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個趙謹霆身子不適,而沒有看見。杜錦陵心裡說有多恨那趙謹霆就有多恨。打從小開始,趙謹睿的眼裡就始終只放著那個趙謹霆。也不知道趙謹睿心裡究竟在想什麼,那個趙謹霆可是他將來大業上的巨大障礙啊!
杜錦陵暗裡咬牙切齒,可面上不得不對著趙謹睿道:";無妨,自然是三公子的身體重要。";
趙謹睿一聽就笑道:";錦陵果然善解人意。";
說著趙謹睿也沒怎麼再注意杜錦陵就和上京的幾個才子說起話來,神態言語之間極為悠然,且風度翩翩,更是妙語如珠。幾位才子頓時也是和他說的興高采烈,暗中驚歎,這位靳二公子就和那靳三公子一樣,都是相當不凡啊!這靳家究竟是何等門戶,為何這麼久上京卻從未聽說過有靳家呢?
與趙謹睿的談笑風生不同的是趙謹霆此刻正是一副懨懨的表情坐在趙謹霆的身側,他的一隻手甚至還被趙謹睿拉在手裡放在他的腿上。趙謹霆心裡欲哭無淚,趙謹睿這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啊?
而在座的幾位才子對於趙謹睿的這般做法倒是沒什麼多的想法,只當他們兄弟情深,而且趙謹睿先前不是還說趙謹霆身體不好麼?這麼做顯然是趙謹睿關心弟弟的舉動。真是讓人羨慕的兄弟情誼啊!
至於得了文魁的杜錦陵這會兒一來心裡氣悶,二來,因著他先前目中無人似的失言,也得罪了一群才子,所以那幾人道賀之後,也就沒再理他。杜錦陵一個人坐在一旁,更是顯得尷尬。他心裡氣苦,這包廂顯然是他杜家的,他原本邀請了趙謹睿來看這參茶會,正是想和趙謹睿獨處一會,可是這會兒卻變成什麼樣了。杜錦陵也是有苦說不出。
至於趙謹睿此刻仍是在這雁來樓看那花魁大賽,其實並非他對那些花魁感興趣。而是這個時候他和趙謹霆根本就不能離開。因為太子知道他們也在這裡,那麼肯定會有所防範。若他們早早離開,那麼就和先前他們所說的那些藉口不符合。平白讓太子更疑心。所以趙謹睿才帶著趙謹霆回到包廂繼續看比賽。
只是,經過剛才的那驚心動魄的一件事,趙謹霆顯然已經心思不在了。太子接下去究竟會怎麼做,這個問題幾乎成了魔障。翻來覆去的在趙謹霆的腦海裡閃現。再加上那個異域女人,與曾經的那個女人相對應,再加上後來發生的事。趙謹霆越想越是心驚膽戰。並非是為了眼前這些尚未發生的事,而是為了曾經的那些陰謀。
若是趙謹霆沒有記錯,那女人入宮後不久得了皇帝的臨幸和恩寵。可是似乎也是自那之後,皇帝的身體大不如前。那會兒太子的勢力和他的勢力爭鬥幾乎已經白熱化。現在想想,若是皇帝的身體狀況真的和這個女人有關,那麼太子豈非是。。。。。。趙謹霆已然不敢再想下去。若是太子不知情,也就罷了。若是知情。。。。。。
趙謹霆不禁打了個寒戰,";弒父";兩個字型毫不遮掩的閃進他的腦海裡。趙謹霆想著那會兒再怎樣,他似乎都沒想過那種事,可是太子卻已經。。。。。。
那個位置果然是讓任何一個人都會瘋狂的麼!
";三弟?三弟?你怎麼了?";趙謹睿似乎察覺趙謹霆不自然的顫了一下,於是立刻轉頭看向他。果然是臉色有些發白。趙謹睿就微微皺了眉頭,莫非是受涼了?
趙謹霆愣了一下,才回過神,看著趙謹睿正一臉關心的看著他,不知為什麼趙謹霆就覺得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不少,慌忙中,趙謹霆搖了搖頭,說:";沒什麼。二哥不用擔心。";
";真沒什麼?我看你臉色不太好。";趙謹睿認真道,若是趙謹霆真不舒服,他也不會再管太子怎麼想,乾脆帶人回去算了。
趙謹霆忙道:";沒什麼。真的。只是。。。。。。先前不太舒服,這會兒倒是有些覺著餓了。";趙謹霆總不能讓趙謹睿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就乾脆如此藉口。也免得趙謹睿多心。
趙謹睿一聽,便道:";是啊!這可不是為兄的不是麼?這都什麼時候了?";說著趙謹睿又朝著幾位才子道:";這會兒時辰都不早了,諸位若是不棄,不若一起用飯吧。今日便是由愚兄做東了。";
幾位才子忙道:";這怎麼好意思。";
趙謹睿聞言一笑,就道:";幾位不必客氣,在下多年不在上京,也承蒙諸位對三弟的諸多照顧。在下實在感激不盡。這不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