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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我是說,你不會只想解決從犯而任那為首作惡的奚大院主,逍遙自在吧?”

包要花驀然怪叫道:“誰說我會放過那姓奚的?我要分他的屍,挫他的骨,我要把這老王八蛋活斬八塊……”淡淡的,項真道:“我知道如我不問,你怎會曉得是奚槐在背後作的主?”

呆了一呆,包要花又窘又急的道:“行,公子爺,還是你機智絕倫,老謀深算,我姓包的比不上你,成了吧!”

一眨眼,項真道:“只要你服了便行,老包,卻可得心服口服啊!”

西門朝午有些不奈的道:“二位,這裡的事辦完了,我們還得出去追擒那幾個正主兒,你們尚不動手,莫不成有什麼捨不得的?”

雙目中煞氣畢露,一挽大袖,包要花叫道:“大報仇——”一攤手,項真退後一步道:“請!”

這時——

那邵德與吳大軍二人,早已嚇得兩眼翻白,嘴唇泛紫,一個比一個哆嗦得厲害,甚至連乾嚎都嚎不出了。

包要花惡狠狠的道:“當家的,先放掉一個!”

一點頭,西門朝午道:“留心,這兩個小子手腳還蠻利落,都有兩下子!”

重重一哼,包要花道:“我省得,他們還識點穴法呢……”於是,西門朝午叫:“來了,這有麻皮的——”吳大軍立即一個蹌踉,被西門朝午一把推出了五六步遠,他絕望的驚嚎著,險些一頭栽個狗吃屎!

冷酷的,徐緩的,包要花垂著雙手,一步一步逼了上去,他滿頭亂髮被寒風吹得飛舞,臉上染滿了油汗、泥汙、血跡,襯著他含煞的雙瞳,緊繃的兩頰,青林森的鬍碴子,那模樣,天爺,就和個屠夫差不多遠了。

好不容易,吳大軍才勉強好,他恐怖又驚駭的瞪著逐漸逼上來的包要花,哆嗦著、顫抖著,不由自主的往後倒退,從他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的畏縮與乞告,現在,他又好像連喘氣也都喘不動了……包要花做出一抹毫不帶笑意的笑容——皮笑肉不動的笑容,他嘿嘿的齜著一口黃板牙,故意溫柔的道:“你叫什麼——呢,吳大軍?來,過來,吳大軍,不要光是朝後退,也向前挺一步哪,我們很公平,機會均等,誰也佔不了誰的便宜,你看,我的朋友不會來幫我,我們是以一對一,真的以一對一……”仍然倒退著,吳大軍畏懼已極的哀叫:“包大爺……你老饒了我……包大爺……我給你老叩頭……”像閃電般一掠而上,包要花怪吼道:“叩你媽的頭——”在包要花的撲勢中,吳大軍慌忙倒躍,同時,他竟突然還手,雙掌合十,暴往橫劈!

包要花狂笑著,猝然矮身,右手倏沉斜揚——快得幾乎看不表他動作的片斷,“砰”聲震響中,吳大軍已猛地打了個旋轉,尖嗥著摔了出去!

右手握著他的一塊棗木板子,包要花嘿嘿笑道:“起來,小王八羔子,這一下還要不了你命,老子喜歡這樣,這可以證明你多少也有點種!”

抽搐著,吳大軍搖搖晃晃的自雪地上爬了起來,他的左臉全是一片淋漓鮮血,一大塊皮肉被硬硬搓擦掉了,紅糊糊的嫩肉肌還在顫顫抖抖的……包要花向左一側,又驀然暴旋向右,吳大軍飛起兩腳俱皆落空之下,包要花的棗木板子已在微微偏斜中,“唰”的一下將他的左耳齊根刮落!

痛得吳大軍尖叫如位,他一眼看見飛跌在雪地上那隻還微微顫動著的左耳,不覺兇性突起、怪吼著,他瘋了一樣衝向包要花:“我和你這老叫化拼了!”

單足為柱,包要花“呼”的轉出三尺,他大笑道:“對,這才他媽的像個人!”

而“人”還在包要花的舌尖上跳躍,他已大仰身,右手乍探倏翻,“嚓”“嚓”連響中,吳大軍的右耳及鼻頭也全被那閃電般飛旋的棗木板幹活生生擦掉,一塊一塊的跌落在雪地上!

吳大軍痛苦的哀嚎著,又悍不畏死的再度衝向了包要花,包要花有如一抹流煙般飄遊晃移,堅硬如鐵的棗木板子翻飛砸舞,出手又狠又毒又快又刁,在耍猴子一樣戲弄著東撲西闖的吳大軍,於是,片刻之後,吳大軍非但兩耳俱失,鼻頭擦落,連滿口牙齒也被一顆一顆的打掉,他渾身是血,嘴巴破爛,肋骨也有三根吃包要花砸折了!

喝一聲彩,西門朝午叫道:“好!”

一齜牙,包要花又“啪”的一板打在吳大軍的屁股上,打得他一頭撞在地下,包要花側首一笑:“當家的,好的還在後頭!”

說話中,吳大軍已經奮力拔起,他披頭散髮,全身染血,宛如厲鬼般又尖嚎著衝來,這一次,包要花不退反進,在他巧妙的讓過了對方,漫無章法的抓撲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