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丹青生,是這梅莊的四莊主,這三位都是丹某的哥哥,難得有人來我們這梅莊,卻是比平日裡多了幾分人氣啊,不知旁邊這位姑娘是?。”
鍾雲接著回答道:“這位是晚輩的朋友,聽聞我要拜訪幾位前輩,特隨我來,還望幾為前輩莫要見怪。”
丹青生本是狂放性子,一生只愛酒、畫、劍三樣,哪裡會在意世俗之說,當下便是回道:“不然,不然,來者是客,有客來訪自當浮一大白啊,丹某還是先走了,若是飲酒,記得喚我啊。”言畢又是飲了一口手中酒杯中的美酒,接著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也不看鐘雲兩人了。
鍾雲見此有些反應不及,雖然想到這梅莊四友總會有一些玩藝術的人都有的怪癖,卻沒想到這丹青生還真是特立獨行,就這麼走了。
上首的黃鐘公見此,也是見怪不怪了,當下便是出言笑道:“鍾少俠還請莫怪,我這四弟便是這般性子,卻是有些痴了,只是人卻也是個好人,還請見諒,在下黃鐘公,是這梅莊的大莊主,這位是我二弟黑白子,這位是我三弟禿筆翁,想來少俠也有過耳聞。”黃鐘公一邊說著一邊給鍾雲介紹另兩位莊主。
說起這梅莊四位莊主,倒真是各有特色,大莊主黃鐘公六十來歲年紀,骨瘦如柴,臉上肌肉都凹了進去,直如一具骷髏,雙目卻炯炯有神。
二莊主黑白子頭髮極黑而面板極白,眉清目秀,臉色泛白,似乎是一具殭屍模樣。
三莊主禿筆翁,頭上禿得油光滑亮,一根頭髮也無,右手提著一枝大筆,衣衫上都是墨跡。
至於四莊主丹青生,方才自是見過,也是自有模樣,卻都是性格分明之人。
鍾雲與藍鳳凰各自見過幾位莊主之後,也按著定好的計劃說道:“三位莊主,晚輩此次前來卻是聽聞梅莊四位莊主各自有一門絕藝,心下慕名不已,特來討教一番,還望指教。”
“哦?鍾少俠莫不是也通這琴棋書畫之事?”黃鐘公聞言疑道。
鍾雲聽了笑笑,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倒非如此,琴棋書畫,晚輩只是粗通而已,不過一粗人,不過前些時日得了幾樣傳世絕品,想請幾位當世名家鑑賞一番,想來大莊主也曾聽聞在下在衡山曾與曲洋與劉正風兩位音道大家有交吧?”
黃鐘公聞言點了點頭。
鍾雲接著說道:“兩位音道大家曾在衡山之上琴簫合奏,奏出了絕世之音《笑傲江湖》,此後卻是命喪衡山,不過兩位前輩卻是將這曲譜與了我,要我尋找一個能繼承這曲譜之人,我想梅莊四位前輩之中,黃前輩最善音律,也是當世大家,所以也想讓黃前輩看看。”
沒有聽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其他兩位倒是面色不改,而黃鐘公聽聞之後,枯瘦的面容也是一變,出聲驚道:“《笑傲江湖》?這事我曾聽過,聽聞當日衡山之上,群雄都得聽聞,傳言乃是絕世之曲,鍾少俠真有其譜?可否與我一觀?”
鍾雲聞言笑道:“此次前來,其一是為了向各位莊主討教,其二便是為了為這《笑傲江湖》曲尋一傳承之人,也好使這琴曲能夠傳下去,黃前輩要看,自無不可。”言畢從懷中掏出了複寫本的《笑傲江湖》曲譜,走上前去,遞交給了黃鐘公。
第一百一十五章四寶(如期而至的補更)
黃鐘公小心的接過,聞得是琴譜之後,重視了很多。
拿到手裡,果見封皮之上寫著“笑傲江湖”幾個小字,不過字型娟秀,像是出自女子之手,心中不免疑惑,不過想道里面的曲譜,也就沒有太過在意,直接翻了開來。
卻是如原著一般,從頭自第一頁看起,只瞧得片刻,臉上便已變色。他右手翻閱琴譜,左手五根手指在桌上作出挑捻按捺的撫琴姿式,讚道:“妙極!和平中正,卻又清絕幽絕。”翻到第二頁,看了一會,又贊:“高量雅緻,深藏玄機,便這麼神遊琴韻,片刻之間已然心懷大暢。”
言畢更是深入其中,黑白子與禿筆翁自知自家大哥的性子,想來這琴譜當真是絕世了,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入迷,若是再讓他看下去,沒個三五時辰,怕是都沒有動靜,因此便出聲打斷道:“大哥,這位少俠還在此呢,且說說這曲譜如何?”
黃中公這才反應過來,也顧不得合上曲譜,便是抬頭有些歉意的說道:“卻是我失禮了,還望少俠莫要見怪,這曲譜確是非凡,一時半會我也難解其中真意,要想奏來,還需熟悉一分,不知道鍾少俠這曲譜能否借我觀摩一二?”
鍾雲聞言笑道:“琴譜本就應當由知音之人來看,只不過晚輩此次除了讓四位前輩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