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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不知閣下孰意為何?”

點點頭,西門朝午道:“問得好,老子闖迸你青松山莊,為的是伴隨我這位兄弟來索筆舊帳,我這位兄弟性子急,一進來還沒碰上正主兒就開了殺戒,不過麼,你們這些手下也還真叫討厭,我二人一進來,他們三不管便圍衝而上,不但口裡不乾不淨大呼大叫,還舉著傢伙想擺平我們,呃,空虛泥菩薩也有三分土性,我二人再不濟也得設法保命哪,因此麼,一動手之下,就成為你現在看見的這個樣子了。”

氣得面色越發青中泛紅,“冷麵金芒”諱清自鼻孔中冷冷一哼,惡毒的道:“西門當家,姑莫論閣下這種強詞奪理,顛倒是非之言是否可信,如今閣下意欲何為?”

咧嘴一笑,西門朝午道:“很簡單,你們昔日準開罪了我這位兄弟,便由他單個挑出來一決生死,沒有挑上的人和我一樣,全不得動手,都乖乖待在一邊準備收屍,如若你們答應,就算買了我這幾分薄面,‘紅眼箭,我自己拔出收回,否則,姓諱的,你拔出來擲還給我,這就表示你青松山莊不答應老子的要求,換言之,就是撥老子麵皮,接下來,呃,老子也只好在迫不得已的情形之下與各位一拼了!”

額際的青筋暴浮,唇角也在一下一下的抽動著,“冷麵金芒”諱清幾乎把肺都要氣炸了,他挫著牙道:“西門朝午,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以為你在對著誰說話?你完全是白日做夢,滿口胡言!”

嘿嘿笑了,西門朝午道:“果是如此麼?”

斷吼一聲,諱清道:“西門朝午,你與那本莊的漏網之魚,階下之囚包要花全是自投羅網,你們如今是來得去不得了,也好叫你們看看!青松山莊是否這般的好欺,這般任人逍遙!”

陰森森的,包要花踏前一步,用手上的棗木板子點指著諱清,怨毒而暴烈的道:“諱清,原來你就是諱清,好的,我是你的漏網魚,階下囚,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太舅,大叔公,我操你二妹子,你長得俊,生得俏?說起話來不打底,你們用下三流的迷藥暗算了老子我,還在那裡自鳴得意哪?呸,你們青松山莊,全是一群豬狗不如的畜生,奴才的奴才,個個全頂了只狼心狗肺,挖出來俱是黑忽忽的一團,連他媽一點心竅也找不著:狗孃養的諱清,老子今天就叫你看看什麼才叫漏網魚,什麼才是階下囚,姓諱的,老實告訴你,青松山莊的好日子已經完啦!”

喝一聲彩,西門朝午大叫道:“好,罵得好,淋漓盡致,痛快之極!”

因為過份的暴怒而歪曲了面容的韓清猛的搶上幾步,用力拔起插在雪中的“紅眼箭”,抖手拋向了西門朝午!

不移不動,西門朝午左手倏伸,在半空一轉一彎已穩穩當當的抓住了對方拋過來的“紅眼箭”,他慢條斯理的置入懷中,衝著諱清露齒一笑,徐徐的道:“韓清,老子早就知道你會來這一手,所以,你們青松山莊也不能怪老子使那一手了!”

“冷麵金芒”韓清歹毒的咆哮道:“西門朝午,今天我若能叫你們生出青松山莊,我就從今不在世上為人!”

包要花嗤笑道:“你他媽本來就是畜生一頭,操頭!”

雙目半眯,西門朝午大刺刺的道:“試試看吧,朋友,看你們能吃得了我二人,還是我兩個把你們一一擺平——”斜刺裡,一個蒼勁的,冷厲而有威嚴的語聲,那麼凜烈的接上了西門朝午的話尾!”

“不錯,西門朝午,我們正要一試!”

側首瞄過去,西門朝午尚未及開聲,他旁邊的包要花已經扯了他的衣角一下,邊低促的道:“正主兒大老闆來了,青松山莊莊主‘雲雕,夏一尊!”

嗯,來人不是別個,果然在是青松山莊莊主——“雲雕”夏一尊!

夏一尊穿著一襲深灰色上縷福壽團字圖紋的長袍,神色嚴酷而冷漠的卓立在右邊十步之外,他的身後有著十五六個高矮不一,俊醜回異的人物並排站著,一看即知為青松山莊比較有頭臉的武師無疑!

在夏一尊左手邊,站著的那位朋友,足可使包要花跳將起來,這位人物竟然是那“眼子竿”公孫樵峰——曾用迷藥暗害他們,並令他們遭到莫大苦難與羞唇的罪鬼禍首!

夏一尊的右手邊,唔,便是青松山莊的首院院主,項真最為切齒痛恨的仇人“白麵果”奚槐了,奚槐身旁,站著另一個身材瘦長,面目黝黑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生著一雙如鷹的眼睛,眼中的光芒殘忍而寡情,一看上去即知乃一個歹毒而陰沉的角色!

這時——

西門朝午目注著夏一尊,半晌,他又徐緩而傲慢的掃視過每一張他認為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