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皇甫誠並沒有將一些實情告訴她。
甫誠有些艱難地點了點頭。心中一片苦楚。對著女子說道:“衛芳。不要這樣。這位朋友不是說有辦法治癒我嗎。只要治好了。就沒事了。”
“真地嗎。你真地有辦法治好誠?”聽到皇甫誠這麼說。那個名叫衛芳地女子頓時將目光將向了古承。充滿了期待地問道。
“我不敢保證一定可以治好,至多就只有二成的成功機率,不過,就算治不好的話,我也可以幫他把性命延長數年的時間。”古承想了想後,說道。
“沒關係的,只要有一絲機會,我們都願意去嘗試,只要你可以治好誠的話,我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聽到古承這麼說,那個名叫衛芳的女子這才稍微安下心來,並且十分激動的說道。
“報酬的話就不必了,你們已經給過了。”古承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什麼,道了一聲之後,便將目光轉向了皇甫誠處,說道:“兩個月後,你們去浮雲軒找我吧,我需要去採一些藥。”
甫誠相信古承的話,因為皇甫誠認出了紫芸公主的身份,所以,皇甫誠直接十分爽快的應道,同時心中十分的好奇,古承將會如此治癒他身上的病。
“好了,不打擾你們了,我們要去遊花節了,兩個月後我們再見吧。”古承留下了一句話之後,便與紫芸公主一同,十分自然的挽著手離開了。
看著古承與紫芸公主融入大街之內的身形,皇甫誠這才收回了目光來。
“誠,他是誰,他說的話能夠相信嗎?”衛芳雖然感激於古承,但是他還是相信自已相公的眼光。
“應該可以相信,他即然能夠看出我的病情,自然知道這病情的嚴重性,所以,他說有二成的機會,應該真的有二成的機會。”皇甫誠想了想後,說道。
“對了誠,他身旁的女孩子是誰,怎麼感覺有些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衛芳又接著問道。
“你見過的,在三年前,我們去皇宮參加帝君五十生辰大壽的時候,你見過她一次。”皇琢誠輕輕一笑,說道。
“她是……紫公主……
誠這麼一提醒,衛芳頓時想起了紫芸公主的身份,神T'不可置信的神色,說道:“那個男的又是誰,他竟然陪紫芸公主一同來遊花節……
“一個很神秘的人,也是一個可以讓人信任的人。”皇甫誠似乎還知道古承是誰,也是有些神秘的笑道。
只是這麼一說話,皇甫誠似乎似乎是引動了病情,頓時又是一陣急促的咳嗽,並且咳出了血絲出來。
那個名叫衛芳的女子又是一陣緊張,連忙幫皇甫誠拭去了嘴角邊的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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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古承,剛才那個年輕人,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走著走著,紫芸公主忽然停下了身來,看了一眼後方早已無法看見的皇甫誠與衛芳所在的方向,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
“他的身份應該不簡單,無認旨言行舉止,還是身上的衣飾,都不像是普通人。”古承對於皇甫誠的淡然氣質還是十分欣然的,同樣的,這種氣質一般不會出現在普通人的身上。
“對了,我想起了,他是皇甫誠,皇甫家最小的一個兒子。”聽到古承這麼說,紫芸公主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
承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記住了皇甫誠這個名字。
見古承有些不已為然,紫芸公主有些怪異的看了一眼古承後,說道:“古承,你應該沒有聽說過鬼才這個名號吧。”
“沒有,難道是指皇甫誠。”古承有些意外,問道。
公主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皇甫家的小兒子,雖然從小體弱多病,但是他的天賦,卻是無人可及,當然,你除外,因為你跟他一樣,都不是正常人。”
紫芸公主微笑著打戲著古承,然後說道:“皇甫誠從小便有著一副過目不望的眼力,據傳聞,他在十二歲的時候,便將皇甫家整個書房內的書都看過了一遍,甚至還可以倒背如流。
其天資之聰慧,那付秋風雖然號稱紫蘭帝城第一才子,但是如果與皇甫誠相比的話,恐怕連渣都不是了。”
紫芸公主對於那個付秋風,顯然並沒有什麼好感,頓了頓後,又接著說道:“而且這皇甫誠在軍事方面的才能更為驚人,就連父皇都對他贊不決口,只是可惜了,他的病拖累了他,不過還好,有你在,古承,你真的有把握可以治好他嗎?”
天妒英才,一般上天都不會讓一個人太過於完美,那皇甫誠顯然就是,上天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