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掙扎反抗的身體只能聽之任之受人擺佈,在那孟君宇掌控的凌虐節奏中,一點一滴地被吞噬殆盡。
“希澈!何必做出這副痛苦的表情呢?你是真的討厭我這麼做呢?還是你在口是心非而已?”孟君宇從來不會真來硬的,他總是給對方一個選擇的機會。然而,為了達到目的,他也會不擇手段地降服嚴希澈,讓對方無法拒絕他的任何過分索求。
“呃──君宇──我──想要──你!嗯──”嚴希澈很快就老實的招供,被那按摩棒堵了許久的空虛寂寞讓他慾火焚身,更何況面前的男人還是孟君宇呢,他做夢都想要這個男人的龍莖插進自己的那裡面,把他這口騷浪的淫|穴整個填滿搗幹個痛快,酣暢淋漓荒淫無度地反覆Zuo愛。
“你喜歡我嗎,希澈?如果是的話,你就自己坐下來,讓我這裡插進你的身體!”孟君宇彷彿是在欲擒故縱地挑逗對方,他按兵不動地雙肘支撐起身子,下半身被嚴希澈的那胯間私|處蓋著性器。他扭動著腰肢,用那光澤漂亮的玉莖菇頭,研磨著嚴希澈的陰滬唇瓣。淫蛇似進非進地挑逗對方的粉嫩花蒂,誘惑那飢渴的俘虜,逐漸淪陷在情慾的迷沼中。
“呃嗯──哈啊──君宇──!”嚴希澈緩緩地放下矜持,小心翼翼地坐在那抵在|穴口的孽根上,向下送上那溢滿春水的蜜洞,令那條滾燙的硬物,毫無保留地整根嵌入自己的脆弱溫床。
“嗯──做得不錯,希澈寶貝,動起來,呃──”孟君宇一邊指揮著身上的那具曼妙軀體,令嚴希澈上下地顛動,反覆擺動腰肢,又挺動自己的淫根,由下而上地衝撞對方,迎合交媾的肉瓣深縫,激烈地猛刺在那幽|穴之內,戳得嚴希澈顛龍倒鳳的搖晃不止。
交合震動的節奏和律動,讓嚴希澈發出了淫蕩至極的顫音:“啊──啊──呃嗯──摸我──君宇──”那被道具撐開過留下生冷的餘韻,立刻被真實美好的溫熱肉質感受填充飽滿,他被孟君宇操了,但是現在的姿勢卻是自己在上方,這感覺真的很奇妙,是他主動的想要,還是對方逼他這麼做的,都已經不再重要,因為那激烈的交合震動,顛晃的衝撞就快讓他渾身散架。他伸手抓起孟君宇的手,擺在自己的男根上,手把手地誘導那身下的攻入者,褻弄自己的性器。
“嗯──希澈小寶貝──你這裡好熱──要我幫你降降溫麼?嗯?”孟君宇邊說邊開啟車上的小冷櫃,取了一瓶冰酒出來,那玻璃瓶上佈滿密密麻麻的水珠霧氣。孟君宇捏著瓶口,將近至雪點的玻璃輕觸嚴希澈的性根,冰冷的刺激立刻惹得對方收斂起尿道的肌肉,逼迫那伺機而動的翻滾慾火被強制地壓在底部,憋得嚴希澈渾身顫抖地打了一個激靈。
“呀啊──!好冰!嗯──君宇──讓我射!啊──我下身脹得好難受!”嚴希澈不顧矜持,不知羞恥地繼續用孟君宇的手,做著擼管的動作,他真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好讓他抽插個不停。可惜他到目前為止,都只有被插的份,就算和女人在一起時,為了掩飾他身體的秘密,他也只能用手和嘴令她們高潮,不過這一點倒是幫了他的大忙,那些女人個個都對他死心塌地的,還真以為嚴希澈有多珍惜愛護她們的身體,各個愛他,擁護他,迷他迷得要死,想來真是愚蠢至極。
“呵!又在想什麼下流事了?希澈?想插洞麼?”孟君宇突然停下了挺送的動作,抽開被對方抓住握在嚴希澈分身上的手,然後撬開酒瓶的蓋子,將那寬口的瓶子用手掌悶住激烈地搖晃起來,只見那酒中的氣泡變得越來越渾濁,彷彿就快噴出來的時候,孟君宇一下子將其倒轉,對著嚴希澈的性器蓋了上去,“啵”的一聲將那瓶裝滿氣泡沸騰的冰酒,套在了嚴希澈的男根上。頓時那壓力之下的酒,順著尿道的小孔擠兌,灌進了腫脹的淫根裡。孟君宇還將瓶子狠狠地推進嚴希澈的男根底部,將那光滑的玻璃洞口包裹著對方的淫蛇,一路搔刮捋過那條腫脹勃起的肉柱。
玻璃瓶內的冰酒逐漸地變少,被搖出氣泡的真空壓力吸進了根管內。充滿了整個男根尿道的冰涼液體,不斷地上下翻滾著,憋得嚴希澈雙眼盈滿了淚水,忍不住煎熬地哭求道:“哈啊──不要──君宇──別──呵嗯──”
10
正在兩人鬧得不可開交的纏綿時刻,停在海邊的休旅車外,一陣海浪席捲而來。
風浪拍打到了休旅車的車頂,白色的細沙淹到了車窗擋風玻璃上,整輛車都被劇烈的浪濤推得晃動了一下。
孟君宇沒有想到,這種豔陽高照的天氣居然說變就變,颳起了海風不說,那遠在一百多米外的海平面居然突然漲潮,直逼休旅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