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她壓抑著,可是,自己年輕的身體卻非常非常渴望愛的滋潤……每每在夢中與心儀的男人交合,清晨醒來卻是南柯一夢。
然而,現在她卻在迷濛中感覺到了久違的興奮……在夢中自己的前胸、、大腿彷彿又得到了威猛男人深情的愛撫,此刻更是感到了一種被擠壓被撐開的感覺。米蘭不由的發出了微弱的呻吟:“哼…人家……好爽”這種充實脹滿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快感之中加著一些撕扯的痛苦,一陣一陣如潮水一般湧來,身體彷彿被高高的拋向天空,然後又迅速的墜入了大海。那種逐漸被強行擠壓和研磨的感覺過後,是慢慢的膨脹,膨脹的頂點接著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虛。
米蘭還是迷迷糊糊的,軀體也無法動彈,但是身體的本能卻令她發出銷魂的夢囈:“嗯…啊……你……疼……舒服……嗯……”
原本因裸露而微涼的身體慢慢的燃燒,柔軟的胴體漸漸的溫暖發燙,白皙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瑩白滑嫩的肌膚上開始鍍上一層淡淡的紅暈,散發著迷人的光澤。清純豔浪的面容因快感而露出嬌羞的表情,嘴角似乎還帶著一分笑意。亮麗的因為楚帥劇烈運動而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打溼了身下一大片的床單,甚至於粉紅的玉門也開始隨著潮水的漲退而一張一合起來。
米蘭只覺得一種“久旱逢甘露”的愉悅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無比的暢酣,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此時的她多麼希望這銷魂的時刻不要那麼快的過去。她咕嚕嚕地喊著:“老公,我……我就要這樣,不要離開我,我……要你……一直這樣……搞下去……”
楚帥清晰的感覺到身下的玉體在慢慢的鬆弛,不是那種被強迫下的放棄抵抗,而是一種真真正正奉獻身體的放鬆。聽著米蘭輕聲喊什麼老公,楚帥不由得有點怒氣了……你難道還留戀那個不中用的老東西嗎……你以為那個老東西幹得你這麼爽嗎……楚帥堅硬的漲紅著一下一下全力撞擊著她的花心,已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憐香惜玉。他要令她痛苦,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
米蘭漸漸分辨出和以往忙的感覺不同,現在這種感覺缺少了溫存和憐愛,卻帶著一種不可阻擋的強硬,而這種強硬越來越霸道,彷彿一直要把她的花園通道刺破一樣……潮起潮落的週期越來越短,衝擊的力量越來越強,她的身體漸漸跟不上這種高起高落的節奏和越來老大的幅度,愉悅的快附來越少,被強迫的痛苦卻越來越多。
為什麼以前的那個無力的老公今天那麼的急燥和暴力?她很想睜開雙眼,但卻沒有一絲氣力。
她開始覺得驚恐,下身的撕裂疼痛感覺越來越清晰……她的意識卻有點模糊了……米蘭好象被人架到了曠野中,她看到男人的器具雄猛地在她的身體裡劇烈運動……突然,天際雷電交加,身體外的那片無望無際的海水也變得波濤洶湧。這時,一隻巨大的怪魚突然出現在米蘭的面前,掀起一個巨浪,劈頭蓋腦的一下子打到了米蘭的身上,米蘭一下子被拋跌在了起起伏的海中……那怪鬼魚伸出幾條長長的蛇一樣的信子,將她捲進了幽深黑暗的海底。米蘭從心底裡感到了恐懼,不斷地大聲呼叫,可是那個騎在她身上的男人卻突然消失了……
叫她愈加恐怖的是,怪魚銅鈴般的大紅的眼睛,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她,充滿了慾望的火焰,一條條長長的蛇信子,纏繞在她的胳膊、腿和胸部,猛力地向外拉開。米蘭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怪魚的蛇信子越纏越緊,她要窒息了……
圍在她周圍的黑黑的海水,壓力也越來越大,彷彿要把她壓扁一樣,那怪魚的蛇信子從她的嘴、鼻子和下身的通道插入體內,而且還不斷地往裡鑽,好痛……要昏過去了……怪魚的蛇信子越來越粗,越來越硬,越來越深入,米蘭感覺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撕開兩半了……她的呼吸急促,全身的撕裂疼在加劇,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動著,清麗的面容也出現了痛苦的表情,雙眉微微顰起。原來大聲呼救的聲音變低弱痛苦的呻吟:“疼……你……怪魚,你輕點,疼……我要疼死了…”
米蘭因為身體的撕裂疼,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流過光滑的面頰,落到床單上,周圍和臉部周圍的床單都被濡溼了。
又一陣被擠壓的感覺傳來,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就像一根大木樁直直的插入她的體內一般。這種壓迫令她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了,米蘭香汗淋漓,感覺著那怪魚悄悄張開了血盆大口,吞向她沒法動彈的身體……此時的楚帥越來越瘋狂,興奮使他把自己的體能升到了極限,就象一架鑽探的機器一樣,狂猛突進……剛進入米蘭的體內時,楚帥感覺到的是一種被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