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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悚然的慘聲揚起,又一名武師頭下腳上的被硬生生砸飛了八尺多遠,看他身體在半空中滾動時的怪曲扭曲形狀,便可以斷知他的脊椎骨已經摺斷了!

西門朝午一口氣幹掉了兩名武師,行動之間,更加凌猛犀利,銳不可擋,“冷麵金芒”韓清本來便不是對手,加上他的舊傷——兩根折斷的肋骨,一股展起來就更加不夠靈光了,眼看著兩名手下的慘死,韓清更不由心膽俱裂,鬥志全喪,生前的那一股子豪氣,就這眨眼間已不知道全跑到哪裡去了!

汗淋淋,氣喘喘的招架了七劍,韓清忍著斷骨處的疼痛,方才躲開西門朝午的一掌,還不待他看清什麼,一片沉渾得有如鐵錘似的掌風,已颳著他的耳邊撞了過去——“哇……”淒厲的嚎叫,就像在殺頭豬一樣,又一個青松山莊的武師,弓腰曲背被震出十步之外,連手上的鬼頭刀也丟擲了老遠,在他滿口的鮮血狂噴中,“鐵魔臂”頂端嵌接的飛爪已“叭”的一聲暴響,活生生把另一個武師的天靈蓋抓得成了血肉一團!

碩果僅存的一名武師簡直連尿都嚇出來了,他渾身哆嗦著,一抖手上的九節亮銀鞭,虛晃一招,轉身使跑!

冷冷一笑,西門朝午的“鐵魔臂”猛罩韓清,在韓清再度慌張躲避中,西門朝午已飛騰而起,隔著那名逃走的武師身後還有七八步遠,他的左掌已狠狠的凌空暴劈!

“呼”的一團罡烈之力直搗而出,當那團強猛的勁力甫始把那名逃走的武師砸倒嶙峋的石隙之中時,西門朝午早就又把韓清逼退了五尺!

面色泛紫的韓清是越越不濟事了,他平素稱得上高明的劍法如今也一下子變得出奇的沉重遲滯起來,而斷骨之處更是痛徹心脾,全身發麻,若不是強烈的求生欲在支撐著他,只怕這位青松山莊的中院院主,隨時都可能倒了下來!

驀然——

西門朝午的“鐵魔臂”在掠舞起千百條烏光的一剎,又帶著雷霆萬鈞之力當頭劈落,在激盪的空氣迴旋中,韓清連揮十劍,倉惶後退一…大笑一聲,“鐵魔臂”隔著頭頂還有三尺,那頂端嵌接著的網爪,卻突然暴射而下!

精疲力竭的韓清是再也抵擋不住了,他心神恍榴震駭之下,後退的腳步沒有踏實,猛一下子又落了空——眼看著西門朝午帶著獰笑的面孔與銳利無比的飛爪同時壓來,韓清尖叫一聲,“龜殼劍”脫手猛擲,在他身子後仰的瞬息,他左手已倏然由下往上猝揮!

閃電般側移三尺,西門朝午以“鐵魔臂”的純鋼把柄橫擊射來的“龜殼劍”,在一聲清脆的“當”然震響揚起,映著雪光,一蓬密集的金閃閃的物體已迎面罩來!

時間的迫急已無法再做任何猶豫,西門朝午大吼一聲,驀地將全身大旋了一個半圓,在旋轉的同時,仍在虛空中悠盪的飛爪已微彈之下猝然回射——又快又狠又準的猝然回射!

於是——

“咔嚓”一聲悶響傳來,尖利的掌爪已那麼準確的深深嵌進了韓清的門面,但是,韓清在著急時發出的那片細子金針,也有十幾根透進了西門朝午的左肩!

猛一挫腕,西門朝午收回了斃敵的網爪,他怒罵一聲,反手將“鐵魔臂”掖在腰上,順手自靴筒裡拔出一柄的匕首,連想也不想,快不可言的翻腕削向了自己左肩,血影四閃,一片巴掌大小的薄薄皮肉已連著一片同樣面積的衣衫跌落在岩石上,十幾根細若牛毛般的金針正顫巍巍的插在那片皮肉之上,而那塊皮肉,正在遂漸的由白變黑!

瞪了一眼橫架在兩塊尖斜山石上的韓清屍體,西門朝午狠狠的吐了口白唾沫,當金針沾肌,他已知道上面有毒——因為並不痛,卻有微微涼麻的感覺,在西門朝午的經驗裡,他知道治療毒傷的最好方法,那即是把受了毒傷的肌肉立即削掉——一勞永逸,永保無憂!

這時——

項真與奚槐之戰,已經接近尾聲,項真似乎並不想立刻對他的敵人下毒手,他只是像貓耍耗子似的戲弄著奚槐,現在,在他的閃電般“八圈斬”招式中,奚槐正大汗淋漓的狼狽躲讓。

冷冷一笑,項真身形暴折向左,他雙臂輕舒猝合,兩掌並豎如削,以難以想像的快速飛臂向另一邊的敵人——那正攻得包要花氣喘如牛的公孫樵峰與汪菱!

項真的攻勢是突兀又凌厲的,幾乎無法可擋,方始揮竿抽向包要花的公孫樵峰不禁在大吃一驚裡拼命收竿斜掠,而汪菱,更早就臉蛋兒煞白的撲出去了好幾步。

半空中大翻身,項真又三十掌狂揮公孫樵峰,他寒著臉,陰沉又冷硬的道:“那妮子交給你,老包!”

說話中,項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