪,今天可不能搞了,再搞就搞爛了。”楚帥只在花園的周圍撫摸著,看著她很享用地細眯著眼,對著楚帥浪叫:“快脫了外衣,人家就愛看著你赤膊露一身肌肉,真迷人。”
這時,廳裡的電話就響了,丈母孃很艱難地站起身來,步態有些彆扭走進客廳,接了電話,楚帥後面跟著,挨著她把手從衣領揣摸她Ru房,她對著話筒:“老頭了啊,你好吧,我在女婿家裡很好,別惦記著。”電話是老丈人打來的,老頭突然想起了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來了,就禁不住打了電話。他卻不知道,他的另一半,正被女婿摸弄著,丈母孃她的奶子在楚帥的磨蹭下,那玉蕾很快便脹起來了,身子也跟著一陣狂顫,聲音變得氣促對著話筒喊道:“你不要亂打電話啊,說好要等到週末啊,等樂樂不上學,我帶著樂樂回去。”丈母孃說完,趕緊扣了電話。
“媽,這叫樂不思蜀吧。”楚帥打趣著道。
丈母孃拿手拍了拍楚帥一下,說道:“人家這樣子能回嗎,你爸就是想要才催我回去的,這時候要是回去那不是全露餡了。”楚帥的房門一陣響動,兩人趕忙分開了。金娥睡眼忪忪地出來,嘴裡還嘀咕著:“你們說什麼喲,吵的人睡不著。”邊說邊走邊撩高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