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這是親情的表現,金總,您說是嗎?
對對對!金總急忙接著話題,說老同學啊,您就別開玩笑了,您給我金破盤的幫助,我是下輩子都還不清呢。這點小意思,何足掛齒,何足掛齒!
確實,市交通局新辦公大樓的承建,讓金破盤進賬6oo萬,不但付清了王四的錢,躲過一劫,還節餘百多萬,可以去幹別的事。對於金破盤說,楊成山的幫助讓他起死回生,只要再給機會,他肯定可以東山再起,成為郎市房產行業的巨擘。
金破盤和楊成山在客廳裡談笑風生,黨含紫在臥室裡聽得嘔心嘔肺,心生憤怒。這個金破盤,自己死心塌地跟著他,不求任何回報,甘心情願地做他的地下情人,他卻視我為草芥,一點也不珍惜。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存在的!
看著懷中熟睡的寶寶,黨含紫露出了幸福而又慘淡的笑容。
範春燕的話語越來越刺耳,黨含紫越聽越難受。她真想衝出去,把那個賤女人侮辱一陣。可是,這樣做還不是向楊成山表明,她黨含紫在吃他乾爹的醋,因為他又找了女人!
一滴淚水落在寶寶臉上,把他刺激了一下,馬上引來哇哇地哭聲。客廳裡的楊成山聽到寶寶的哭聲,以為是談笑聲驚醒了寶寶,忙說,老同學,今晚不早了,滿月酒的那天,我們再好好喝一杯。
金破盤說,好的,那我就不打擾了!小雷,再見!
小雷正在專心致志地把一些撲克牌裝進紅繩編織袋裡,似乎沒有聽見,沒有理睬。金破盤有些尷尬,拉開門出了楊成山的別墅。
到了小車上,範春燕偎依著金破盤,說楊�