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宇──不要再舔了──呵嗯──”嚴希澈被舔了陰核已經爽得快要高潮,無奈的是那花|穴內堵著的東西,正好頂在了深處的宮頸上,只要他稍有動作,那根粗棒就會探入其中,闖入神秘的溫床,翻攪著最為敏感脆弱的子宮,還時不時地掠過內部的極點,爽得嚴希澈失魂似的痙攣顫抖渾身抽搐,催得腫脹堅硬的下體,控制不住地想要激射出來。
瞥見對方一臉性感銷魂的表情,怎能不為所動?孟君宇哪裡肯就此放過嚴希澈,他由下至上地狠舔了一口嚴希澈的小花蒂,噙著滿嘴的口液,邊抹著那點櫻紅,邊口不擇言地調戲對方道:“看來你很喜歡,被吃這裡的感覺啊,希澈?這小東西還會爽得發抖,真可愛!好想把它吃掉!”他將口中叼著玩弄的小花蕊吮吻得潤澤發亮,令鑽心噬骨的奇癢穿透嚴希澈的快感神經,彷彿嚴希澈沒有當場高潮,他就誓不罷休似的,找準了那個弱點吸個不停,或許對方叫得越悽慘他就覺得越動聽,為此還不擇手段地,捏著嚴希澈被貞操帶勒擠出的蔭唇花瓣,將那兩片肥厚的小嘴向外撥開,任由內部的淫汁肆意地橫流,浸泡著皮質捆綁的邊緣。蛋清似的粘液,掛滿了帶子上的金屬鉚釘,在燭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霓虹燈般的色澤,令這場凌虐調教般的Xing愛,變得越來越深入淫靡。
被揪心的奇癢折磨到近乎瘋狂的嚴希澈,歇斯底里地放聲淫叫起來:“啊──別──這樣──嗯──我會──呃──要去了──啊──住手──不要──君宇──呵啊──”他忍受不住地伸手抓住了自己的下體,甚至捏住了性器的前端,攥緊了尿孔阻止自己的She精。會做出如此下流不堪的古怪動作,完全是因為孟君宇上一次對嚴希澈所做的馴化調教,才令受盡了煎熬的嚴希澈被心理陰影籠罩,使他深刻地銘記了一點,只有等待孟君宇下達的指令,才能讓身體有所釋放,不然的話,只會讓想要高潮的肉體,接受更多的懲戒折磨。
“怎麼了?希澈?快高潮了?要我幫你一把麼?嗯?”果不其然,那孟君宇似乎早就有所準備,他拿出了一根細長的羽毛,撓著嚴希澈的|乳頭,捏著對方蔭唇的指尖伸向了陰核花蒂,揪著那朵可憐的粉嫩小蕊提拉起來,這一弄可是玩得對方立刻揪心徹骨地快要發狂,那敏感的核心稍微碰觸,就能勾動無止盡的情慾,更何況是被如此激烈的撕扯,這般淫辱凌虐的手段,立即引發一場災難似的春潮爆發,洶湧傾瀉而出的Yin水,瀰漫了整個胯部,搞得本就溼漉漉的床單上,頓時粘膩不堪一片狼藉。
“呀──!不要──!饒了我──!放過我吧!君宇──求求你──!嗯──”渾身顫抖的嚴希澈,根本不敢動手阻止對方正在施虐的淫手。因為他知道如果違抗了這個魔君的聖旨,將會引來更多的蹂躪和糟蹋。
怪不得,當嚴希澈聽到,孟君宇快要進門時的聲音,會嚇得魂不附體。這讓藏匿在衣帽間裡,那躲著等待出場機會的某個人,焦心地直跺腳。
敏銳的聽覺,讓孟君宇抬頭瞄了一眼,那衣帽間的方向,他明知顧問地對嚴希澈譏諷道:“希澈,你到底是藏了什麼東西在衣帽間?不介意我去看一下麼?要是活的,我很樂意替你處置了它!”
對方的言下之意,是一旦發現了不該發現的東西,就會立刻動用武力,這讓嚴希澈的心情更為不安,他立刻委曲求全地哭求道:“呃嗯──別去,君宇,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你喜歡怎麼做都行!我都聽你的!嗯──”他扯住對方敞開的褲腰,立刻將那孟君宇衣不蔽體的完美身材曝露無遺,生怕激怒對方的嚴希澈,快速地將那扯落的西褲整理回原位,卻不小心碰到孟君宇翹起在外裸露的下體,他驚慌失措地摸著那根錯手誤觸的龍莖,想賠不是卻一時語塞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能輕柔地安撫那根勃脹的男根,用悲慼的眼神渴求地凝望著對方冷峻的臉孔,祈禱孟君宇不要太過遷怒於自己才好。
孟君宇勾起嘴角得逞似的壞笑道:“呵呵,什麼都可以?那如果我讓你懷孕的話,你可不能拒絕生下來!”他坐回床上,任由嚴希澈呆滯地抓著自己的分身,享受那微顫的手指緊張地握住胯間的慾望晃動著,彷彿是一種奇妙而恰到好處的細微挑逗,讓他覺得趣味十足心情愉悅。
“什麼──?懷孕?可是──我是男人──怎麼能?”嚴希澈一生的缺陷就在於這裡,會跟女性似的被男人做了之後,產生“中獎”的危險。
孟君宇佯裝慍怒地斥責道:“怎麼?不過是說說而已,你就立刻不聽話了?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會老實順從!”他一把揮掉對方附在自己下體上的手,然後將那根手中捏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